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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對原住民的種族滅絕3:從最後的公娼「天天樂」熄燈、被人口販運的原住民雛妓看蔡英文父蔡潔生樂馬大飯店
2022/07/04 12:02:49瀏覽3449|回應0|推薦9

台灣最後的公娼「天天樂」熄燈,最後的小姐「花花」是台東原住民,十五歲成為公娼,這就是曾氾濫台灣的原住民雛妓問題。尤其當年還有皮條客大量「快遞」原住民到台北飯店供美軍性交易,盧俊義牧師介紹賈斯德神父特別提到,為了改變原住民的處境,當初原本要讓十位原住民小孩去升學,甚至要提供她他們上大學乃至留學的可能,當成功獲得大家支持後,賈斯德神父去找這些小學三年級到六年級的原住民,但只不過兩個星期:

這些原住民小孩全部被賣掉了!女的被賣去當雛妓、男的被賣去當童工!

圖片說明:台灣曾存在大量對未成年原住民的人口販運犯罪,翻攝民視。






這種結構性對原住民的壓迫,一直到現在仍然存在,在聯合報”花花15歲進娼寮「天天樂」…月休1天替家裡還債 這樣過了30年”這則報導中,就介紹了「花花」的故事:

“台灣早年人口販運興盛,人口販子常深入原民部落或偏遠地區「買」窮人家的女孩;小女孩被迫擦胭脂、抹上粉到異鄉賣身,沒技能、沒資歷也不熟悉正規職場,數十年青春在浸潤的床褥上度過。

住桃園長美巷五十多年的吳奶奶回憶,天天樂最後兩名小姐之一的「花花」(化名)是台東原民,父母經濟潦倒,十五歲國中畢業就在媒介下簽約,隻身北上成為公娼,當時她還不會講台語,一晃卅年,她台語已相當流利。”

昔日桃園天天樂夜間燈光昏暗,公娼們會坐在門口一起看電視。聯合報資料照片

夜來香早年也是長美巷公娼館,今只剩招牌高掛。聯合報記者楊湛華/攝影

我在” 韓國基地村慰安婦「洋公主」台灣人不知道?再談臺灣軍中樂園與美軍俱樂部是臺灣社會支持的軍中慰安婦制度”一文提到:

陳中勳的論文「亞美混血兒,亞細亞的孤兒:追尋美軍在台灣的冷戰身影」(陳中勳,亞美混血兒,亞細亞的孤兒:追尋美軍在台灣的冷戰身影,交通大學碩士論文,2015年)做文獻研究時提到,1981 年 6 月《深耕》的〈烏來追想曲──山地鄉的一群混血兒〉報導描述烏來鄉因為過去的色情產業而遺留下來的混血兒:

"由於烏來山區的地形耕作不易,居住在當地的泰雅族原住民幾乎仰賴觀光業維生——男性幫忙遊客拍照,女性販賣紀念品。但是在同業競爭的惡劣環境裡為了維持基本生計,專門販賣紀念品的藝品店往往變相成為色情行業。外國觀光客先是在藝品店預購紀念品,之後委由店家指派原住民少女將禮品送往對方下榻的台北旅館進行「場外交易」,隔天少女再從台北返回烏來,讓當地的警察無從取締。…"

眾人皆知的雛妓問題,台灣的轉型正義為何不追究當年的罪惡?

當年的原住民雛妓問題,與台灣文化及美軍駐台密切相關,這是結構性的人口販運犯罪,黨國介入也不可謂不深,當年受到特許的一些特種場所,為何轉型正義促轉會到仆街之前仍然閉眼不查,是怕「動搖國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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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從AIT檢舉臺灣人口販運到美國賣淫與劉喬安「民主不能交易」,談蔡英文父蔡潔生樂馬大飯店Hotel Roma與美軍俱樂部”一文提到蔡英文父蔡潔生樂馬大飯店就是一個著名的「美軍俱樂部」,前述《深耕》的〈烏來追想曲──山地鄉的一群混血兒〉所言店家指派原住民少女將禮品送往對方下榻的台北旅館進行「場外交易」,台灣人為何視而不見?

盧俊義牧師特別引用吳伯雄講過的話「只有管區警察不知道哪裡有雛妓,其他人都知道」,這些搞轉型正義的真不知道「威權時期大家選擇服從」的背後是為了甚麼嗎?


從這方面來思考,台灣用經濟壓迫原住民、剝奪他們原本賴以維生的生活,讓他們做這些事,到了公娼關門的最後一天,仍然沒有人勇於指出台灣文化的不正義!

