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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8/06 11:34:40瀏覽366|回應0|推薦2 | |
【楔子】 秋月,二十四歲,秋心的姊姊,幸福花店的老闆,曾獲得全國拳擊第一名,父母雙亡,出生於九月二十五日。 秋心,二十歲,大學學生,什麼都不會,視讀書如世仇般,只有機械或高科技儀器才能讓她熱血沸騰,九月二十五日出生。 封嘉竣,二十五歲,霍恩琦的室友,雙方父母為世交,掠幫幫主,霍封集團的副總裁,擅長用槍,雙親正在芬蘭度假,九月二十五日出生。 霍恩琦,二十五歲,掠幫副幫主,霍封集團的總裁,擅用暗器「奪靈針」,雙親和封嘉竣的父母一起在芬蘭度假,九月二十五日出生。 【一】 「這裡是幸福花店您好,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一如往常的,秋月熟練的接起電話,「呃!你說什麼?她怎麼可能會出車禍啊?她不去撞人不就該謝天謝地了……什麼!你親眼看見她被送上救護車?去哪間醫院你知道嗎?……好,謝謝你喔,李大叔。」 秋月一接收到自己妹妹出車禍的訊息,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掛上電話,跨上唯一的交通工具——腳踏車,飆到醫院去。 在經過曲折的巷弄之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停好腳踏車並上鎖,又立刻奔往不遠處的急診室。 「不好意思,請問剛剛有一位車禍被送來的大學生……」秋月著急的問著護士小姐,臉上豆大的汗珠如滂沱大雨般的掉著。 「好像還在急救吧!」護士小姐不太確定,因為今天實在有太多出車禍的人了,不太確定。 在秋月正要往前踏出步伐時,從手術室被推出來的竟然是一具已經蓋上白布的遺體,秋月痛心的跑向前,抱著那具屍體開始掉淚。 「心,妳可不能拋下我啊!我就妳一個妹妹啊!心……」秋月的眼淚像是被砸壞的水龍頭,拼命的往下流。 這時,旁邊出現了一個很小很可愛的小弟弟,「大姐姐,你認識我馬麻嗎?可是她叫云,不是心耶!」 這番童言童語讓秋月的眼淚卡通式的瞬間止住,不敢相信的掀開一小塊蓋著的白布看請楚,而當場秋月的頭上馬上冒出三條又粗又長的黑線。 太丟臉了吧!「呃!小朋友,不好意思唷!姊姊真的認錯人了!哈哈……」她只能以乾笑帶過,趁著還沒太多人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前趕緊低頭開溜。 就在此時,一個四周散佈冰冷氣息的男人走過來,「小姐,請問妳是秋心的姊姊嗎?」剛的一切雖然全部被他看光光了,但卻沒有想提起的念頭。 「她……跑去哪了?」醫院不能說「死」字,觸眉頭。 「目前正在305號病房。」 沒有繼續對話,秋月立即到達305號病房,但是…… 「是這間嗎?還是剛剛那座冰山雪人說錯號碼了啊?有這麼高級嗎?不會吧……我又搞錯了嗎?」秋月偷偷的打開房門,想確認清楚到底是不是,免得又鬧笑話。 「姊,妳在嘗試當小偷的滋味嗎?」秋心一臉好笑的看著門縫中秋月的眼睛。「這裡沒什麼妖魔鬼怪啦!」 聽見秋心的聲音,秋月才大膽的進入那高級的病房,「妳該不會中樂透了吧?」 秋心的眉毛動了幾下,想了想,「我好像沒買過樂透耶!」 秋月皺著眉頭從頭到尾仔細的掃視秋心,最後視線落在她的病例上,「不過妳還是中了個特獎啊!」 不算太糟糕!左腳腳踝扭傷、右腳大腿骨折、肋骨斷了兩根、左手無名指和中指扭傷、手臂割傷、右手則是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扭傷,再加上輕微的腦震盪即許多地方擦撞傷和淤青,比被火燒好一點點。 