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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15 15:37:57瀏覽263|回應0|推薦1 | |
【SZ, 273.】Wie sollen wir aber das Geredete dieser Rede bestimmen? Was ruft das Gewissen dem Angerufenen zu? Streng genommen – nichts. Der Ruf sagt nichts aus, gibt keine Auskunft答覆 über Weltereignisse世間事務, hat nichts zu erzählen. Am wenigsten strebt er darnach, im angerufenen Selbst ein »Selbstgespräch« zu eröffnen. Dem angerufenen Selbst wird »nichts« zu-gerufen, sondern es ist aufgerufen zu ihm selbst, das heißt zu seinem eigensten Seinkönnen. ...良知所呼喚的東西...並非世間事務的答覆...也不致力於„自我對話“;在被呼喚的自我中 „沒有東西“被呼喚,而是自我向其自身被呼喚著、即向其最本己的能存有[被呼喚著]。
【生命的學問,頁,8-12.】大凡從「有取之知」的追求,而至於知有無窮無盡,即知有一個無限,不是你的有取之知所能一口吞,因而轉回來而歸於謙虛,或歸於「自己主體」之自知,這都是一種智慧的表示。當牛頓晚年說:我只是一個海邊上的小孩在拾貝殼,我所知的只是滄海之一粟。這就表示牛頓已進到謙虛的智慧。當康德晚年說:上而蒼蒼者天,內而內心的道德律,我越想它,越有敬畏嚴肅之感。這就表示康德已進到歸於「自己主體之自知」的智慧。 這一段便是由不穩之感而至陌生之感。由不穩而通透,由陌生而窺破。天是天,地是地,人物是人物,這不是陌生。你忽然覺到天不是天,地不是地,人物不是人物,這就是陌生之感起。一有陌生之感,便引你深入一步,而直至造化之原也。人到此境界,真是「骨肉皮毛,渾身透亮,河山草木,大地回春。」這是哲學智慧的最高開發。但你開始必須有不穩之感陌生之感的心境。這種心境,我願叫它是「原始的宇宙悲懷」。 以上,第一點漢子氣是勇,第二點逸氣是智,第三點原始的宇宙悲懷是仁之根也。哲學的氣質,當然可以說很多。但這三點是綱領。這三點都表示從「向外之有取」而轉回來歸之於無取。一有取,即落於現實的機括(圈套)中。從有取歸於無取,即是從陷溺於現實機括中而躍起,把內心的靈光從雲霧荊棘中直接湧出來。此是無所取,亦是內心靈光之呈露。 引海德格SZ之der Ruf des Gewissens:從常人之在世存有中向其本身呼喚,呼喚著無、呼喚著此有/人真正的最本己朝死亡之能存有;此種由 „不本真“朝向 „本真最本己“的轉向呼喚,類似於牟宗三由外有取之知轉向內在主體之無取之知。 l 相同處在於哲學思考結構路徑[二面向之轉折] l 不同處在於海德格此兩面並非內外兩面,而是本真/不本真、無明/有明;並透過死亡之呼喚產生。牟宗三則是內外同於有無之知;透過一種道德主體的呼喚。 不過續讀牟以柏拉圖、康德來縱貫西方哲學之思想脈絡,此一思考方式大體上與海德格同,但其自身理論路徑還是在知情意等外在知識三分說來注入儒學,等於一開始先把儒學三分了,並為了彰顯儒學之地位而把情和意之地位抬至首要。很明顯地把康德三分系統切開儒學,並因儒學民族復興之需要而把實踐理性視為最重要。但此作法把康德三分說之無法三合為一之缺點與現象物自身分裂之難題也強加到儒學上了。進而把儒學由誠意至平天下之[人本]一貫之說產生無法再合一之窘境。 海德格則基本思路與方法則一開始站在存有論方法與Dasein立場;此立場並非從知情意三分說之其中一立場出發,相反地Dasein是三分說之基礎奠基。從此基源奠基所展現的各種頃向來解析Kant, Plato, Nietzsche, Hegel„已形式化了的“思考方法論,並將諸此種種哲學史上所展開了的思想視為基於Dasein的各種„原初的“基本思考頃向;如接受先驗邏輯,但避開先驗邏輯範疇表;運用正/反辯證思想運動但批判辯證法。接受權力意志之力作為存有展現之法但批判權力意志作為宰制力。諸此種種顯然以西方思想來新架構中國哲學之工作,或許海德格比康德合適,因為中國哲學的主體(以儒釋道來說)並非只是一種與審美意識、科學認識切割開來的道德主體,而是文史哲不分家、修行與哲理不分、重理也重情的人本主體。譬如儒家之「仁」、道家之「真」、佛家之「慈悲」皆是哲理、修行與情感合一的主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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