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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06 17:39:56瀏覽512|回應0|推薦1 | |
每年隨季節風,自北方大陸區塊過境台灣的灰面鵟鷹,時機巧合在寒露時令(約10月8日)前後,恰是「光輝的十月和中華民國國慶日」。所以,在國民黨有效治理台灣的時代,被「文化」、被習稱為「國慶鳥」。雖然比不上「有鳳來儀」或者「丹鳳朝陽」的神話層次,但畢竟也是一代繁華故事的一個小章節。
只是,2008年的政局和治者佈局之思考,對同樣由國民黨領政,但對是否是有效治理、是否有能力治理的質疑,讓人憂慮,未來是否還容有國慶鳥這個名詞? 台北北投區榮民總醫院後方的山頭,傳統舊名為「鳥尖連山」,隔著大磺嘴接連至烏纱帽狀的陽明山。因與鳥禽的通俗名稱有關,又位處老蔣總統草山官邸所在,陽明山、七星山之西南,遂被當時代的文筆,「文化」名為丹鳳山。山上的陽明山第一公墓,還曾是許多「黨國高人」身後「賜葬」和爭相葬身的寶地。 地勢上,陽明在上,丹鳳在下,恰好是個「丹鳳朝陽」之勢。而南側凸起木山層塊狀砂岩,因為氣勢雄偉,具時刻戰備,向西南出征之勢,故也強稱為軍艦岩。 「文化」,可是動詞和名詞,既取悅統治階層,也是有效治理的信心象徵,當然更是驗證治下的平民百姓,是否有同樣文化教養的尺標。因治理成效,所以,寒露季節的灰面鷲、灰面鵟鷹,或者隔年清明時節北上,彰化的清明鳥、南路鷹,彼時此季被稱為國慶鳥,也算是有治績,和共同認知的意涵存在。 老實說,我不在乎那些千百年來,南來北往的灰面鵟鷹,是否再封為國慶鳥,或者什麼新學名鳥。灰面鵟鷹即使族群消失了,每一代在地人,每一朝具有政治宣揚天分的人,都可以塑土擬物般的推陳出新,畢竟那也是有效「治術」的一環。 但可惜的是,當今政界和文化界,對那種對台灣政局主動的、有效的治理信心,似乎逐漸喪失,甚至昏然放棄。如此以後,即使以後灰面鷲,還是照著節氣來,「國慶鳥」也是不會再出現了。 孰不知,當前在形象包裝風潮下,生態的傳奇,中國的國寶動物之一,貓熊,好像已經「排除萬難」,具有不可不來的態勢了!聽說,動物園的設施已經備妥,國際野生動物移動的規範也「似乎已經沒問題了」!好似忘了幾十年,被「國民教育」這群青壯代人的國家疑惑,就睜眼的,讓它給「開放了」。 不曉得發明「國慶鳥」這個「獻朝名詞」,具有顯性政治天分的人才,是誰?如今何在?「我」猜想,當時那個年代,他應該也同樣卑視捕捉宰殺「鷹仔」,藐視作為年冬蛋白質來源,吃食麻油鷹肉的恆春台灣在地人吧! 「我」想,當年路過枋山楓港,看那滿街的「烤鳥仔巴」,那些清晨、午後,才從鳥踏仔拆下來的紅尾伯勞,在具有政治文化天分的人才之眼裡,應該還有不少「野蠻」成分吧? 唉!今年起不再騎單車趴趴走了,因為「我」發現單車道到處擠滿了車潮,因為「我」自卑的認為,如果不穿著那「希奇古怪」的單車裝,和那頂從任何角度看起來都不好看的單車安全帽,就好像是不上道的單車族似的。 因為「我」沒有看過「練習曲」,也沒有相信「有些事情,現在不做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那股騎單車魔咒。當然,也沒有在台灣非得看到,「養」在冷氣房內生態奇蹟貓熊的熱切需求,(希望牠在原生地活的更好)。 說來,「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夫子…張騫岳飛…史可法戚繼光…」,那些「國民教育」的較早年代裏,卦滿學校走廊的「先聖賢哲」畫像,在未來的歷史戰節中,是否會連結一個、或一群「忘國者」。這樣的無奈自殘自愚的幻想,好像比顧慮今年來了多少國慶鳥來得衝動。 管他個國慶鳥或者灰面鷲。「我」等生民,無以搶扮「吳三桂」之恨,無能爭做「辜顯榮」之功,但如果在欺瞞下,未來得做做些改服易幟的事,雖也氣憤但是又奈何。只是掛名的主政者,可得僅慎對應,免得在這個看似大壞,但也算大好的時代,稍有閃失,很可能又會被未來人,封個歷史新名號也說不定。 末了要說,「我」不是我,而是一群同樣掛慮和擔心者的想法,最近發現,我雖然萎靡,但「我」的數量,正快速的增加和集結。這大部分應是拜「國民教育」、「民主啟蒙」和「法治國家」之故(不全然是國際化潮流喔!)。 話又說,無論「六佾」或「八佾」,在這個年代,應都是博物館的事,大家戲弄戲弄也就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千萬別搞錯了天和地,或者主人和公僕之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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