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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01 11:12:40瀏覽1713|回應0|推薦2 | |
莫非 有首詩歌很美,是「聖法蘭西斯的禱告」,禱告詞如下: 「使我作你(上帝)和平之子,在憎恨之處播下你的愛。 在傷痕之處播下你寬恕,在懷疑之處播下信心。 使我作你和平之子,在絕望之處播下你盼望。 在幽暗之處播下你光明,在憂愁之處播下喜樂。 哦主啊 使我少為自己求, 少求受安慰但求安慰人,少求被瞭解但求瞭解人。 少求愛但求全心付出愛。 使我作你和平之子,在赦免時我們便蒙赦免。 在捨去之時我們便有所得,迎接死亡時我們便進入永生。」 每次唱時,都在猜:什麼樣的人可以在所有憎恨、傷痕、懷疑、絕望、幽暗又憂愁等負面情緒裡,播下愛、寬恕、信心、盼望、光明和喜樂等正面的種子?因為這首歌的歌詞如此浪漫與壯烈,好像站在高山上,對全世界做這樣的自我期許,然後手裡握滿了種子,在風中一把又一把地撒手散去........ 但是,對於一些生活在煙塵俗慮裡的我們,誰不有些小愛,與從小愛所生出的諸多小恨,怎麼播得出大愛呢?自己也常會懷疑、絕望或憂慮,又怎樣播出信心、盼望和喜樂呢?生活裡尚有太多的暗角會把我們偷襲,如何能在幽暗中還給出光明呢? 一個人總要自己先有,才能給得出來吧?要不,豈不成了「買空賣空」? 是否要像聖法蘭西斯一樣單身,沒妻沒兒沒女,才可能說出「 少求受安慰但求安慰人,少求被瞭解但求瞭解人。 少求愛但求全心付出愛」?我們有多少傷痕是從家人或所愛的人而來?或是否要像聖法蘭西斯一樣住到修道院,才能有顆不被污染的心,說得出這樣乾淨的禱詞?或者像大陸朦朧派詩人顧城那首短詩:「黑夜給了我黑暗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因為就是生活在幽暗裡,所以只能訴說心中對光明的盼望?還是至終,這不過就是個禱詞,所有的禱告不都表示尚未實現,因而心中期盼,不是麼? 然而,即便是禱詞,也要看對象,對吧?若對全天下喊話,那是多麼充滿了愛的可能?但若用在身邊常相與共,又看不順眼的人,便忽然唱不出口,且會覺得閒扯了。這首歌詞寫得如此經典如此美,我們的傳唱就代表它正在傳世,但是我們難道是在唱一場永遠不可能實現的夢? 有本書《我們合好吧》,邊讀邊也會問:是啊,一個人如何可能放棄自己的權益,來與對方合好呢?然後隨著文字進行....忽然發現啊,豁然開朗,天地乍明,原來是可能的!因為發現歌詞裡的「使我作你(上帝)和平之子」,牽涉到我們要站到神那頭,和神站於同一邊,這就會給我們一個高度。在一個高度上看原來的紅塵廝殺,說實在,所有的不合比例都小了很多,也會看出一些不同的重點,比如說看到自己也是有罪之人,「在赦免時我們便蒙赦免。」 因此發現,原來祈求神讓自己能做祂的和平之子,好像給自己一個使命來為祂作工(聽起來好偉大,做神的大使!),實際上卻是為了自己的生命也需要被神作工,是為了自己也需要蒙赦免。因此,讀《我們合好吧》這本書,原本是為了處理和自己不合的「對方」,結果卻是在處理自己靈裡的罪。 這又回到我們「工人先於工作」的觀念了,我們都是要為神服事的人,這絕對不只是一個口號,還是一個避不了的服事基礎。就像一本書的書名《態度決定高度》,在信仰裡很多事皆是反其道而行,越要日後有屬靈高度,今天的態度就越要謙卑受教。對神愈有企圖心,想要為神做大事的,就愈要能在所有關係裡的負面中,操練播出愛與寬恕的種子。沒有這樣的態度,談不上未來服事的屬靈格局。因為,我們早就被自己跨不過去的憎恨失望給淹死了。 在我們教會裡負責推動《愛與衝突》的姊妹,曾在服事裡受過大傷害,近乎眾叛親離。那時我勸她:要為神挺住!你今天能吞下多少的委屈,就定了你日後服事的格局有多大。她當時聽了願意接受,而且緊緊抓住神,神也在她靈修時安慰了她(注意,不是傷害她的人安慰她) 。今天,她在教會裡不但沒有停止服事,而且還負責更大的服事。由她來推動這個講座,內裡有多少神的見證? 我們呢?你可以想像當你生活路上擠滿了和自己過不去的臉,然後要花大部分時間來消化自己的情緒,弄到寸步難行,如何還能為神走出一條路?我們是否願意在神面前求告,從自己個人的小情小怨裡走出來,一路用聖法蘭西斯的禱告,讓我們服事的路愈走愈寬廣呢? 愛與衝突,這裡面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盼望我們每一位在為神奔跑作工前, 都能先去解決心中的各種疙瘩,放下各樣的纏累,這是合神心意,也是靈裡健康的必要條件! 创世纪文字培训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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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