最後,附帶解釋「台灣對原住民的種族滅絕」系列為何至今才更新:我上一篇於 2022/2/17已寫完,相隔近半年的原因並非無以為繼,而是我看到太多太多的資料,台灣歷史簡直就是對原住民的種族滅絕史!有位原住民牧師嘲笑過去扈從國民黨的原住民「腦袋剖開來裡面是國民黨黨徽」,現在的狀況是許多扈從民進黨或台獨的原住民「腦袋剖開來裡面是民進黨」,當我看到杜正勝拼命說「台灣自古以來不屬於中國」時,大家為何沒有想到原住民領域自古以來不被明鄭、清國及1895年的日本所統治?喊轉型正義那麼久,現在台灣政府竊占的土地還了沒?「還我土地」對民進黨政府有用嗎?漢人族群或日本入侵原住民領域的「墾殖」其實是屠殺、所謂族群融合的表象其實是種族滅絕呢!

以上,已經體制化、扈從的各族群學者與研究不談,那我來慢慢談,讓大家見識台灣文化的殘暴本質。

Blackjack 2022/7/3

花花15歲進娼寮「天天樂」…月休1天替家裡還債 這樣過了30年

2022-06-30 02:19 聯合報/ 記者楊湛華/桃園報導

台灣早年人口販運興盛,人口販子常深入原民部落或偏遠地區「買」窮人家的女孩;小女孩被迫擦胭脂、抹上粉到異鄉賣身,沒技能、沒資歷也不熟悉正規職場,數十年青春在浸潤的床褥上度過。

住桃園長美巷五十多年的吳奶奶回憶,天天樂最後兩名小姐之一的「花花」(化名)是台東原民,父母經濟潦倒,十五歲國中畢業就在媒介下簽約,隻身北上成為公娼,當時她還不會講台語,一晃卅年,她台語已相當流利。

「花花皮膚白皙、愛笑,總不忘熱情打招呼,是個有禮貌又熱情的好女孩。」吳奶奶透露,花花早年是「天天樂」的紅牌,每到周末或年節,台前總有人在等候,一天可收逾一百張票,服務上百名客人,以當時一節一千元行情,每天替老闆賺入超過十萬元,花花雖抽三萬元,分給仲介及供養父母後,留在身邊的錢不多。

吳奶奶表示,花花沒有遠大志向,一做公娼就是卅年,除偶爾看電影、逛街,生活起居都在娼寮度過,一個月只休一天,替家裡還債;雖然也一度想回家,但身邊不少人返鄉後因受不了粗重農活又回到娼寮,她索性留下繼續做。

她說,有的小姐退休後會到茶室陪酒,或去做美容、按摩,偶爾做點「黑的」。前陣子疫情嚴重,紅牌花花接不到客人,常跟她訴苦「今天還沒開張」;一周前她問花花歇業後要去哪,花花苦笑著回說「還沒想到能做什麼(工作)」,她判斷,花花父母已過世,最有可能返鄉投靠妹妹。

獨/最後公娼「天天樂」繳回許可證 警方確認熄燈

2022-06-30 12:30 聯合報/ 記者

楊湛華

/桃園即時報導

全國最後公娼「天天樂」日前歇業,若至今天未復業,許可證就會依法註銷,稍早傳出業者昨已赴分局繳回許可證,而警方上午也最後一次到店外拍照蒐證,確認無營業事實,近一甲子的公娼制度正式告終。

桃園警分局指出,「天天樂」業主本月1日致電行政組,表示因疫情生意不佳、從業人員也有年紀,口頭報備要歇業,分局告知相關程序,若於1個月內未復業,就要依法註銷許可證;業主則表示會將「性交易服務場所許可證」繳回。

本報報導,天天樂登記負責人是80多歲女性,目前住安養院,實際經營者是一對年長夫妻。據了解,實際經營者昨天已將營業許可證繳回,警方後續會發函報給市警局。

轄區景福派出所員警每天都會到天天樂門外,拍照存證,確認無營業事實,今天上午10時也到場,留下它最後身影。

天天樂的「妓女戶許可證」今天也曝光,是1991年7月25日由桃園縣警局補發,當時的局長是有「王一刀」之名的王一飛。

昔日極樂長美巷 巷內事巷內解決

2022-06-30 02:16 聯合報/ 記者

楊湛華

/桃園報導

「昔日性工作者不論公司、個人都要重視規矩,『巷內事、巷內解決』也不給鄰里添麻煩,小姐們路上巧遇恩客不打招呼,眼神交流有個默契就懂了,避免添麻煩,但現在哪講規矩跟職業道德。」一名老刑警說,近年有尋芳客「辦事時」說了句體味有點重就被小姐撂人毆打,在過去怎麼可能發生?

