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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20 11:54:08瀏覽1740|回應5|推薦31 | |
當「集團」的力量遊說一個女性時,她必須如何看待?妳的朋友們有沒有對妳的人生充滿「建議與看法」? ^^^^^^^^^^^^^^^^^^^^^^^^^^^^^^^^^^^^^^^^^^^^^^^^ 要想加入韋爾迪蘭府上的「小核心」、「小集團」、「小圈子」,有一個充分而又必要的條件:心照不宣地服膺一些信條~《追憶逝水年華》 ^^^^^^^^^^^^^^^^^^^^^^^^^^^^^^^^^^^^^^^^^^^^^^^^ 個人的成長經驗中,女性團體的「集團化」,可類比於男性團體的「幫派化」。 「集團」在高中一度也是令人嚮往的沙龍,然而很快地我便無法承受那麼大量的「集體行動與集體意識」。 「集團」與「幫派」會分出大致的主從,大抵都以重要性、影響力為排序順位。不過集團的比較屬於互惠互助性質,階級非常隱晦,幫派階級則相當清楚。集團份子效忠的名義(對象)多以該集團利益或和諧為最高指導原則,幫派則多以首腦的意志為效忠對象。 集團化的存在,與作為社會弱勢團體關係密切,也有人從雌黑猩猩類似的行為,假設女性荷爾蒙驅使女性容易「結伴、合作、友誼」以產生更多下一代(見《第一性》p.51, Helen Fisher, Rutgers大學人類學家)。反之,男性荷爾蒙可能使人較「獨立、坦率、專斷」,故而停經後的女性,因為體內男性荷爾蒙比例相對較高,榮格所謂的Animus(女性主觀意識中的男性面)便會越來越強勢。 此外,集團似乎在女性的每個活動空間都會自然形成,職場、妯娌、學校、社團,而幫派則多半只會在男性最重視的場合出現,其他時候,在缺乏重大影響地方,男性並不輕易加入某種幫派,而是傾向於以獨行俠的身份出現。 集團內部往往有不斷的耳語、批評,最終卻能維持合作關係的運作。有趣的是,服膺一個集團的利益時,人(女性)往往必須喪失一定程度的主體性(放棄部份自我意識),偏偏,在被迫或主動放棄的同時,人可能也不慎放棄了自己最珍貴的特質所在。 《第一性》把女性的「合作傾向」樂觀地視為最契合新世紀的性質。女性發揮自己的特質,便能成為現代贏家。但我卻比較喜歡另一本書《十種改變一生的思考方式》(How to Make the Impossible Possible, Dr. Robert Anthony)對人際關係的分析~「朋友之間的施與受必須保持平衡,才能維繫友誼」。 【1】所謂施與受,指得是精神層面的「被支持、被重視、被愛、讓人感到有能力」。當人與人間「不接受人我的差異」、「愛的條件越多」,都讓朋友或伴侶鴻溝越來越深。多元化的社會中,所謂女性特質的定位,在教養改變下逐漸趨於中性 我們一方面接受集團力量可能帶來的福祉,卻恐怕也不如上一代那麼容易受到他人意見的影響。 【2】當理性的伴侶關係走向男女合作與共同目標的模式時,女性私下生活的集團意義,往往便會低於伴侶關係的意義(這裡所指伴侶關係,先不談及"愛昏頭"那種短期現象)。 【3】「一味在乎別人想法或說法,會失去判斷上的自主權」。這是許多人,尤其女性,費盡成長經驗,挨打受傷,逐漸建立的信仰。 這樣的信仰並非鼓勵獨斷,而是引導在獨斷社會屈服過久的心靈走向堅定之後的開放。 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集團」力量介入個人意識,反感越來越強。東想西想,ㄞ,儘管可以笑我不夠女人、不識相罷!缺乏多元性的集團,我怎麼想,怎麼都不吸引人。 基於以上【1】~【3】,相信也有越來越多女性,不再理所當然把「集團」當作生活的意義之所在。對於信仰與不信仰的,我們也都寄予祝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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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