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之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莊順發醫師 寫於一九八三年
今生將不見你 只為 再見的
已不是你
不寫情詞,不寫詩
一方素帕寄心知
心知接了顛倒看
橫也絲來豎也絲
這般心事有誰知
----明‧山歌
一九八零年初三那年從台北要回故鄉,坐的是十一點四十八分的最後一班火車。
「一樣的播音小姐,一樣的剪票員,一樣十二月天台北慣有的冷風和細雨,一樣古老的對號快車,卻發生令人感傷的情景。」
從月台跑來一位小姐,大概是前面兩位大學生靠窗那位的女朋友(我猜測),從窗外伸著小手緊緊握住那男孩的手掌,當時我鄰近那位男孩的錄音機正好亦播放著「禁忌遊戲」的旋律;那種情景,那種氣氛,那位女孩一直抽噎著,男孩不停幫她擦眼淚,男孩眼睛好像噙著淚水,女孩講了好多話,我都聽不清楚,只有一句較清晰:「別忘了寫信給我,別忘了打電話!」男孩也猛點頭,表示答應。
車子開了,女孩流著淚,揮著手,越來越模糊,最後影子離開視線,情景就像電影一樣哀怨感人、賺人熱淚。
我側面那位男孩卻哈哈大笑調侃他:「像真的一樣,好像在拍電影。」「沒什麼啦!這個像吃飯一樣簡單,逢場作戲罷了!」那位男孩輕鬆回答。
如果愛情可以解釋
誓言可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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