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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13 16:28:48瀏覽876|回應0|推薦7 | |
如果常看美國好萊塢的幫派犯罪電影,可能會對以下的鏡頭映象深刻,一位年輕的黑人拿著手槍指著對方,口中說:show me some respect,也就是要求對方給予他更多的尊重,並且如果得不到他希望的結果,極有可能演變為一樁命案。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拿著槍要求別人給予 尊重?為什麼得不到就開槍殺人?相信很多人都會說『黑人天生就是那樣』,其實黑人天生當然不是那樣,我們換個角度來看,如果一個人自幼因為家庭貧困、不擅 於讀書,不擅於運動,在膚色上又先天低人一等,換句話說,他可能一輩子沒有得到過任何尊重,嚴重的自卑像是一根插入他肉裡的刺,一碰就痛,可是能讓自己不 這麼痛的方法卻又很少,所以他能做的就是拿起一把槍來尋找他這一輩子沒有得到過的東西,這樣由於自卑因而混跡黑社會,藉此取得尊重,正是形成黑社會的一個 重要精神因素。(註:形成黑社會的最主要因素是個人的貧困和社會的不平等) 男人想要找回尊重,也許可以藉由加入黑社會,那麼女人怎麼辦?或者說想找回尊重的台灣女人該怎麼辦?自幼家庭環境不好,可能還重男輕女,既不擅於讀書也不 擅於其他才藝,在地域上低人一等,懷抱著這樣自卑長大的台灣女人並不在少數,她們要如何拔出肉裡的那根刺?她們該去哪裡找到那把槍?除了加入黑社會外,這 個群體的台灣女人另有一種比較簡單又不犯法的方式,就是身邊傍一個西方白種男人。 人與人之間、國與國之間必有貧富等級的差距,在同一個社會裡,富有者占盡優勢,包括男女之間的相對關係在內,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張紙,可是撇開 外型的因素不談,口袋豐富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座山向來比較小,如果遇到想飛上枝頭的窮女人,那座山經常薄得只剩下一張紙,然而這種情形在全世界所有國家 都是一樣的,台灣不見得比其他國家嚴重,台灣女人的EASY是源自國與國之間的等級差距。 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貧富概念,不是由個人決定而是由社會決定的,也就是由國家的人均所得,來決定社會中人對本國的貧富判斷,高所得國家的人民, 往往自認為優越於低所得國家的人民,這樣的優越感又很容易反應在膚色和種族上。打個比方來說,美國的白種窮女人和全世界的窮女人一樣,在美國的富有男性跟 前,其EASY的程度一定高過面對美國的一般男性,然而當她們遇見台灣或其他第三世界國家的富有男性時,除非基於職業需要,她們一點都不EASY,因為在 國家的等級上,她們佔盡優勢,國家的自傲抵銷了個人的自卑。我們反過來看,當第三世界窮國的女人,遇上西方白種男性時,儘管那些西方人可能只是窮光蛋一 個,但卻因為國與國之間的等級差距,彌補甚至超越了人與人之間的等級差距,在第三世界女性的眼中,西方白種男性往往個個都是金光閃閃。 台北市某夜店老闆感嘆道;『台灣男人要靠身分和財力當潘仔(金主),夜店妹才願給機會,外國人只要靠一張嘴就夠了。。。。。不管原本多矜持的清純氣質妹,只要一看到金髮碧眼的洋男就跟吃了春藥一樣』。 這些如同吃了春藥一樣的台灣夜店妹,絕大多數是從台灣中南部到台北的打工族(不是全部),她們一般的共同點是家庭環境境較差,教育程度較低,勉強能說幾句 英文,在台北普遍擔任較低階的工作,譬如百貨公司的店員。。。。。