桃園大廟周邊老城區在一九八○年代前後是桃園市中心,長美里長邱愛香回憶四十年前博愛路東方大樓開張,不僅有戲院、百貨,附近更是高檔西服、皮鞋店林立,各年齡層都愛逛,入夜後則有許多男性穿梭長美巷的紅燈下。

居民指出,長美巷極盛時期有數十家公私娼,當年依業主背景分成高雄、嘉義、本地掛,手頭寬裕的私娼還會養小弟、找黑道圍事。當地幾乎每天都有肢體衝突,曾有阿兵哥鬧事被刺死,但大家都有「巷子裡解決」的共識,以免引來鄰里嫌惡而影響生意。

「巷內巷外像兩個世界,白天有白天的秩序,晚上有晚上的規矩,皮條客、尋芳客都不能放肆。」居民說,曾有年輕男子逛娼寮「觀光」,摸了老闆娘臀部,被老闆跟小弟追打到巷口,活生生打死,後來才知死者父親是軍中的連長;也有尋芳客追愛糾纏小姐,被圍事小弟一刀砍開肩膀。

地方人士回憶,當年除了長美巷內,巷外的民權路、博愛路更是黃金路段,還有電動玩具、理容院等特種行業,特種行業要送三節紅包給管區,員警要調到該區喊價至少卅萬元,主管職要更多錢,繁華可見一斑,但隨著中正路夜市北移、火車站商圈興起,民權、博愛路畫成單行道,大廟商圈沒落,公娼也一間間倒。

性專區徒有法源 全台不見設置

2022-06-30 02:14 聯合報/ 記者

楊湛華

/桃園報導

立法院二○一一年修訂社會秩序維護法,規定地方政府得畫設性交易專區,區外查獲性交易「娼嫖皆罰」;多年來雖有許多縣市或鄉鎮市民代喊著要推動,但至今全國沒有一處性專區。日日春關懷互助協會指出,性工作者常身負債務及照顧壓力,不得不轉為地下工作,但因此風險大增也衍生治安問題,盼政府正視性產業處境。

日日春協會前身是台北市公娼自救會,當年因北市廢公娼發動抗爭,爭取兩年緩衝期,現致力推動性工作者權益。

協會社工主任蕭怡婷表示,「天天樂」熄燈後,代表全台灣性交易全面「非法化」時代來臨;地方政府明知性交易存在,性專區也有法源依據,卻始終未積極推動。由於性工作者常身負債務、宿疾在身或有龐大照顧壓力,又因教育程度低而難找到穩定、薪水足夠工作,不得不將性交易工作地下化,卻也因此暴露於更大風險中。

蕭怡婷表示,公娼遇客人白嫖、不願戴保險套或業者惡質剝削,可以報案由警方協調糾紛,地下化後被打、被搶劫報警,警方會說「先辦妳(性交易),再來做筆錄。」讓受害者不敢聲張;唯有合法化才能保障工作權。

資深刑警透露,過去曾偵辦一件妨害自由案,有小姐不滿同行搶客而雇人扮嫖客上門,用毛巾綁住小姐手腳、拿蠟燭滴凌虐,再把現金洗劫一空,被害人不得不報警,但也因此自斷生計。

網路藏春色 查緝難

2022-06-30 02:19 聯合報/ 記者

楊湛華

/桃園報導

台灣性交易管道多元,跑單幫或區域性應召集團選擇性很多,還有具備經紀公司規模的集團可全台調派服務,這些檯面下的性交易,暗藏諸多人肉市場剝削與治安問題,值得警方與政府單位正視。

常見性交易管道包括跑單幫的一龍一鳳、區域性或全國性應召集團及掛羊頭賣狗肉的養生館、越南店,除了具有組織性的應召集團由警方專案查緝,其他多以不定期臨檢、定點守望查緝,接獲舉報也會立刻派員查處。

「性交易媒介網路化,查緝有難度。」一名刑警說,現在很多跑單幫的性交易營業模式,由一名小姐跟一名「三七仔」(皮條客)以「一龍一鳳」方式合作,背後有電信機房撐腰,尋芳客只要致電或私訊預約,即可由皮條帶至秘密套房辦事,方便、隱密也不易被取締。一龍一鳳模式每小時要價三千至二萬元不等,紅牌小姐月入卅萬元。

「越南店」林立,小姐年輕又敢玩,業者常掛人頭經營,被抓、被罰就改名再營業;養生館也很多掛羊頭賣狗肉狀況,標榜純指壓,實際也兼做「黑的」。

另外,有規模的應召集團,有全台互相「調貨」的機制,三個月換一批小姐,熟客不見得約在旅館,還可以指定到私人會館等場所;公司提供接送、保護與安排客源,分走性交易費用的六、七成,有些惡劣的公司故意讓小姐染上「毒與賭」惡習,讓小姐的債還不完,一輩子聽命賣身。

