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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228學者許雪姬自稱被聯合報「設計」談起
2016/11/04 15:40:35瀏覽1512|回應0|推薦11
二二八研究者許雪姬受聯合報陳宛茜採訪「當對立不再 白色恐怖史料才宜公開」引起爭議後,許雪姬痛斥,因為她被「龍應台的發言放在一起,我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只能説被設計了」,又說該記者是陳錦煌親戚故被騙。由她的說法,我們可以看出這個二二八研究者許雪姬的基本看法:

一、許雪姬對聯合報有強烈戒心
部落客醫師楊斯棓針對許雪姬言論寫信詢問,許雪姬回信然後被放在PTT,民報與自由時報都有報導,許雪姬亦無再一步說明,陳宛茜回應「不想再討論這件事情了」,強調自己從未移花接木。她也對網友在未經當事人同意及查證的情形下,把私人往來信件內容貼上網路表達抗議。從以上說法可以看出,醫師楊斯棓確實把許雪姬的信公開貼出,既然該信已「出櫃」,我們就來看看內容:
謝謝你 
我昨晚已向《聯合報》記者抗議引起爭執的那些話 
並非出自我口,標題的話也不是我説的 
我不想辯白,因為大家對我展開獵巫、凌遲時 
我説什麼都沒有用 尤其報社故意和龍應台的發言放在一起,我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只能説被設計了。 
我的錯誤在於太相信台大歷史系畢業號稱是吳密察學生 
前二二八基金會董事長陳錦煌親戚的陳宛茜記者 
我原來想稍做說明,結果變成如此,令人遺憾 
228資料2009年2月26日即已公佈,迄今為止有那一個人要看檔案;2015年6月、2016年2月 出版二本資料集又有誰重視?只因胡顧問(胡建平)在電視上胡說,就可以指責我嗎? 這就是對一個長年為228做長工的研究者所應得的嗎?  

228學者許雪姬我被設計了
228學者許雪姬我被設計了

由該信內容可以看出,許雪姬接受聯合報採訪的重要原因是陳宛茜記者為「台大歷史系畢業號稱是吳密察學生」,而且又是「前二二八基金會董事長陳錦煌親戚」,不是以上原因堆疊,許雪姬斷無接受採訪可能。

二、許雪姬不屑龍應台

許雪姬引起爭議,認為聯合報把龍應台的話與她的話放在報紙同一版是「我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只能説被設計了。」,把蔡英文與拍攝馬英九性器官的陳育賢合照放在一起,難道蔡英文「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曾任中研院臺灣史研究所所長,現為臺灣史研究所研究員的許雪姬腦筋是不是不太清楚?除非,許雪姬與龍應台的話看起來像互相呼應。我建議,以後記者採訪許雪姬都要錄音錄影,免得她不認帳。

三、聯合報改標題?
許雪姬說「引起爭執的那些話 並非出自我口,標題的話也不是我説的」,其實報社編輯改投書標題改新聞標題也不是第一天了,所以重點是許雪姬說過什麼。

四、許雪姬其實不屑雷震
雷震是白色恐怖受害者,二二八紀念館展雷震,正可說明蔣介石統治台灣的一貫高壓,但許雪姬在「從新出土的檔案談二二八歷史的研究」痛斥表示:
台北市的二二八紀念館這一、兩年來並沒有發揮應有的功能,反而成為最濫用二二八的地方,檔期的展出有「掛羊頭賣狗肉」(這是觀眾在留言版上寫的),展雷震,我們看到相關的照片只有六幅,灌了不少水,而雷震又和二二八何干?

雷震又和二二八何干?那許雪姬要不要問白色恐怖與二二八何干?白色恐怖不是壓制了言論自由,以致於二二八真相幾十年大家都不敢談?

五、許雪姬認為黃榮燦即使創作《恐怖的檢查》,也沒資格進二二八紀念館
我在「該死的外省人!這就是二二八轉型正義」一文談過許雪姬對黃榮燦的反感,她在「從新出土的檔案談二二八歷史的研究」痛斥表示:
去年館中策劃要在該館做高雄二二八事件的展示,也和高雄歷史博物館聯繫,但館方因換了人,而將過去的策劃全部取消而易以黃榮燦的版畫,甚至要在二二八帶隊去追悼黃榮燦,這種種的吊詭都不是一言可以道盡。請大家用點心協助監督台北市二二八紀念館,否則有一天我們會失去以台灣人的立場為主的二二八解釋權。
228學者許雪姬我被設計了

如果黃榮燦這個談二二八的版畫沒有資格陳列於高雄歷史博物館,如果黃榮燦這個冒死創作二二八版畫的人也不值得「帶隊去追悼」,那妳許雪姬不像黃榮燦為此而死,憑什麼妳的研究有資格進228紀念館?在白色恐怖因談二二八而死的外省人竟被許雪姬這樣看扁,竟說展雷震、展黃榮燦的版畫會「否則有一天我們會失去以台灣人的立場為主的二二八解釋權」,許雪姬妳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嗎? 

