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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3/23 18:19:28瀏覽2267|回應28|推薦136 | |
本來很衝動好玩地,想定得火辣些:『就是要挺綠!』。不過實在怕招來誤解謾罵,又不料碰到了新聞事件事涉敏感,所以放棄了笨頑笑,免有意圖撕裂族群之嫌。 相信我們大多人都沒有才子『飯籃輕』的文筆與辯才,卻願意默默而堅定地支持社會的穩定性。我們對於共同生活寶島的台灣人要自稱『情義重』,更願下一代不再惘然於族群議題,沒有必要再互比背景。 對於綠色的好感,早於它普遍被我們環保團體、政黨使用之前,也早於變成小綠綠前。或許它讓我長居都市的視力終於得以舒坦,眼肌與水晶體鬆弛快活;但綠色更讓我那被環境禁錮的心有了被釋放的感受,神經與內分泌系統都順暢活躍。 敘說國族悲劇與激情空虛的電影1988『布拉格春天』 ,男女主角在步向死亡的行旅時,鏡頭從他們的目光來描繪車行於脆綠的山林小路,而後嘎然而止──生命的終點,似乎也成就了情感的永恆。綠是釋然,是自由。 敘說薩德侯爵 (Marquis de Sade) 言論電影2000『鵝毛筆』 ,女主角馬德蓮在精神病院內工作。她隔著柵欄望出去時,送信的白馬青年總是乘著一大片綠意而來。薩德爭取的偏激式言論自由(和今日新聞相比還真是耳熟),哲學上或許有其價值,但在現實中終究造成災難,以致好意相助的馬德蓮慘死。而鏡頭最後拉向那柵欄外的濃綠,似是說著真正言論自由與社會需求的互不相容,也說出馬德蓮嚮往脫離慘澹生活的遙不可及。 我不相信導演Philip Kaufman在這兩片中的綠色安排只是巧合,我相信有種不分地域的──對綠的精神需求。 前陣子朋友S還特別飛到加州參加「綠綠美國同學會」,雖說整晚都在聊更年期,但她是那種能泳渡日月潭,先生慶生時能穿熱褲網襪、跳鋼管的女人,比起"垂垂"的我來,”尚青”得很。 而春日一來,植物的”青”更是襲捲過暖冬後略顯殘破的山景。新嫩的綠彷若是樹林的"蕾絲邊",這樣的美,想不挺都難。 然而,於我,"純粹的綠"並不能真正展現色彩的神奇。當落入眼框的綠深淺交錯,或是新舊層疊,或是惹黃染紅,或是暗影浮動,反而更富意趣。 如同進了現實生活後,帶出體內銹蝕與風化色澤的老綠綠,終於懂得了人生快意。 【深淺交錯】
【新舊層疊】 【惹黃染紅】 【暗影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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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