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與朋友討論到關於對一件事物的觀念問題,像是繪畫是什麼,業餘和專業差異在那,醜是什麼美是什麼等等,論至結尾,朋友道出一句"沒有那麼簡單"做為結論。今天是披頭四團員之一約翰藍儂過世30週年紀念,也許有人是他們的歌迷,也許有人不那麼對他們以為然,也許就是在某種喜好的敏感神經下,讓追溯回憶他們的種種,使得這件事顯得不那麼簡單。在此意義下,「Ida Applebroog開始用電腦輸出來做作品了!」在某種程度下,便顯然相對是一句毫無意義的話。
前兩天購得一隻法國咖啡碗,簡單花紋的看似白底,把玩手中卻驚訝發現它其實呈現微黃,那是一種仿古的舊感,買它主要是看上此點。或許,以此例來看,那句"沒那麼簡單",更像是一種精神潔癖,而此潔癖也命定了對事物無法簡化的對待態度,這也類同於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電影中,當女僕第一次從camera obscura中看到圖像時,問她的畫家主人Vermeer"畫是怎麼跑到盒子裡去的?"以及最後她再問的"這個盒子可以告訴你要畫什麼嗎?"只見Vermeer以極理性的光學知識回答第一個問題,但卻以若有所思的,遲疑了許久的態度回答第二個問題"是有幫助的",他似乎也像在內心說著"沒有那麼簡單"的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