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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26 12:03:02瀏覽334|回應0|推薦2 | |
一‧〈寫詩與讀書〉 自去年三月始,由於新冠肺炎肆虐,菲律賓開始封城,從寬鬆至嚴格並一再修正,人民面臨了一埸沒有硝烟的戰爭,並在生和死的邊緣上徘徊、觀望。 這埸勢必改寫人類歷史的疫情至今仍方興未艾,直至2021年5月24日止全球死亡人數已達三百四十四萬及至少一點六億確診案例。而接種疫苗是目前防疫最有效也似乎是唯一的方法。 疫情期間,我們目睹了人性醜陋的一面,貪婪、無知、愚蠢,相對的我們也見到各種讓人感動的事情,人性光輝的另一面、一種正面陽光的能量。或是由於這種原因,縱然疫情嚴峻,卻依舊讓人勇敢面對,依舊看到戰勝疫情的曙光。 在這段疫情宅家期間,陸續的寫了十多首相關的詩作,包括〈二月,有點疼痛〉、〈三月,演繹呼吸〉、〈一場人類與病毒的爭分奪秒〉等,企圖透過筆端翔實的將這場世紀疫情呈現,或抒懷或諷喻。例如這首〈從未如此口罩過〉寫於封城初期,其中數句 :
「隔著一層陌生 我不能傷你的傷風 你也拒絕病我的病毒 薄薄的布 柔情得似曾握過的小手
而整顆頭像 只剩下兩個微弱的訊號 仍堅持愛的不懈 是唯一救贖」
雖然自己仍不太滿意此詩,但它卻刻畫出開始封城時人們的一種心態,在口罩缺貨而又不得不配戴的情況下,猶如一只失去勇敢的風箏,在天空裡漫無目標的飄盪,日子惶惶。而愛,則是另一種堅持和執著,沒有了愛,一切的抗疫都將成為空談,沒有了意義。
封城期間也利用碎片時間,斷斷續續的讀了大量平日不可能看的又或者「舊書重讀」。首先,還是詩集。包括一些看過的沒看過的,讀得懂的讀不懂的,一番囫圇吞棗下來竟然有三四十本之多。其次一些大部頭,即平日不敢觸碰動輒千頁的書。當然,主要還是自己做學問的功夫和素養不夠,愛書有餘卻耐性不足。什麽書呢?例如:〈新詩三百首〉、〈新世紀廿年詩選〉或者〈紅樓三國〉這一類的,最近則讀莊適源師所介紹的由台灣天下文化出版,齊邦緩寫的「巨流河」。此書簡單説是作者講述自己一生的經歷和事蹟,卻也是一部反映中國近代苦難的家族記憶史,另外也讀了已故惠秀老師相贈的中英對照〈獻給旅行者的365日〉一部中華文化佛教寶典。以前看書習慣了一本看完再一本,如今可以同時看三至五本,每天每一本看數頁或數十頁,有志者事竟成,這段疫情宅家的時光竟然也讀了不少書。至於舊書重溫,自然有一定的樂趣,甚至以前看書時粗心忽略掉的情節或要旨,重讀後又有另一番的領悟,讀書的樂趣看來也莫過於此了。
二‧〈感 恩〉
是一個平凡的日子,忽然接到雲鶴老编的電話, 詢問我可否在世界日報文藝版開闢一個專欄,每月寫1000字左右。正猶豫不決時,一轉身,卻已風雲變色,十八年過去了。 雲鶴老編已不在,我也雙鬢染霜。而今秋笛,仍然每月固定的一封電郵,通知交稿。且風雨無改。 有時會想,這到底是一份怎樣的執著和堅持呢?對文藝的不離不棄,此生不渝。或許海外中華文化得以傳承,這一群堅守崗位的文藝版編輯才是居功至偉。簡單說沒有催稿,就沒有這些文章,當然也沒有此書的出版。雖然數次都想閣筆,樂得逍遙自在。但礙於他們的情誼和愛惜之心,最後還是將文章一篇篇的煎熬出來。 不錯。十八年來两百多篇文章中,大部分是迫趕出來的。所以對此書,連自己也不敢抱有太多的期望。「迫不得已」就能出版一本書(篩選其中100多篇),也算是濫竽充數裡的奇跡了。 有多少遠方就有多少寂寞。回首前事,文藝路上除了雲鶴秋笛夫婦外,若莉乾媽和惠秀老師的和藹、關愛,千島詩社衆詩友及文壇諸位前輩仝人,都是我創作上的好伴侶。只因有他們的一路相携,路上才能綠蔭處處紫姹嫣紅。 當然也要謝謝莊茂榮基金會,以及作協的梓瑜會長,因他們推動才有此書的出版。最後也一并謝謝負責編輯印務的阿施和劍客等。 *** 一切的飛禽或昆蟲,失去了翅膀,當然是一種悲哀。而我們呢?在這個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社會,想要很好的生存,便得放棄一些抱負和夢想,有時候甚至是原則。可當我們能夠為夢和志向而活的時候,卻已不再年輕。 遺失了翅膀,便無法飛翔,無法追尋。
*** 最後僅以此書獻給我最愛的家人,感恩他們,多年來忍受我任性不羈的個性。沒有他們的理解,以及悉心照料,此書便不存在任何意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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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