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http://en.wikipedia.org/wiki/File:Vertigomovie.jpg
終於在暑假找到時間,將希區考克的 Vertigo 看完。這部片子,如果看過的人應該為他的懸疑性留下深刻的印象,但我對他的慕名卻來自其與繪畫的關係。貝子曾在寫作一篇論文時,發現美國藝術家及藝評家 David Reed 曾做過一件裝置作品,旨在表達繪畫的意義。而這件裝置作品的一個主要部份,便是兩個電視螢幕,其中一個播放的正是這部 Vertig o ,另一個則放映著吸血鬼的電影畫面。細探此片被 Reed 引入的隱喻之處,想必是那個由計劃謀殺妻子以爭產的船業家,僱來演出矇騙那個不知情的偵探的女子,她所扮演的正是某種被 ” 還魂 ” 的附身角色,而這種暗示,是由一幕此女子坐在美術館一幅畫著百年前的女子肖像前,手握與畫中人相同的花束,梳著同樣髮髻的對照影像。但 Reed 作品中重要的,除了希區考克電影讓人產生的由現實,與過去對照產生的 ” 相似 ” 或 ” 還魂 ” 式隱喻,更來自於並置的吸血鬼電影的影像,其實更明確地指出了他看待繪畫的態度,那就是繪畫就像這些當代科技影像媒體所呈現的,他不會消失,但會以不同如還魂式,或像吸血鬼般,活過數世代只需再度轉附、吸血,便能某種程度地於不同載體中延續。如果生命的本能,放在曾被預示著走向死亡的繪畫之有機比擬當中,那麼也許我們可以借用畫家 Barnet Newman 於 1952 年座談會中,回應美學家蘇珊朗格的話來說:我們不需要透過鳥類學家,才能知道這是一隻鳥。繪畫之時而沉默,也許正是因為與本能相附之本質,而透過 Reed 的作品之比擬,使這種本質微妙地透露出些許可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