桃園「天天樂」熄燈 末代公娼走入歷史

2022-06-30 02:08 聯合報/ 記者

楊湛華

/桃園報導

台灣最後一家合法公娼、桃園「天天樂」經營近一甲子後,決定今天熄燈;公娼自此走入歷史,全國再也無合法性交易。最後一名小姐「花花」,上周收拾東西離去時告訴鄰居「幹這行卅年,暫時沒想到還能做什麼?」

天天樂登記負責人是八十多歲女性,目前住安養院,實際經營者是一對年長夫妻;他們五月向警方報備歇業,由桃園市桃園警分局註銷營業許可證。據了解,疫情嚴重影響生意,往往一整天沒客人上門,房東主動把租金降到二萬元,但人頭費、牌照費等月開銷最少五萬元,實在撐不下去。

台灣省政府一九五六年頒布「台灣省管理妓女辦法」,有條件承認公娼存在;一九六○進一步頒布台灣省各縣市管理娼妓辦法,要求各縣市管理娼妓必須依肅清暗娼、登記管理、救助與輔導從良、收容教化、不得新設妓女戶並逐漸淘汰等方向推進。

多年來,暗娼無法肅清、公娼持續存在,直至陳水扁前總統擔任台北市長時期,於二○○一年廢除北市公娼開出第一槍,各縣市公娼館在妓女戶不可過戶或遷移、登記經營者過世就撤照等規定下,愈來愈少。

「大溝邊、長美巷」是舊桃園市區著名的兩處娼寮,「天天樂」五十多年前就在「桃園大廟」景福宮西邊二百公尺處的「長美巷」開張;二○○五年還有紅玫瑰、夜來香、天天樂三家公娼,二○○九年剩天天樂獨挑大梁,當時仍有十一名小姐、每月營業二百多人次,是當時全台僅剩十一家公娼之最。

資深員警回憶,早年俗稱「長美巷」的桃園區民權路九十九巷有數十家公私娼寮,尋芳客約晚間七時起現蹤,老榮民、阿兵哥、工人、單身漢絡繹不絕,巷口也開始聚集炭烤、小吃攤做生意,「連藥局也很賺錢…」;開藥局五十年的邱老闆說,過去許多藥品標榜「養身體、精神好」,卅顆一千元的保健食品,尋芳客想一展雄風還是興奮的買下去。

「巷口飄來陣陣香水味及小姐勾人眼眸,至今難忘。」六十歲陳先生記得四十多年前就讀中壢高中時到桃園打球,路過長美巷就聽到女子不斷呼喚「帥哥,來唷,來啦」,他抬頭看見公娼專用綠燈下的「天天樂妓女戶」,多年來還忘不了這一幕,想不到結束營業了。

天天樂自稱因疫情影響生意而決定歇業,但員警普遍認為「越南店」林立、性交易管道多元是壓倒駱駝最後一根稻草。記者六月九日探訪,天天樂業者正辦理退租、拆除紅色霓虹燈及供奉天蓬元帥的神桌,廿七日再訪時鐵門深鎖,只剩紅底白字「天天樂」招牌見證台灣公娼史。

「村人都聽他的」 急call賈神父

2009/08/19

聯合報

【╱記者陳金聲/高雄報導】

2009.08.19 03:43 am

高雄縣桃源鄉還有百餘鄉民昨天仍堅持留在山上,家屬在旗山國中透過手機聲聲呼喚他們下山無效後,將希望寄託於人在國外的天主教賈斯德神父,希望他趕快回到台灣來幫他們勸家人下山。

據天主教教友們表示,原本回瑞士休假的賈斯德神父在得知高雄縣災情慘重後,已經從瑞士趕回台灣途中,昨天下午已抵達澳門,可能在今天就能趕到高雄縣。但他在電話中要教友轉達留在山上的梅山村民,希望大家趕快下山,以免再下大雨時又發生危險

連日來在旗山國中等候家人下山的梅山村民,昨天只剩十幾人,他們不停的打手機給在山上的親人,「不要聽信官方所說的山上很安全,你們只是暫無危險而己,還是快下來吧!」

這些村民苦勸無效後,求助於曾在村裡教會服務、與村民很熟的朱修女,但朱修女表示,她曾多次哭著苦勸村民趕緊下山,「但他們就是不聽勸,不肯下來啊!」村民於是想起了「找賈斯德神父來幫幫我們」。

25年前在梅山梅山村教會接受賈神父洗禮的吳志萍說,賈神父在梅山村傳教已經30年,村裡的人都認識他,而且也跟他打成一片,他在村內說話一言九鼎、德高望眾,他說什麼,村裡的人都會聽的

吳志萍表示,村內的長老還為賈神父取了一個原住民名字叫「海叔兒」,他在村內戴著原住民的頭飾、穿原住民的服飾、還會講布農族的語言,更常為村內的人排解糾紛,村裡的喜慶,他也都會參加,完全融入了原住民的生活。

【2009/08/19 聯合報】

( 時事評論社會萬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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