「妳是被大卡車撞到的嗎?我看是被仇家追殺比較像吧!」 「沒有大卡車那麼大台啦!跑車超速而已!用點特製傷藥很快就好了。」秋心漫不在乎的說。 「誰啊?我得好好的犒賞他們一頓!」官司,不錯吧! 「咳咳!小姐,醫藥費我們會付的。」忽然從廁所走出一個衣冠楚楚的……小孩子?「附註,我二十五歲了!」 原來是個娃娃臉! 「犒賞就免了吧!」房門打開,剛剛那個男人像走自家廚房般的走了進來。 一個娃娃臉的和一座冰山,現在是什麼情況啊?「要住院幾天啊?」現在轉移話題才是明智之舉。 「一個禮拜。」秋心自己知道。 「妳的功課OK嗎?我記得妳好像將進一半的課快被當了吧?」 「我們會請專業人士來小補一下!」冰山早已經處理好了。 秋月跑到秋心的耳邊偷偷的說,「喂,他們是妳朋友喔?怪人交怪朋友,那做冰山的目光好像會殺人耶!」 「呃!妳好,我叫霍恩琦,雨隹霍、因心恩、玉奇琦。」霍恩琦臉上掛著想笑又不敢笑的笑。哈!目光殺人。 「我叫封嘉竣,瘋子的瘋、家裡的家、英俊的俊。」「瘋家俊」故意說成同音字。 「啥?瘋家俊?」秋月頭一次聽到這種怪姓氏,而秋心和霍恩琦已經笑到快翻過去了,而「瘋家俊」還老神在在的倚在關上的門上。 待兩人笑夠了之後,霍恩琦才重新的介紹,「是封印的封、嘉義的嘉、立字旁的竣!」 「太好笑了!喔!我長這麼大還沒看過姓『瘋』的人!」 「算了算了!有事情再call我,我的店好像沒關耶!」秋月老大不爽的走到封嘉竣的旁邊,「咳咳!借過。」 封嘉竣也老大不爽的挪動身體,讓門可以順利打開。 「呃!你們兩個誰可以陪我姊回家啊?我現在可沒辦法動喔!」秋月出去之後,秋心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快變成木乃伊了。 才剛說完,外面就「砰!」一聲,接下來是人倒地的聲音,再來是一連串的道歉聲。 「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封嘉竣鐵青著臉看著秋心。 「她那個人除了擅長的東西之外,其餘一概需要人盯著,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情連我也不曉得。這應該是俗稱的……生活白痴吧?」 才剛說完,又「砰!」一聲很大聲的關門聲,原來是封嘉竣出去了,而且是火氣很大的出去。 「姓秋的,妳給我好好的站在那邊不要動!」封嘉竣實在是受不了。 秋月心裡非常的明白,所以只能一臉無辜乖乖的站著,待封嘉竣走到旁邊才一起走,但心中一直想的事情是——有哪些花快開了。 封嘉竣開著自己的藍色BMW跑車,一臉不耐煩的以龜速跟再秋月的腳踏車後面一起回幸福花店。 【二】 「霍恩琦,我要看電視。」 「好——」 「霍恩琦,我肚子餓了。」 「好——」 「霍恩琦,我好熱喔。」 「好——」 「霍恩琦,我要看DVD。」 「好——」 「霍恩琦——」 「好——」 霍恩琦真的是欲哭無淚的東做西買,上拿下放,只因某人不小心開車撞到了人,而那個某人又不知道開車跑去哪了,更加可憐的是因為這個被撞的人是熟人,所以根本就不會客氣。 「霍恩琦,我要出院!」 「好——啥?不行、不行!」差點被騙了!「妳出了院我要負連帶責任,我可不想被秋大姊K死。」 「但、是、我、好、無、聊、啊!」秋心討厭的朝霍恩琦扮鬼臉。 「那妳想幹麻啊?」霍恩琦感覺自己應該也去掛個急診才對! 「幫個忙而已,弄台沒用的筆記型電腦和一顆LD燈泡,然後把我的背包拿來。」秋心的要求算是十分客氣的了。 霍恩琦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阿一、阿木,幫我找來一台老舊不用的筆記型電腦和一顆LD燈泡,然後阿均,把秋小姐的背包拿進來。」