等,這個群體的女人,就是非常EASY的台灣女人的主力部隊,她們自幼在二種自我否定中 長大,一是身處的下層階級對台灣南部地主階級和北部權貴階級固有的低聲下氣,二是沿襲百年來中國對西方世界的民族自卑以及台灣過去60年來對美國搖尾乞憐 的綜合體,當她們離開中南部的家鄉,來到台北工作後,從小到大的自我否定在這個讓她們感到畏懼的花花世界裡昇華起來,於是興起一股衝動,企圖尋找屬於她們 的那把槍,藉以平衡自己更為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因此她們走進夜店,取用了台灣人對西方人的集體自卑,來找回自己在台灣社會中成長時缺少的尊重,因為在她們 簡單的大腦裡,西方白種人是高貴人種,比台北的權貴們更為高貴,是能踩在台灣有錢人頭頂上的上等人,只要身邊傍著這種上等人,自己就能成為上等人,一步就 能踩到台灣有錢人的頭頂上,需要付出的只是自己免費的肉體,找回自尊的代價原來是這麼便宜,這就是這些台灣女人為何EASY的根本因素。 從滿清末年開始,曾經不可一世的中國人在西方工業強國的壓迫下一敗再敗,一直敗到甲午戰爭,敗到顏面喪盡、精神崩潰,於是一些中國知識份子開始懷疑是不是 我們的過去出了問題?是不是我們的祖先做了什麼錯事?以致於讓我們變得如此不堪?這樣的民族自卑從百年前的中國一直延續到現在的台灣,儘管現在多數台灣 人都否定自己是中國人,甚至還有部分精神病患否定自己的祖先來自中國,可是在台灣人的內心深處,這種百年的自卑完全沒有消退,並且還隨著台灣的本土化一天 比一天嚴重。 前面曾提過,國家與國家之間的貧富概念,是由國家的人均所得來決定的,台灣的人均所得為2萬美元出頭,大約是對岸的4倍,在世界200多個國家地區中排名 第39,照理說台灣女人面對西方白種男性的EASY程度在世界的排名應該是後段班,可是台灣卻名列前茅,超越人均所得只台灣四分之一的對岸,為什麼這些台 灣女性能在這一方面拿到金牌,答案就是台灣過去60年來對西方世界一天比一天嚴重的搖尾乞憐,1949年以後的台灣人,從小就被教育,我們是依賴美國等西 方國家的保護,所以才能不被共產中國併吞欺負,60年下來,台灣人對西方白種人從物質到精神上的投降,質變成為種族上的徹底臣服。 1949年國民黨來到台灣,這一批被共產黨掃地出門的大陸地主階級,倚賴美國的武力保護,在台灣建立精神上的小中原,他們當然完全服膺西方世界;隨後發生 在50年代的台灣土地改革,雖然是國民黨在自己執政歷史上難得做對的一件事,然而也嚴重得罪了土地遭到沒收的台灣大地主階級,心懷不滿的台灣地主因此喊出 台灣獨立的口號,可是台灣獨立要靠誰的支持?答案仍舊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所以台灣的這兩批地主,一批是痛恨中國共產黨的外省無產地主,一批是痛恨中 國國民黨的本省有產地主,他們痛恨的對象都有『中國』二個字,他們尊敬的保護者都是『美國』,於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白種人,不可避免的在台灣成為神明一般 的角色。2005年美國Katrina風災的時候,新聞報導有幾位美國紐奧爾良災區的警察不出去救災,反而躲在豪華旅館裡飲酒作樂,我一位工作上朋友對此 的反應是:那些警察一定是黑人。 90年代的台灣,由於人均所得提高,勞力密集的產業必須出走尋找更廉價的勞動力,對岸自然是首要的選擇,然而工廠外移造成了台灣廠房土地租賃價值的下降, 心懷不滿的台灣地主階級在李登輝政權的引導下,把不滿的箭頭指向對岸,90年代開始的台灣本土化,譬如在小學裡教授所謂的『母語』,就是導因於台灣這一批 倚賴地租為生的男性地主階級,在無力面對社會經濟變遷時的心理自衛,這種心理上的自衛既愚蠢又落伍,是台灣整體社會20年來不進反退的主要因素,電影海角 七號就是這種愚蠢的極致表現,可是這樣的愚蠢完全符合美國的利益需要,一個愚蠢的台灣,絕對比一個聰明的台灣好控制,由美國操縱的台灣政權,20年來不斷助長這種愚蠢透頂的本土化,最終養出一群頭腦簡單、唯『白』是問的笨女人。 還記得年輕的時候看柏楊的書上,就有提到過台灣年輕貌美的女大學生倒追美國白人老頭子的往事,可是那時候台灣女學生的照子是很亮的、她們大多只找美國人,連歐洲人都不見得能引起她們的興趣,然而數十年後,台灣這一批頭腦簡單的後起之秀,已經飢不擇食到唯『白』是問,連向來被西方世界瞧不起的突厥人都不放過,並且這樣的情況不會改善,只會一代又一代,前仆後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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