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看到那個在九二一崩掉一半的山頭。如今已經綠草碧綠林樹蒼翠了。(14)

走過了苦難迎向另個苦難。

山依然無恙？人呢？也莫低頭？

[我都不曉得哭泣。]

阿玉突然這麼說。

[我離婚 ,看不到我的小孩？聽素貞老師說她很調皮！我從來也沒掉一顆眼淚？對於自己的遭遇。我還是奇怪的堅強？遇見了您我也是我行我素 ,盡是使用自私的想法。我為什麼這麼冷血？不是很奇怪嗎？我記得媽媽死的時候我還是冷冷的？沒有那麼大的傷感？有一天您死了？我看我也是冷冷的？我這樣裝是要裝到何時？]阿玉又說。

[妳辛苦了。]

老伯又說：[人的命運跟個性有關。冷智的做法如符合自己的需要？又有什麼不可以？理智高舉是一個良好的品德。]

[這樣喔？]

[我以為修行比較重要？出世間的想法比在世間理論.感情的好！]老伯說。

[為什麼？]

[因緣勾鎖不可思議。還是要超越比較好！]

[我好像快變尼姑了？]阿玉笑著說。

又說：[我晚上還要與你雙修。]

[好好！]老伯又說：[妳又有腰了？]

[我我變瘦了！]阿玉不好意思的說。

[妳又在摳屁股？]老伯問。她把屁股抓成一條一條的傷痕，摳出痘痘來！

[鳳子說那是一種自慰的舉動。不如正正當當的自慰？]阿玉羞怯的說。

[什麼叫正正當當的自慰？]老伯問。

[鳳子給我藥膏和工具是電動的。]

[喔？]

老伯記得彩衣也有。

老伯又說：[不會來要？]

[以為不需要？三更半夜又很強烈？捉不準！]

[這樣還想當尼姑？]

[不知道？]

[晚上先醫欲火再與妳共俢。]

[好嘛！]

阿玉羞得抬不起頭來。女人也是有一些猥褻的事？這老伯就管不著了？

走了一圈回來她們已在烤肉了。

[妳們去煮雞湯。記得要放薑還有蛤仔！]

兩人慌忙去找雞肉.蛤仔。薑片 ,放在鍋子裡。

放在電磁爐上。插了電。

辛夷進來說：[應該放熱水器的熱水。]

又說：[算了！]

[等一下熟了撈起來 ,再下麵條。]辛夷說。

阿玉趕快說：[知道了。]煮東西是有步數的。

他們在月光下用餐。

吃得好飽。

然後順著山坡走上去。

這山區的涼美不同凡響。

還是那一句話：猶如仙境。

竹葉飄來射著他們的眼睛。

忘掉世俗的一切好好度個假是必要的。

大家走走聊聊才知道好久沒來山上了？

也就下去到商店街買了半斤的杉林溪高山茶。回來嘗鮮。

然後一邊泡茶一邊輪流去洗澡。

老伯又打了一段小說。

李玉坐在床沿。任憑阿差一件一件的脫下她的衣服。

當年鄰居姐姐幾乎生氣的時候才來要？帶他回她的頂樓房間。生氣的甩東西。叫他把她脫光。按下來在後面安慰她,好一陣子才撲上來。

女人逞強還是要付出代價。破一個又一個的難關。因此亟需要安慰。

白鼠不見了？

變成豐美的包子。

不再邪惡的扭動 ,知知叫 ,開著口？

下體還是沒長毛？

他輕輕的將李玉按了下來。

豐美的包子立刻變成飛機場的小丘。

看不到肋骨。也看不到筋骨？腰也沒有了骨頭。全是肉。

[怎麼忘了關燈？]

[不是在錄影嗎？]阿差說。

真是諜對諜。

李玉就伸手來刺他的眼睛。

被他捉住按在床上。

[你幹什麼？]

阿差就吻著她的頸。

[會留下吻痕！不行！吻麵包。]李玉叫著。

[是！]阿差就饑渴的吸了起來。

女人有時候會用腳踢你的鳥。所以阿差把她的腳也鎖住。

果然她踢了上來。沒力？

他生氣了就強行吻她的唇。

起先掙扎著後來就屈服了。舌戰了很久。

他以為她會叫：性侵！

結果沒有？

她柔情的說：[你幫我的麵包取個名字？]

[左邊叫復甦！]阿差說。

[不叫復活島。]

[好！不錯！]阿差說。

[右邊就叫惡魔島。]李玉說。

[為什麼？]

[我所有的詛咒都在惡魔島。]李玉說。

阿差說：[還有沒有毛的白虎。]

[怕了吧？搞死了一個陳溪覺了。]李玉說。

[...............]阿差不說話。努力工作！

[放了我！我唱首歌給你聽！求求你！]李玉投降了！

[不射我眼睛？]阿差問。

[不射你眼睛。]李玉哀求著。

阿差就放了她。

唱著往事如雲煙。呆呆的看著他。

[原來痛是一種記憶。]李玉說。

現在一滑就進去了是沒什麼痛。

第五章：大鳥

陳溪覺的鳥好大一直弄痛她。

她記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