霍恩琦收線之後繼續處理公文,總裁可沒那麼好當。 「霍恩琦!我還需要一支螞蟻!在土裡面那種很大隻的黑螞蟻!」 「啥?螞蟻?」霍恩琦的額頭快爆青筋了,「阿熙、阿譚、阿融、阿尹,去抓一隻黑螞蟻,在土裡面很大隻的那種,要活的!不可以把牠弄死。」 掛上電話,霍恩琦繼續工作,看能不能讓自己恢復冷靜,因為娃娃臉只適合笑、笑、笑。 十幾分鐘內,秋心乖乖的躺在床上看著霍恩琦忙碌的樣子,不吵不鬧。 摳!摳!摳! 「進來!」霍恩琦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打開門,進來的是七個穿著黑西裝黑皮鞋的男人,一字排開來,其中有四個人的手和腳都沾上了泥巴了。 「拿給她!尤其是那隻噁心的螞蟻!」霍恩琦並非害怕,而是個人的潔癖問題,「你們四個先回去洗澡吧!」 「是!」 七個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回答後,把東西放在該放的地方後,轉身離開。 「現在……」霍恩琦半句話都還沒說到就被打斷了。 「閉嘴!」秋心手指雖然扭傷包著藥膏,但那點傷似乎妨礙不了她,她的動作依舊如行雲流水般的順暢,只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麼東西,但這應該也不會太重要吧! 【三】 「歡迎光臨,有事嗎?」封嘉竣冷著一張臉問,儘管外表英俊挺拔,許多小女生因此而光顧,但也有不少人被嚇的跑走。 現在,又多了一個可憐的受害者,「我……」女同學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呃!小妹妹,需要什麼種類的花呢?我可以幫妳找。」秋月見狀,趕緊把手上修剪到一半的花放下,出來營救可憐的女同學。 「我想要買三朵玫瑰花。」女同學的眼中充滿著羞澀。 「好!來!需要包裝嗎?」 「好啊!」 「嗯!」秋月俐落的把花包裝好交給女同學,「一共五十塊,謝謝光臨。」 「玫瑰花不是很貴的嗎?」封嘉竣從秋月的背後冷不妨的冒出一句話。 秋月差點剪到手,「咳咳,全台灣就我這家花店的最便宜,價格隨我高興定的,反正我又不會讓它賠錢,無所謂囉!」 「那為什麼我一定要負責收錢?」封嘉竣實在是不適合站在花店裡面,堂堂一個掠幫幫主在幫忙賣花?太可笑了!但事實百在眼前,很好笑的畫面! 秋月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是你自己要留下來的,我可沒用鐵鍊綁著你喔!」何況你站在哪邊都很礙眼,乾脆站在最不顯眼的地方。 鐵鍊?對我沒用處!「妳不會好奇為什麼我們認識妳的寶貝妹妹嗎?」 寶貝?噁……別害我吐出來!「本來是覺得蠻奇怪的啦!但是看到你的車子後就不會奇怪了!」 哦!「說來聽聽吧!我的車可是送去私人的維修場的!」 「那我就不得而知囉!但是你的車上的確有那小鬼製作的東西!」 「不錯,她是我維修場的管理員!月薪十萬。」 「怎麼認識的啊?」死小鬼,翹課去幫壞人做事,不過拿了那麼多錢,算是賺到了! 「她自己找上門的!破壞了我十幾個防盜設備。」封嘉竣無所謂的說,彷彿被闖的是不關他的事。 死小孩!竟然單槍匹馬的闖進壞人的巢穴!「那……我要關店了,看你要出去晃還是趕快回家都可以。」 回家?「那我的薪水呢?」封嘉竣壞壞的一笑。 薪水?「怪了,你不是很有錢嗎?怎麼還要跟我要啊?你給我還比較正常吧!錢太多就該施捨一些給窮人!」 「妳不像窮人!」封嘉竣實話實說。 「跟你一比我像乞丐!」秋月將垃圾袋口束緊,踢到外面去。「還不走啊?想留在裡面賞花嗎?」 「妳家不是在這裡?」普通人不是都把自個家的樓上當住家? 「你的腦袋是裝什麼啊?快走快走。」秋月乾脆用推的把他推出去,並把門上鎖,放下鐵捲門。 