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曾在《梅聖俞詩集序》謂「予聞世謂詩人少達而多窮,夫豈然哉!蓋世 所傳詩者,多出於古窮人之辭也。凡士之蘊其所有,而不得施於世者,多喜自 放於山巔水涯之外,見蟲魚草木風雲鳥獸之狀類,往往探其奇怪。內有憂思感 憤之鬱積,其興於怨刺,以道羈臣寡婦之所歎,而寫人情之難言,蓋愈窮而愈 工。然則非詩之能窮人,殆窮者而後工也。」
酷媽年少也愛作詩,讀此文後,心便涼了一半。
魯迅又說「中國的好詩到唐朝已寫完」,今人文辭駢麗也不出六朝之最,難怪有人說 ,真要貫通了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就會明白最大的悲哀莫過於─有意義的事,前人 已做過;有深度的文字,前人已寫過;有意味的話,前人已說過。費盡九牛二虎之力 完成的事,最後往往證明不了你的聰慧、你的明智、你的勤奮,而只說明你的淺薄、 你的浮躁、你的不堪。
酷媽從此不再寫詩。而且,也真看不懂有些現代詩在說什麼碗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