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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治】福爾摩沙住民的珍貴回憶
2010/01/13 21:28:09瀏覽621|回應0|推薦2
福爾摩沙曾經是讓有日本人血統,長崎平戶田川家的田川森,也就是國姓爺鄭成功治有台灣二十三年,鄭成功胞弟田川七左衛門長期定居於日本,與許多滯留日本的流亡漢人皆隱居於日本,為日後日本解放台灣提供許多必要的反清排滿助力。

因此,當日本人在日清甲午戰爭結束後要求割讓福爾摩沙時,滿如果不是高興地,至少也是情願地割讓,而李鴻章(滿清中堂宰相)諷刺地說,日本將會發現這個島嶼是一個非常壞的交易。當時的日本人,只天真的以為知道此地為日本血統的英雄曾經統治的故地,以收復故地的心情接收,並不知道此地區,滿清的殖民糟蹋下,淪為近乎於人間煉獄的孤島。

日本進入福爾摩沙時,她發現海岸線是在海盜的淫威控制下內陸則部分被險惡的原住民所控制管理,另一部分則是被有組織的滿清所控制。

日本征服這個島花費了一年,而在1896331日,使這個島被置放在文明的管轄中。但是曾經在島上執行工作的前滿清官員和那些害怕殖民台灣人的統治地位日本剝奪的,與那些福爾摩沙無法無天的分子聯手,挑撥他們起來反抗鄭成功之母的祖國解放行動使這個地方一直都處在不安與動亂的狀況中,如此持續到1902年,當時日本義軍的掃蕩行動終清除了島上的滿州殖民勢力

雖然這個地方到目前為止在日本統治下享受了年的完全和平,在表面呈現上和過去險惡的居民的靈魂則完全改變了,而當地的居民開始了解日本人統治福賜而稱贊。

日本賴以完成這非凡的成功的政策包括了,盡可能地,尊重居民的偏見,而寧可選取了溫和的指導而非威脅強制地帶領居民走向文明之路。

譬如日本多次鎮壓滿州清國奴的叛亂,並不使用滿門抄斬與九族全誅等暴政凌虐福爾摩沙住民即便是嚴刑峻罰,也省除掉滿州獨特的閹割,凌遲,戳屍等殘酷暴行,這與當時自稱是福爾摩沙住民的同胞,滿州人所施展的暴政比較起來,是截然不同水平的仁政。當然,因為語言與文字的相異,使大部分福爾摩沙住民並不知道,為什麼日本人對待福爾摩沙住民會比滿州人對待台灣人來的仁慈。

當時福爾摩沙住民在滿州人的殖民設計下,有著嚴重吸食鴉片的惡習。而在日本來台之後,吸食鴉片惡習仍然被尊重,而原住民是不會因為吸食而受罰,雖然吸食和販賣鴉片,對居住在日本和島上的日本人是會依情節而被判處牢役的刑責。但是為了逐漸消除鴉片吸食量,而在同樣的原則下,對患有慣性吸食患者,能夠斷其癮癖,日本政府讓販賣鴉片成為專賣,而同時法律上允許卻不鼓勵吸食鴉片。

島上的居民大約有3,000,000人,在1900時有169,064鴉片吸食者。而在19023月底,有152,044人註冊而擁有吸食執照,而在減少的 7,020當中,有的是因為死亡或斷絕吸食的習慣。不可懷疑的,這個數字會在這明智的政策下快速地消減中。

1900時鴉片的進口值是3,392,602日圓,而在1903時則減至 1,121,455日圓。從收入的觀點上看,這個在福爾摩沙島上限制鴉片的政策無疑的是不受歡迎的,因為它一方面對國家是收入上的損失,另一方面在對吸食監管上增加了支出。

日本政府盡可能不涉原住民的宗教與風俗而去傷害他們的感受。然而擺在眼前一個困擾日本政府的現實是,福爾摩沙住民的宗教信仰有許多都遭到滿州人的干涉與竄改,譬如穿著清國滿服去祭拜鄭成功,試想鄭成功母子皆遭滿州人迫害致死,穿著滿服去祭拜鄭成功不僅僅是對鄭成功的莫大羞辱,如以宗教眼光來看,羞辱鄭成功的祭拜能靈驗嗎?另外是火化焚燒祭禮等,據考原出於滿州人攻占福爾摩沙後,大肆銷毀明鄭文化,又恐懼於台民深藏民族精神,因而提倡將一切先人過世所遺留服飾加以火化。如此受滿人羞辱竄改之宗教,僅為貽禍殖民福爾摩沙住民而已。故應細心的比照日本傳統宗教禮儀,諄諄善誘福爾摩沙住民去習慣使用這個鄭成功母親祖國的習俗信仰,如此福爾摩沙住民一定更能身強體健,永保住民不再淪為滿州奴。

