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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6 09:11:02瀏覽775|回應1|推薦13 | |
文英阿姨走後的這個星期五,我在台中陰厚的雲層下早起,提筆時早上八點五十八。前一陣子,我認為不死的王永慶走了,然後是我認為永遠最佳配角的文英阿姨也走了,從一時間的不習慣到隔夜沉寂,對我來說,週遭熟悉、習慣的人的逝去是一種很敏銳的觸感。 對於死我總是可以想很久,想很深,然後陷入一種灰灰的哲學層面的思考,讀高中時、大學時、當兵時、出國讀書,然後到了現職,「死」對我來說,一直是個「固定歸零」的議題,不管我的生活多精采、多寂寞、多熱血、多冷靜,每一陣子都會讓我回頭來思考生死或者死生的問題,卅歲的我,已經決定當個存在主義者很多年了。 那天開車經過榮總碰到迎靈車隊,和台灣忌諱的方向不同,我總是望了一眼照片裡的先生或女士,前兩天我看到的是一個阿公,我想也許他在卅年前,或者是一個不確定數目的幾十年,大概也曾在另一間醫院前,看見了另一張照片另一個老先生的面容,和他的迎靈車隊,然後和我一樣靜靜的迷惘著吧。 那一眨眼很快,然後就輪到我了。 關於走後的溫馨,從報章裡讀到關於文英阿姨的報導我領受到了,關於生,我決定還是定期反省找寧靜,電腦旁,陪我的是那句我最喜歡的淨土宗語:「如如不動、不起於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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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