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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16 22:45:45瀏覽555|回應3|推薦15 | |
終於還是提筆銜接了,沒有稿費的寫;沒有顧慮的寫;沒有世俗的寫。
回台後的第一個暑假,扎扎實實的教了十八周後的暑假,七月的這前十五天,每一天都像星期天,很舒適的新人生,有ALTIS(大灰)與無敵放送的冷氣陪伴著,我在這島上的酷暑空隙間,躲在中部的酷必城市,城市的西端有座山陵,在陵的制高點有間晚上十點廿八分,日燈灰滅卻點起檯燈的浮游空間。
我在這空間裡用咽喉的第六節啜飲熱咖啡。
背景襯著「日立」自持不敢放肆的小抖動。
先是緊湊步調的把POLITICAL BEHAVIOR的文章丟了出去,接著有一陣清醒沒一陣暈眩地忙著國科會計畫,我想見到計畫很優雅的與自己的博士論文結合,渾然天成的將美國的個人主義與台灣的團體主義做結合,輻射到政治參與的那塊出口,然後GOGGLE著隱姓埋名做此研究幾十年的台灣學者。
燈火闌珊處,我找到一人。
大隱隱於世默默耕耘一名老學者。
思路與他共振著,冥冥之中,一定有甚麼註定好的把我的思緒牽引到張惠妹這首【我恨我愛你】,好奇怪只喜歡旋律、卻不管歌詞悲傷的微笑著。
這歌詞寫錯了,我想,至少此刻的我這樣覺得。
敲開電子信箱,就這樣,開始給老學者寫信,振筆沙沙,這人生裡少有的愜意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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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