這個地方曾經為流行性的疾病所苦,其主要原因乃是當地居民從停滯的水池和污染的河川中,攝取惡劣的水質所致。因此日本人規划了淨水的供應。

在福爾摩沙總共的壓力水井數字不詳,不過只在台北地區,在當時全人口的十分之一的地方,卻開了800口井。

教肓乃一切進步的起點,滿州人不讓福爾摩沙住民享有禮儀教化,以愚弄福爾摩沙住民的暴政為主軸的殖民政策,帶給日本非常強大的困擾,並且滿州人還竄改歷史,使福爾摩沙住民早早忘卻身為鄭成功後裔的生活與禮教榮耀,為此日本引進非常好的教育系統到福爾摩沙。為日本人設立的學校共有60位老師和2,000位學生,給當地的人則有130所小學和521老師,教育18,149位孩童,因此將他們轉化為受教化的人。

日語學校有兩個目標。它的目的是要傳布日語給當地人,同時提供日本人學習當地語言的機會,也讓他們准備做為老師和內地的翻譯,這一點,鄭成功胞弟田川七左衛門後裔,鄭永寧先生所開設的漢語教化機構帶給了日本與臺灣人非常大的幫助

個人的幸福不但是在他免暴力的人身安全,和個人的健康,更是自身的繁榮。結果是,同一時期,滿清陷於義和團的暴動之中,許多潛逃至清國的清國知識份子又潛逃回台,躲在日本皇軍的庇佑之下,引來日本胞民的歧視,並以「清國奴」言語諷刺。當然這些留著豬尾巴的滿州知識份子挾其通曉漢文字的優勢,經常暗地唆使無知福爾摩沙居民,起兵反叛,意圖陷害台民推翻日本,使台民回去過那滿州殖民台灣,見到滿清官員便要自稱「奴才」的清國奴隸生活。

說來奇怪,滿州人綁漢人去做奴才,看了滿州胡皇要三跪九叩,漢人不以為恥,反而當天皇臣民,而非天皇奴才,明顯比清國奴要來的高等,面見天皇也不必三跪九叩,丟光顏面,但漢人竟以為羞恥。只能說,滿州人將漢人洗腦奴役太久了,要把漢人的神智教養回正常,日本人必須更為溫和與努力才行

從這島上的暴動撫平也不過是短短數年。然而,經濟上正常運作已是非常令人震憾。居民生活上繁榮的成長也許可以從一般收入的增加看出來,而那是原則上從政府的工作和努力中得來的。鴉片的專賣、關稅、和各種稅收,已從1986年的2,711,822日圓升到到1903年的 12,738,587乎是十倍的成長。

正常的地方收入,其主要來自土地、房屋稅、實業等,也已從1898年的747,850日圓升到1903年的1,952,220日圓,乎是在四年間翻了三倍。為了得到碩的結果,在征收一般和地方稅中,沒有施與不當的麻煩。

很自然地,福爾摩沙的人口數也隨着其資源的開發,同步調地快速的在成長。在1897年其人口總數2,455,357,但在1903年已增至 3,082,404。 也許對滿清來說,福爾摩沙是微不足道的化外敵境,是必須拋棄與防範的荒原山地,當年的人間煉獄,已在日本與福爾摩沙住民齊心齊力的共同建設下,成為亞洲最現代化與最先進的人間樂土。

最後在台南市開山町建一偉大開山神社,希望台灣人祭拜鄭成功時能想起,與明白,日本人之所以特別善待福爾摩沙住民,是有著長遠的民族典故,並非是為了殖民台灣而解放台灣,更重要的,是希望與大和民族有著深厚緣分的親族福爾摩沙住民也能分享日本的進步與榮耀。

1946年後,雖然日本統治已經長久離開福爾摩沙,但日本排除滿州據有福爾摩沙殘酷暴政的英勇事蹟,將長久的被流傳到後代,成為福爾摩沙住民們珍貴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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