其實從她願意接受聯合報採訪的前提是陳宛茜記者為「台大歷史系畢業號稱是吳密察學生」,而且又是「前二二八基金會董事長陳錦煌親戚」,可知她對「不是同類」的人很鄙視,這從她蔑視黃榮燦與雷震並認為他們「沒資格」在二二八被紀念更可得知。  

六、 許雪姬到底否認說過什麼?
部落客醫師楊斯棓針對許雪姬言論寫信說「許多人因為您的一番話就將您說成是KMT御用學者、統派。」,許雪姬藉此喊冤,她特別指出她的話被與龍應台並列使她「我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只能説被設計了」,龍應台她說了什麼?  

事實上,龍應台的報導是「龍應台談轉型正義:沒歷史感卻當判官 很危險」,由於我根本沒看紙本聯合報,所以不知道有「龍應台的發言放在一起,我跳到淡水河也洗不清。只能説被設計了。」這件事,以聯合報的訂戶數及聯合報讀者的傾向來說,許雪姬純屬多慮,是對聯合報「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難道許雪姬天真的以為PTT網友有看紙本聯合報嗎?拜託!現在是2016的網路時代了!

何況,許雪姬這麼不屑龍應台,聯合報還有郝柏村言論呢,那妳許雪姬接受聯合報採訪作啥?

由於許雪姬被PTT痛罵,她又這麼樣表態,我只好推論在當天報導全是她的違心之論。

七、許雪姬為首的228學者,顯然已經成功掩蓋外省人在二二八被屠殺的史實了
許雪姬在前揭文指控「…由上述加上「報告」出版後坊間出版的《你所不知道的二二八》或《台灣歷史研究的新精神》等站在完全不同立場的出版品…」,其中《你所不知道的二二八》即李敖所著。為了反駁李敖,她在「二二八新史料出土後我們可以做什麼研究」說:  
(一)  研究事件中外省人的情形(包括軍隊、普通人民),如受害、受難情形,以及受到台灣人保護情形更有其必要。二二八事件的研究不僅在了解史實真相,也在追求公平正義,既然如此,應該明確,讓對此有誤解的外省朋友有所改變。…

事實上,我去看過的幾個二二八紀念館及陳水扁以降的紀念儀式,全無談到「外省人、小孩如何被武力刀砍成兩半、婦女被強姦至死」,我不知道這些宅研究者究竟怎麼改寫二二八歷史的,外省人該死對不對? 

許雪姬提到前二二八基金會董事長陳錦煌,好像看在他的面子,許雪姬才願意接受採訪,我手上這份外省教授申請賠償被拒絕的文書,並指控這位被列為二二八烈士是被「本省暴徒」打死的,上面署名就是陳錦煌。
228學者許雪姬我被設計了

二二八烈士碑有這個外省人的名字「充數」當烈士,但卻進不了二二八紀念館?不是說要還原歷史?為什麼只有一半?而且還不是真的「還原」呢!?

許雪姬有無被聯合報「設計」,基於她被圍剿,她要怎麼說,讀者要怎麼接受,也是她的良心問題。但是,既然許雪姬有臉說「研究事件中外省人的情形(包括軍隊、普通人民),如受害、受難情形,以及受到台灣人保護情形更有其必要」,那為什麼二二八紀念館不陳列一些外省人被屠殺的歷史?為什麼二二八紀念館不弄幾支武士刀說類似的刀把外省小孩砍成兩半?為什麼二二八紀念館不陳列李敖等人的書?

我提過台大歷史系教授陳翠蓮把小說內容(林木順,台灣二月革命;蘇新,憤怒的台灣;吳濁流,台灣連翹)當成更重要的史料,這種小說的證明力大於口述歷史與史料的怪事在台灣學術界當常態也罷了,但鐘理和的「二二八記事」也談到228當天就有外省人被殺卻又不引用?原來就像許雪姬談二二八,還有那些二二八紀念館,永遠不會陳列屠殺外省人的武力刀與史料的。   

 有網友在我的文章說那時候賠外省人的二十萬,剛好可以買「一碗牛肉麵」,「一碗牛肉麵」打發一個死外省人,某些二二八研究者是不是覺得「很划算」呢?就算那時幣值沒這麼差,但我也提過,當時貨幣發行量從3萬5千億,至7月增至10萬億以上膨漲3倍,國民政府沒多久又垮台,所謂通貨膨脹不關政府屁事,難道要怪外省人不長眼,要死在二二八?