「妳要去哪?」封嘉竣心裡可真不放心,怕她又會撞到別人,但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倒垃圾!」這可是實話。 「騎妳那台破腳踏車?」封嘉竣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靜靜站在垃圾旁邊的腳踏車。 「我才不像我老妹那般奢侈,買了一台休旅車。」真是浪費錢,「何況我也沒考駕照。」 秋月邊說邊站在腳踏車旁等鐵捲門全部關上。 「我覺得妳好像在怪我耶!」封嘉竣露出百年難得一見的笑容,但很快就又消失了,而且他還看見一台驕車直直的往這邊衝過來,而駕駛座上……沒人?! 「月!小心!」封嘉竣毫無考慮的就衝向她,將她推開,自己也跟著臥倒,隨後響起滔天巨響。 「哇!我可憐的腳踏車!」嗚!現在成了破銅爛鐵了。 「妳不會可憐妳的店毀了、妳的花沒了、我受傷了,反而去可憐那台破爛的腳踏車?」封嘉竣氣急敗壞的說,但還是仔細的檢查秋月身上有無傷痕。 「店毀了就毀了,再裝潢一下還是可以用,大不了再買一間,這間拿來種花也不錯啊!花呢?我還一大堆,不愁沒得賣!而你?算了吧!我看你這座冰山真的被撞,大概只有皮肉之傷吧!可是我的腳踏車不一樣耶!它可是我第三台騎了近半年的好朋友耶!」秋月一口氣說了一大串,但絲毫沒有口渴的跡象。 是沒有啥嚴重的,「第三台?」 不是重點的重點,「前兩台被心拿去拆了!」 嗯……的確像她會做的事,「妳有跟誰結仇嗎?不然怎麼會……」點點點圈圈叉叉,不用講應該也能明白吧!剛剛發生的那件慘案。 「我哪知啊!被我抓到肯定讓他們吃不完兜著走!」看誰想挑戰我的拳頭。秋月揮舞著粉拳,但看起來沒什麼力量,「不過也有可能是衝著你來的,然後連帶害了我!」 嗯!仔細想想反而自己比較多仇人,「喂,山木,查一下剛剛從我旁邊溜走的所有人!」結束通話,卻發現原本應該蹲在腳踏車旁邊的人卻不見了。 【四】 「呼,總算解決了!」霍恩琦坐在椅子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整天坐著害他的骨頭都變僵了。 而秋心早就把那堆東西消化完了,現在正在玩她放在背包裡的筆記型電腦,「我肚子餓了。」秋心頭也不轉的說。 「嗯!」霍恩琦先東看看、西看看,再不解的問,「但……妳那隻螞蟻呢?」 「掛了!」這是事實。 此時,霍恩琦的手機響了,「喂!……啥?……喔!好。」 切斷通話,只見他又撥了通電話出去,「阿一,加強保全設施,阿尹,仔細搜索樓頂及各出入口有無不認識的人,並加強紅外線掃描和金屬探測。」 「這是你們的私人醫院啊?只有認識的才能進來嗎?」秋心還沒拆過金屬探測器耶! 「錯!不是我們的!」是我們的父母的!「但熟人才能進來是事實。」 唉呀!可惜了!「幹麻突然做這些工作啊?」 「等嘉竣來,他會解釋。」霍恩琦打開房門從門旁拿進來早已準備好的晚餐,「吃飯吧!」 狼吞虎嚥的吃法是秋家兩姊妹的專長,霍封集團兩大高層幹部更是略勝一籌,沒三兩下,晚餐就被吃光光,丟出門外,一氣呵成。 摳!摳!摳! 不等裡面的人回應,封嘉竣便踏著步伐進門來,手上的擦傷才剛擦好藥而已。 一個坐在病床上,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都纏滿紗布的人張著眼睛等待下文,而坐在椅子上盯著螢幕的人耳朵揉一揉,表示他有在聽。 「OK!妳姊差點跟妳一樣被車撞到!」封嘉竣開門見山的說,隨意的坐到霍恩琦的旁邊。 「有你在,沒事吧?」霍恩琦很清楚彼此的身手,但不知道其實秋月自己本身的身手也不差。 「沒事,只是妳們的店和腳踏車都毀了!」 秋心不發一語,因為這實在沒什麼好在意的。 「就在我打電話的時候,她忽然不見了。」 「噗!」