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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5 20:55:50瀏覽445|回應0|推薦10 | |
打字的時候十二月廿五日,下午的時候,我坐在黎明路一間記不起名字日式咖啡館二樓,聖誕節教會學校給我一個悠閒的午後,我望出落地玻璃外的街角,在縫隙間用紅筆批改研究生十一份考卷。 視線望出,是台中街道一隅、中間襯著一道隔出北上與南下車流的青蔥,出神化在日式黑炭咖啡旋轉間。 驚覺起來時我已經回到台灣十一個月。 下午知道小小上了研究所,心情的一邊是陽光,另一邊是想著我該在回台灣的這個第一個聖誕留下一些墨跡,文字裡頭保有一些我回台十一個月以來失去的。 那些白皚皚的雪花、異國的淚水與班機起飛的聲音,被遠遠的拋在太平洋的另一頭。 也許就像他唱的:把心燒成火焰。那天 S 挑著眉告訴我趕快定下來,我腦裡轟轟匡瑯乓著好幾個一百天的迴響,那些風花雪月、那些築夢踏實,那過去的六年,接著無止境的忙碌、小部份的挫折、大部分的熱鬧,活在一個像聖誕樹一般雪紅金黃的大學,看著好多的青春跟著教堂的一百下鐘聲倒數,他們說:很多人在鐘聲敲向一百下的秒間接了吻,我在辦公室樹林前的透明玻璃上畫下台中的浪漫。 我的漂泊要靠在哪呢?我還要爬多高?爬多久?才算是突破凡人必須要不凡的魔咒? 十二月廿五日,就在一月一月日卅一歲到來的六天前,我告訴自己, Albert remains a dreamer at heart. 坐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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