我再提一次,這些被二二八基金會認證過、打死屠殺外省人的「暴徒」,我不認為他們是「二二八烈士」,我也不認為他們有資格領賠償或補償。除非,這些二二八研究者公開說「本省暴徒」把「外省人、小孩如何被武力刀砍成兩半、婦女被強姦至死」是正確的,那時我才會對台灣的人性死心。

Blackjack 2016/11/4

228學者許雪姬我被設計了:
http://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1632056
http://a.udn.com/focus/2016/03/12/18738/index.html
http://www.peoplenews.tw/news/1570014c-5c5e-4b47-9a14-eb555b4aedc8
https://www.ptt.cc/bbs/PublicIssue/M.1457885706.A.98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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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許雪姬說造假的採訪

許雪姬:當對立不再 白色恐怖史料才宜公開

社會氛圍瀰漫仇恨,貿然公開恐撕裂台灣。
應設專門研究史料的獨立小組,讓學者專職解讀檔案。
憲兵強搜民宅事件,引爆全國對開放白色恐怖史料檔案「轉型正義」的討論。研究二二八數十年的中研院台史所研究員許雪姬認為,台灣現階段仍瀰漫對立、仇恨的社會氛圍,貿然開放史料並不適宜。
她建議,政府應成立專門研究二二八與白色恐怖史料的獨立小組,讓學者專職專注地解讀這些「機密」檔案。只有當民眾能理解那個時代的社會條件與人的處境,公開史料才不會再度撕裂台灣,過去的傷口也才能癒合。
向「再生.com 」買史料 捲入風波

許雪姬因為曾向網拍公司「再生.com 」胡姓負責人購買史料,捲入這場風波。她還原當時狀況,2008年的2月27日,她得知這位胡姓負責人正在兜售228史料,並在網上公布部分內容。她親自看了這批兩千多頁的史料後,發現其中的「頂」字簽名,是當時保密局台灣站站長張頂立的簽字,確定其為真品。
對方開價千萬 殺到300萬

當時胡姓負責人開價1000萬,「我擔心這批史料被大陸或日本買走,告訴他給我半個月,我去籌錢。」許雪姬找來助理幫她「殺」到300 萬,而台史所剛好有筆購買古籍的經費,她獲院方支持買下這批史料。
許雪姬表示,中研院從未編列專門預算買二二八或白色恐怖史料。而她從胡姓商人手中購得的這筆史料,3/5是二二八史料,2/5是白色恐怖史料。
情治人員 帶機密史料回家

買下史料前,許雪姬曾透過胡姓負責人與回收業者,了解史料為何流落民間。原來這批史料是曾任職台北市調查局(保密局台灣站)的一名情治人員所擁有,過世後家人將包括這批史料在內的遺物,整批賣給回收業者,業者再轉賣給「識貨」的胡姓負責人。
許雪姬研判,這位情治人員應是離職時將保管的檔案帶回家,家人也不明白這批史料的重要性。此事暴露相關單位缺乏戒心,「沒有一套完善的檔案資料管理」;與其追究買賣檔案的民眾,更應追究檔案保管單位的輕忽。
這批史料包括基層情治人員呈給上級的工作報告、跟監滲透紀錄、以及「匪諜」清冊。史料中有告密者、加害人的名字、或是情治人員對跟受害者的的不實描述。
許雪姬認為,這些史料若要全面開放,必須經過學者解讀、判定真實性,並還原當時的社會背景、情治單位的工作方式。否則讓不了解歷史的民眾讀到,會引起不當猜測,造成受害者家屬的二度傷害。如在檔案中被形容為「魚肉良民」的蔡丁贊,其實是深受鄉里好評的醫師。
 
台美社會氛圍不同 我容忍度不足

美國規定,期滿20年的機密文件必須進行解密檢查,盡可能地向公眾開放;若期滿20年仍不能開放,期滿30年便自動解密,必須開放。
「台灣和美國社會氛圍不一樣,台灣對真相還無法全盤接受。」許雪姬認為,台灣社會現階段仍未擺脫對立、仇恨的泥沼,貿然開放未經學者解讀的檔案,只會撕裂尚未癒合的傷口。她贊成開放史料、公布真相,「但必須在社會的容忍度之下,一步步慢慢公開,20年、幾十年都可以等。」
台史所購得這批史料後,便將史料收藏於台史所檔案館,隔年(2009)的二二八前夕舉辦史料展公開這批史料,不少受害者家屬與總統馬英九都前往參觀。
許雪姬指出,對這批史料有興趣者,可向中研院申請閱覽。然而之前向立委申訴無法看到史料的受難者家屬,從來未向中研院申請調閱檔案。
速度太慢? 「史料解讀急不得」

