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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08 01:40:24瀏覽187|回應0|推薦1 | |
這環境可以容納十台車子跟一窩海的少年少女還綽綽有餘,迎接我們的是一大群身穿各種顏色的青年們,有些人挑不到好位子選擇了大樓的陽台向下眺望視線。
他們有規律的按衣服上的顏色站成一列隊伍,從左邊數過來的是鮮紅色、海藍色、金橙色、嫩綠色,在我看來這些應該是屬於當地的民俗,這些迎接我們的青少年大多都是二十歲出頭,有得也較年長的已經二十五歲至三十歲之間。
忽然我瞥見有名穿紅色上衣的男子從地上撿起碎石,他毫無預警的做出拋擲動作,意外的是沒有人去阻止他這麼做,彷彿一切合法似的令我看不下去。我盯著那顆飛石的移動軌跡,判斷出它要攻擊的目標,並快一步的邁出腳步,推撞身邊的人並早一步到達一名孩子的面前,手往空中一抓,攔截下那顆尖石。
「沒事吧,雷根。」
我瞄眼後方,他搖頭說:「我沒事,謝謝你安諾。」
那紅色上衣的人凌厲我一眼,有拿起第二顆石頭的打算,不過無謂的爭鬧就在這邊被軍官畫下句點,他走至我們兩團人之中,身邊帶著兩名軍警隨扈,清清喉嗓的在此鄭重發表:「今天是你們這些新人認識新生活的日子。」他視線轉向那些顏色服裝的人群,繼續說,「也是你們認識新朋友的日子。」
「我代表羅倫斯在這邊宣布,選系儀式開始!」軍官話一說完,就突然冒出無數的白袍人士穿梭在我們這些人群之中,他們要我們露出右手臂並進行抽血的動作。熟練的動作拎起酒精消毒過的棉花擦出靜脈血管,並亮出針頭不給少年們惶恐的時間直接插入,並抽取一定量的血液安置在他們所揹的側背包內,同時給所有抽過血的人物一張白紙。
輪到我時,是一名女性亮出針頭,我毫不掙扎的讓出手臂給她抽血,同時藉機小聲問:「這是要做什麼?什麼是選系儀式?」
「就是判斷你們屬於哪一種色系的考試,等等你就會知道了。」她壓的聲在我耳邊輕喃:「別太緊張,放鬆點對自己比較有幫助。」
我說:「安諾,謝謝妳告訴我這些。」
她離開前,給我一抹淺淡笑容:「不客氣,葛蕾絲。」
就在所有新進一票的青少年都完成抽血後,軍官面向我們,並從大衣內拿出一張無暇的乾淨白紙:「這是感應紙,現在請各位將棉花拿開,把紙貼向剛才注射的傷口,就會知道選系儀式的結果了。」
這不尋常的行為我沒有立即就做,我正觀察身邊的其他人一一拿著剛剛研究人員所發放的白紙,每人都按照軍官的言語將紙貼向傷口,離奇的是那張紙就在接觸血液的瞬間,變化成怪異的顏色,只有部分的人維持一貫該擁有的血紅色。
看似沒什麼大礙後,我也按照指令的拿起紙輕貼向隱隱刺痛的傷口,這張白紙在我眼前逐漸被金橙色給渲染變化。我瞄向身邊的茱蒂,她的顏色則是與我不同嫩綠色,我們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現在這麼狀況。
「感應紙上的顏色將代表你們今後的色系,紅色是象徵鮮血意志的紅系、黃色是象徵堅定意志的黃系、藍色是象徵守護意志的藍系,綠色是象徵憐愛意志的綠系!這些色系將超過血緣關係,才是你們真正的羈絆。」
「今後,這就是你們的新生活,請設法的生存下去。」軍官解釋完,頭腦感受到一陣突如其來的暈眩,我勉強站穩腳步,視線一晃,發現不只是我,就在方才遭到抽血的所有人都開始頭疼的跪下,四肢無力的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視線搖晃,所有看見的景色都在瞬間裹上一層模糊的透明牆,沒辦法細看所有事物,只剩下耳朵還在運作的聆聽見不少人的哀嚎跟催嘔聲。身體一軟,我撐不住的倒下地面,我瞄見茱蒂也躺向地面四肢猛烈抽搐。
模糊不清的視線裡我看見有不少白袍人士走近我們,並帶起我們前往建築物裡頭的陌生環境,自己就算意識還保有清醒,身體卻再也使不上力的呈現軟弱的狀態,任眼前這些人任憑處置。
我跟一些人被關進一個漆黑室內,因為身體無力的關係我們這些人都躺在地上沒有辦法靠自己行動,然而我覺得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面我還有擁有完善的家庭,還能看見母親還有父親的面貌,彷彿那才是真實世界,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卻不料在眨眼間,整個家屋都崩塌的不復原貌,父母親就在我的面前遭到活埋,連逃出的時間也沒有的發生在剎那間──我剩下竭盡所能的嘶吼外,什麼也做不到的眼睜睜目睹這一幕的慘狀。
「啊啊啊啊啊──」惡夢促動神經的讓我坐起上半身,我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還被蓋了條薄被。
「你醒了。」有人正在我睡眠的時後照料我,當我清醒時,眼簾映入一名雙眼炯炯發亮呈金色的少年,光那張面孔我就可以足以判斷他比我還小兩到三歲,甚至更多,他說:「我是烏里克,我記得你叫做安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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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