秋心差點被口水嗆死,「你前面說的都OK,但她失蹤我就不相信了!被騙走還比較有可能!」 「可是我沒有感覺到有人的腳步聲啊!」 「哦喔!比高手還要高手的人物!」霍恩琦聽到這句耳朵也豎起來開始仔細聽了,「為什麼她失蹤妳不相信,被騙才有可能啊?」 「你們相信她會拳擊而且還是個名人嗎?而且她還有個人的後援會耶!超級讚的!」秋心也想要有自己的後援會,「喔,對了!她還有驚人的力氣。」 記得當初自己裝潢花店的時候,大玻璃可是秋月自己一個人搬的!沒錯,那些裝潢是秋家兩姊妹自個兒弄的,但在來還需要再搬一塊了,剛某人說過花店被車撞了! 是嗎?「拳擊?妳在開玩笑嗎?」霍恩琦不相信那麼細的手腕能做什麼大事情。」 「我開玩笑你們可笑不出來唷!哈哈。」 秋心自說自笑,但封嘉竣已經快等不下去了。 「山木,查到了嗎?……好,找到那群正在芬蘭當死人的立刻叫他們連絡我。」 「她有可能被什麼怪東西吸引自己跟上去……」 秋心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是『山羊』。」 封嘉竣口中的『山羊』指的是自己父母親及霍恩琦的父母最得力的助手——林散樣。 秋心一臉不甘她的事情的發呆,而霍恩琦和封嘉竣則陷入沉思中。 林散樣,跟在那兩對老夫妻已有二十餘年,年近五十的他由殺手變成一板一眼的管家,而且是什麼都管的管家,也幫那兩對老夫妻做了很多整他們自己兒子的事。 平常不是裝幾個炸彈就是射幾十發子彈,這一次想必就是擄人,那下次應該就變成勒贖了吧! 但勒贖這項是不太可能有機會出現的,因為那四個人的錢用在環遊世界環到死掉還是會有剩的錢可以幫他們造架太空船當葬品,甚至還可以成立「霍封獎」來鼓勵世人。 不發一語,秋心拿起她的筆記型電腦,仍包著藥的手指在鍵盤上跳動,但其他兩個依舊在沉思中。 「喂!」秋心突如其來的一叫,害兩個想得快發瘋的人嚇了一跳,差點摔下椅子,「我知道我姊跑哪去了!」 「妳們又沒心電感應。」只有雙胞胎會有,不是嗎? 「因為她有帶著她的項鍊、耳環、戒指或鑰匙,不然就是她的錢包。」 「沒看到她有帶這些東西。」除了鑰匙和錢包,其他一律沒看見。 「喔,說的也是,工作時間她不會戴項鍊和戒指,耳環除非她洗玩澡要出門才會戴好玩的,錢包早上沒看她帶出門,鑰匙不離身。」 「哇,聽起來她還蠻會打扮的唷!」 還沒回應霍恩琦的問題,有人已經等不及了。 「她在哪?」 「首先,幫我拆了這堆礙眼的白布……」 不到十分鐘的光景,三個人合作的把秋心身上所有的包紮都拆光了,很神奇的是,傷口已經癒合了,而扭傷的地方已經可以動了,除了淤青還沒好之外。 「想不到妳還有這一手!」封嘉竣也不得不佩服。 「想不想替我們再多增加一些服務啊?反正我們錢多到可以砸死人。」霍恩琦很樂意花大錢。 「不用了吧!不過你可以找我姊談談,她也學過,學的比我還多。」誰叫他當初沒啥耐性,學個兩手就不學了。「現在,咱們到那棟『鬼屋別墅』去吧!」 鬼屋別墅,因為這棟別墅最後住的全家人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又有人傳出看到不少影子飄蕩,所以在也沒人靠近了。 【五】 十分寧靜的夜晚,總會出現十分詭異的情景,秋月親身體驗了這種情景,而她現在正在幸福花店附近的鬼屋別墅中,欣賞著不似外表華麗裝潢。 而為什麼她會在這呢?不是綁架,因為沒有人會這麼笨。不是被迷昏了,因為她沒這麼笨。但好死不死竟然是因為一個很爛很爛,爛到一個極點的理由,她被一隻綿羊和一隻山羊並肩齊步的走的模樣吸引了,最後,在這棟鬼屋別墅中跟丟了。 「咩~」秋月學羊的叫聲,試圖找出那兩隻詭異又可愛的小羊。只可惜沒開燈,不然她會發現,這裡根本沒有半隻羊。 在她身後的黑暗中,緩緩出現一個男人,「小姐,有事嗎?」 「我剛剛看到一隻綿羊和一隻山羊走在一塊兒,覺得很稀奇,所以就一路跟到這裡來了。」