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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6 20:25:21瀏覽836|回應2|推薦12 | |
這樣下筆,是心裡很深很深的想法,寫在這裡不求被理解,只是想要找到一個奇特平台的出口。 今天花了一整個下午斷斷續續在想我美國(經濟、政治)個人主義與政治參與的議題,甚至在想我要如何把它延伸到台灣部分的研究?想了很久、想的很熱、想的有些煩躁,由於是嚴謹的學術研究,不是一般報紙、坊間書籍、部落格的信手拈來、缺乏根據與可被測試的幾行文字,正如好友所說,我在研究的這場正規仗裡,要瞻前顧後,把各種因素細細羅列,但老實說我顯得很迷惑、有些挫折,甚至懷疑這個計畫是不是應該要繼續下去? 寫博士論文時被美國學者點出的瓶頸還是在,絲毫沒有在我進入現職之後有所減緩,但暑假又是唯一可以有生產力的時候,正當我心煩意亂之際,我下意識的點進那個中研院老研究員的網站,這個我在美國時期所帶的學生的爸爸,是個令人尊敬的用功學者,對秦漢史的研究都是國、內外公認的大師級人物。 我悻悻然的瞄著他的著作目錄,在自述欄的空隙間,也就是一堆外行人不會有興趣的研究主旨之間,他這樣寫著: 「數年以來,我已年過六十,希望在尚有工作能力時,把研究多年尚未完成之問題,續作結尾,寫成專書。計有四書尚待撰寫完成…」 看到這行文字,內心其實有一點激動,在內州的時候,我常跟他女兒聊天,她說他的爸爸是那種讀起書來「口舌成瘡,手肘成胝」的書呆子,工作時右手讀秦漢史、休閒時還是在讀漢隸等一些艱澀難懂的古書,到台大兼課時,連褲子破了被學生笑都不以為意,她女兒曾問我這樣的人生,算是成功的嗎?但她老爸跟她說的只是淡淡的「興趣」兩字,是呀,在台灣這座人心非常浮動、短視近利的島上,還是有少數人大隱隱於世,做一輩子也不可能馬上回收的工作,做學問不為什麼呀,不過就是「興趣」兩字! 就像我上課教學生的,做任何研究的開端,就是問出「有趣」的問題,如果自己都不覺得有趣,又如何期望別人也會好奇你研究後的結果呢(a so-what question)? 要不忘初衷呀,我在晚上的八點廿八分這樣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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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