遭政論節目質疑研究史料、出書「速度太慢」,許雪姬表示,史料解讀「急不得」。尤其白色恐怖時代橫跨的時間、受害者人數、受刑的慘烈,都較二二八事件龐大而複雜。
「台灣應成立獨立中立、專門研究二二八、白色恐怖史料的研究小組,讓研究人員專注、長時間研究台灣的傷痛歷史。」許雪姬指出,過去太多二二八、白恐研究計畫專注於口述歷史,「現在應是結合口述歷史和機密文件一起研究的時候」。
聯合報/陳宛茜 報導
聯合報/李承宇、王又立、蔡欣潔 製作
主圖/報系資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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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許雪姬覺得害她被設計的龍應台談轉型正義

龍應台談轉型正義:沒歷史感卻當判官 很危險
2016-03-12 03:42聯合報 記者蔡惠萍/專訪

「目前外界只在討論檔案保存,這三件文件外流只是冰山一小角,根本沒碰到轉型正義核心。」憲兵上門搜索魏姓民眾上網販賣白色恐怖時期文件,引發連串爭議。此事件表相上是濫權搜索,但關鍵是我們該用什麼樣的心態面對這些歷史文件?
檔案管理法 近用權不理想

前年九月,文化部主動爭取從準備熄燈的「戒嚴時期不當叛亂暨匪諜審判案件補償基金會」接收一萬多筆白色恐怖時期文件,當時主導者就是時任部長的龍應台。

龍應台表示,轉型正義分好幾塊—資料保存、真相調查委員會進行歷史審查、法庭審判、賠償,才是完整的架構。她認為,現行的檔案管理法不完備,民眾使用文件的「近用權」很不理想,年限、使用標準要當成國家大事來處理。她建議,政府應以獎勵的方式,鼓勵民間將手上文件捐給政府。

真相調查委員會 此其時矣

至於散落在官方的檔案,她說,威權時代很多機構可以逮捕、偵訊人民,但現在很多都被裁撤了,文件卻去了哪裡?因此得透過立法、成立真相調查委員會,「圖像要畫出來」。過去五十年散失的資料,一定要透過機制化的方法找回來。

她認為要推動轉型正義,組成真相調查委員會是第一要務,「此其時矣」。她說,東德共產黨一九四九到一九九○年統治東德,德國在一九九二年組成真相調查委員會,主席是東德人,同樣地,民進黨完全執政才有機會推動,但難免也讓外界擔心會變質成為報仇工具。

漠視灰色地帶 另種不正義

龍應台以往讀過許多文件及口述歷史,發現很多資料真真假假;此外,她也舉例,柏林圍牆未倒塌前,東德警察開槍射擊逃往西德的人,「一個打心臟、一個打腳趾頭」,同樣職務的人,可能有不同程度的表現。她強調,當中有很多介於黑跟白之間的灰色,打正義旗號,完全不處理真假之間的灰色地帶,變成另一種不正義。

她說,五○年代台灣政府,曾因粗暴而傷害了很多人,但如處理過去是用一種自以為是、簡單的今是昨非,甚至加上一些報復心態,卻稱之為「正義」,「我會非常擔心」。「我會等著看蔡英文會有怎樣的高度跟魄力組成有公信力的真相調查委員會,因為現在已晚了」。

但不論怎麼做,她要提醒,要處理這段黑暗的過去,不是「我們」對「你們」,而是「我們」對「我們」。她說,「這是一段共業,大家一起支撐出來的社會」,當大家做出道德及法律審判時,「台灣當時的國際處境、社會氛圍要不要也考量進去?這個問題我們得要問自己」,這是台灣人共同要修的功課。

學習人權 給社會機會教育

她直言,沒有歷史感卻要做歷史的判官是危險的,恐怕不夠資格,「很可怕」。推動轉型正義不是為了報復,給社會最大的機會教育是,學習到什麼是人權。

她說,對歷史的追究要既誠實又要了解人性的複雜,如果只是叫囂著要轉型正義、氣勢凌人,「我會緊張,這是一種精細工程,帶著誠惶誠恐的心情,才是對的心情。」而不是以另一種傲慢與粗暴來處理過去的傲慢與粗暴,卻還打著正義旗號,那真的太虛偽了。

她認為,過去國民黨若要推轉型正義,會被認為是打自己,「要真做,就是現在」,這是一個國家「轉大人」的契機,但如果還是變成鬥爭機器,「我也認了,就是這個國家不配轉大人」。
( 時事評論政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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