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彼此的臉,但秋月卻沒有害怕的感覺。 「綿羊和山羊?」林散樣覺得自己的嘴角正在抽搐,「我以為剛的叫聲是妳叫的。」 「是我啊!因為我想找牠們嘛!」秋月對於這個看不清楚的男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那兩隻羊不是妳的啊?沒差!但我想這裡亮一點我們會比較好說話。」 秋月很想知道為什麼會對眼前這個陌生人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別開燈,看見我的人只有死路……」 很可惜,林散樣還沒說完,燈已經先一步亮了。 林散樣還未看見秋月的臉,就聽到外頭的大喊。 「姊,趴下!」 秋月毫不遲疑的就趴了下來。 而一根細小的黑針從未關好的門縫中射了進來,正好射中林散樣的左手臂。 三個人就這樣大剌剌的走了進來,霍恩琦反手壓制著林散樣,封嘉竣則掏出口袋的槍,指著林散樣的太陽穴,林散樣只能蹲著不敢移動。 而秋心和秋月繼續欣賞著這古色古香的別墅,連林散樣的臉都沒看一眼。 「封少爺、霍少爺,請問來這有是嗎?我很想先去趕羊。」 「我們沒事,只想問你為什麼開車撞我,還綁架我的女人。」封嘉竣越想越不爽。 秋月沉醉在欣賞藝術品中,根本沒聽見他說了什麼。 「你在說啥?」林散樣這下糊塗了。 他只知道自己在芬蘭告老還鄉的意願,四個人便合送他這棟鬼屋別墅,又送了一隻經過專業教養的牧羊犬以及一個神秘的禮物,他們還說如果不滿意的話,可以晚幾年退休,到時在多送些大禮,只是送出去的東西一律不回收。 「但……少爺的奪靈真是不是失效了啊?」痛的很離譜而已。 「你以為奪靈針真的能奪靈啊?我只是食指和中指訓練很久,所以插的很深,加上上面有我特別調製過的濃縮鹽,自然會很痛囉!」俗話說的好,在傷口上灑鹽,「不過放心,拔出來的時候不會流血,只會自動結個小痂。」 「那羊叫聲會不會太大了啊?」秋心背著林散樣,不太喜歡的說。 「那是老夫人們送我的神秘大禮,我還有隻老爺們送的牧羊犬。」林散樣說的很無奈。 神秘大禮物是一群羊,很不錯啊!很適合退休的日子,只可惜林散樣被人叫山羊叫久了,還是很討厭羊,很吵! 「神秘大禮?一群羊?」霍恩琦覺得這十分有可能是自個兒老爸老媽會做的事情。 「被兩對老夫妻整了,分明是不想讓我退休,才會弄了這麼多羊。」林散樣嘀嘀咕咕的說,「喔,天啊!」 那兩隻並肩走的羊搖搖擺擺的走了進來,直到秋月的面前就不走了,咩咩叫的叫不停。 「你還沒回答我。」封嘉竣冷冷的聲音連羊都不敢叫了。 「啥?」我沒回答啥? 「為什麼開車撞他!」霍恩琦很好心的提醒。 「我什麼時候開車撞他?」我開車哪有撞到他? 「不久前。」封嘉竣這就覺得怪了,林散樣通常都是很爽快的回答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不久前我去超商買東西回來,是『走』去的。」林散樣還特別加強語氣。 封嘉竣聽到這番解釋,收起手槍,陷入自己的思緒中,霍恩琦也放手了。而林散樣的警報解除後,繼續往手臂的黑針努力。 「少爺,這針怎麼拔不出來啊?」林散樣快痛死了。 「要順著它射進去的方向拔,不要用蠻力。」霍恩琦看他拔到滿頭大汗,好心的告訴他拔出來的方式。 「喔,謝謝。」林散樣直接把針丟到地上。 「伯伯,你的羊可以全部都送我嗎?」秋月沒有回頭,羊似乎比人更能獲得她的注視。 「那隻狗也順便送妳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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