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又用那麼粗暴的方式對你,然而,怎麼也感覺不到痛了呢,飄飄盪盪了好幾年,它自然地讓我用這種方法把情感放到那裡,好像一個失智的人,突然間忘了生活所在的地方,不會心急,仍然飄飄盪盪,走向下一個地方去了。 可能在某個地方觸及了,眼眶濕了,去尋找那個痛的起點,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不過是眼眶濕了,想想,可能那瞬間的垂淚也是正常的,何必再去在意發生的原因呢,只明白,人的堅強永遠有一種成全的因子在發酵著,好比釀酒,需要時間去等待著。 日復一日,把自己交給了時間,情感卻在那底層的波瀾中漸次消失,或說,人最善用的沉默,也在這麼不經意中被催毁,以為簡單應對就可改變一切,未曾察查,那反而成了一種粗暴的敷應手法,時間一直走下去,還能擁有什麼?片段殘存的記憶而已…….。 無言許久,心底的傷悲被鳥叫聲喚醒了,這一刻間,嘈雜汽車的一往一回助興著這城市的喧囂場景,突然不見了,原來自己若是想聽,卻也可以找到那個空間。在悅耳的音畔裡徘徊著,開始有了思緒的源頭,原來我們姑息自己在一成不變的生活中,沉悶著,試若著,好像自在的,憂憂的心,不自覺地也恁自己變笨了。 這一天的早晨,很莫名的心情,或許,前一天晚上沒睡好,這樣一隔斷,在不知不覺中,又過了好幾天的好幾天,仍然不得好眠,可能畫圖畫瘋了,又或是左右腦不聽使喚了,在一場盛宴裡,沒有準備好要前往的理由。 就這樣又過了好幾年了,不再去想約不約定的事,當若你忘了也好,這世界仍在運轉著。灰姑娘的水晶鞋,和載著她離去的南瓜馬車,在最關鍵的午夜時刻,更動人心弦,想著我這樣閱歷和年紀的人,可否再做一次童話故事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