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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30 12:20:33瀏覽517|回應3|推薦13 | |
「所謂的認識,不過像是談一場生意,你有多少籌碼,我又有多少籌碼…」 她說而我沒辦法反駁。 是呀,我本來就是這樣想的不是嗎? 一月卅號的二零一零年,對一個卅一歲的大叔來說,食物有時候吃起來沒有味道,生命裡的色彩轉移了重心,身體開始起了化學變化,所謂的失落,竟然隔靴一樣的怎麼刺也刺不進心中。 無懼了,我想。 ---這邊分隔線--- 早上收到UNL一封信,告知我寫博士論文的研究小間一年租期已到,要收回去了,請我return鑰匙,早上十點廿分,讀著讀著我笑了,一種雪皚皚的氛圍頓時壟罩房間,全白了,又回到那個雪花七吋的中西部。 於是我敲起鍵盤,寫著: 親愛珍妮,感謝妳讓我引起鄉愁的文字,但我模糊記得我已於西元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拿到了博士學位,現在很遠很遠一座叫做台灣的小島找到了工作,鑰匙,我記得我把它跟一束不捨與收割的眼淚,一起還給frontdesk了…至於廿元的押金,大概在那年的十二月底我買了五次玻璃杯裝的海尼根也喝光了…感謝妳的來信。 明天我就要去神州九日,一個我從來沒認真想過要去的國度,一整團就要去了,一月卅日,尋洋的場景,獨特在台中西屯的這個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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