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我佛慈悲(29)

李玉給了阿差一千元：[你快去買！]

[是！]

阿差還是在笑。

就穿上外衣問說：[要不要一起去吹吹風？]

[不要！我還在生氣！]

就插著腰。鼻孔朝天。

阿差曖昧一笑。拿給她那一張便條紙說：[最好妳自己再看一遍！]

就開門出去。

[看什麼看？]

奇怪？笑什麼？那麼樂意幫我跑腿？

她就回書桌上批改學生的作業。便條紙被吹掉在地上。

她撿了起來 ,一看！不得了！

纸上考貝一個裸體的女人,不就是自己？有人在乳房上畫出一條線寫著：青木瓜燉瘦肉。

在腿部畫出一條線寫著：四物燉雞腿。

在肺部畫出一條線寫著：四神燉豬肚。

在陰戶畫出一條線寫著：每一個月給阿差一千元叫他給妳通一通。

是陳溪覺的字沒錯。

立即板著臉 ,好像準備體罰學生？

[陳溪覺你死定了！]

[阿差你死定了！]

氣急之後就轉為好笑。

陳溪覺已死後80天了。

生前他幾乎三天就來要。她也習慣三天進洞的規律。除非碰上好事來了？

沒多久阿差回來了。

李玉替她開門。把她手上的東西接走。

[阿差！東西都買齊了？]她溫柔的說。

[沒有差個青木瓜。]又說：[我明天去找。]

[那我今天吃四物燉雞腿。]李玉笑瞇瞇的說。

[有四物包！跟雞腿放進去電鍋煮就好。吃不完再燉幾次就是！]阿差說。

[你也可以吃。]

阿差也是麻雀腿。

就是不敢提通一通那一件事。

阿差也溜進去打電腦。

不久就聽電鍋在那裏噗噗噗的叫著。

十點多 ,李玉把學校的工作做好了。去洗個澡。便又開始胸悶！

她想是不是因為好久沒通一通的關係？

可以自己通一通嗎？

怎麼通？

這關係到道德以及老師的名節。而且她從來就不幹這種事？雖然時有耳聞。

她不會自慰。

顯然陳溪覺建議她找阿差來通一通。但是要給錢！為什麼要給錢？應該是阿差給錢才是？

是不是因為她主動要？所以她才給錢？

如果是阿差主動要則是阿差給錢！

相處了快60天阿差的眼睛很規矩 ,行為也很自制。有時不免偷偷瞄她？但是對她也必恭必敬的。是有把她當姐姐看！她對他也不錯。簡直照顧得無微不至。連內衣褲都幫他洗了。

阿差好像沒打算來要？

男生自慰比較合理化？比較容易？是天經地義的事？

她也不知道？

哪她怎麼辦？

也許他怕她告他性侵？

女生很兇 ,喜歡用性交控制男生。如果男生想要分手？就告他性侵。先把證物準備好。這很容易！不過就是不厚道！

吃定男生。

那我可以寫一張保證書給他。李玉想著。

這樣他就不怕了。

當然不能逼他結婚 ,因為這太複雜了。

買春就好。

簡單明白 ,銀貨兩訖！

是不是這樣？

好像也可以商量？沒有那麼困難？

還有一個問題？怎麼做？我從來也沒有跟陳溪覺以外的男人做過？

李玉想了一想 ,這也不難？閉上眼睛任其擺布。半推半就嘛？不就是順水推舟？跟陳溪覺的第一次不就是這樣？所以應該也不難？一夜情嘛？不要想得那麼複雜？阿差應該是她可以掌控的男孩？就算是做愛她也可以掌控！她有這個自信。

是不是這樣？

等一下就跟他攤開來講。看他怎麼說。

主意打定就整個舒服起來。心開的！

不知不覺的就哼起歌來。

[換你去洗澡！我把你的衣服準備好了！乖！洗好了來客廳,我有話跟你說。]

[是！姐姐！]

[叫我玉兒。]

[不習慣耶？]

[就叫玉兒！哼！]

[是是！]

[還不叫？]女人把自己洗得香香的站在阿差的房間內跟他說。他聞到一種茉莉的香味。那是一種純潔清淨的感受。

[玉兒！]

他乖乖的叫了一聲。

其實他剛才有諮詢過獅角兄。

獅角兄說：[我佛慈悲。我已經沒有肉體了？我的感覺泰半來自過去的記憶和聽聞的功能！除非我用意生身幻化出一個幻人幻境來？不然我怎麼做愛？而且我不想勉強去做這一件事？對李玉也不好！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元氣了？陰陽殊途還是不要和合的好？你們就用買賣的好了。萬一動了情？想結婚再說？反正我們三個是結盟的！就共同為彼此的美好的未來而奮鬥吧？你可以體諒我的處境嗎？]

[我是怕萬一大嫂一定要？對您又產生傷害？這樣就不好？]

[不會！在人來說：食色性也！在鬼來說這兩樣是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的饑渴的東西？不如修行的好！]

[我知道了。]

阿差又說：[其實在我讀高二的時候就曾當鄰家姐姐的性工具。]

獅角笑著說：[怎麼說？]

[她那時候準備留學 ,剛剛跟一個男生分手 ,就找到我跟我曉以大義！要我解決她的性問題好專心K書。她說：我現在沒錢？以後我有錢就補償你。這是買賣不是感情？然後她不讓我吻？就這樣。]

[你有這個經驗？]

[嗯！]

[就這樣！你當黃牛好了！]獅角笑著說。

又說：[李玉很慢！要有耐性！要溫柔一點！要順著她。]

[好！]

其實男人已經把事喬好了。

洗完澡出來李玉邀他坐在書桌的對面。

拿了一張紙給他。是做愛保證書。上面寫著：我李玉同意跟許天差交媾 ,不會告他性侵。一次付給他一千元作為我買春的代價。不參雜感情。做完就兩不相欠！立約人李玉。2012.6.6

[這樣可以嗎？]

[玉兒我有意見！]

[說。]

李玉感到羞辱 ,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