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秘密受邀大陸行，在上海『長征鄉』，由農業局局長陪同參觀，看到幾十部『大型耕耘機』擺著不用，銹蝕掉了。我問：新買來後的就放著沒用過的樣子，為什麼不用？我以現代化的方式提出疑問，沒想到獲得的答案：『既落後又先進！』──幾十部耕耘機，用過，但是，『造成幾個鄉的鄉民沒工作，也賺不到錢，於是，讓它們生銹了』，哈！

大概台灣不容易看到開耕耘機到田裡工作吧？開車工作──不管鏟田，除草，施肥，收割，都可以『穿西裝打領帶』而且不會髒ㄛ！老式耕作，在台灣還存在，在美國，就沒有了，農民穿西裝，很普遍，而且，工作中不會弄髒ㄛ！

制度，在一個公司的重要，由你們慢慢把台灣之『大農紳士文化』撿回來，蔣介石來台灣之前，農民，土地很多，工作的人，叫幫農，真正的殿農，是農場主人，這與大陸幾千年之小農制不同(小農，周公實施井田制起)。所以，在台灣不再有大農場了。

在台灣的職員，公司經營得順利，很容易『從小公司變成大企業』，就看你們『敢說，敢拼，真正的拼了！』，假假的文化，讓它過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