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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26 12:15:07瀏覽460|回應0|推薦3 | |
(圖片取自網路) 「神為什麼在把一切奉獻給自己的信徒面前,還沉默著呢?我覺得吉次郎的怨言中包含著這種疑問而感到難過。」 「拿被妻子背叛的丈夫來說。丈夫仍然深愛著妻子,但就是對她的行為感到厭惡…,這就是基督對猶大的心吧!」 我看到的吉次郎,好比猶大一般無辜。我看見一個單純、無助,時時得為了也許自己根本不想要的生存而掙扎的膽小之人,但他並不懦弱。我可以這麼說:在經過無數的打擊後,這個人似乎練就了一番「好功夫」。也許所有的人,當時的信徒,和現在看此書的人,都會認為,他就是個懦夫!他出賣了日本的信徒,出賣了同胞也出賣了自己的靈魂,他對不起天主,對不起神父也對不起自己,他是備受憎恨的。 但透過這個作者的筆調,他讓我看見一個通過「強迫棄教」的「自由人」-他並不自由。他是如此的無助,可憐,每天都得不斷的掙扎,神父不屑,似乎連神也唾棄他。但這卻也是他應作的事,這是天主給他的工作-必須被唾棄,必須出賣心靈。難道他願意嗎?但他就是死不了。像殉道者那樣堅強的外表他已做不到,他是專業出賣者。 可是信仰一直在吉次郎心裡。 吉次郎幫助另一村的信徒找到神父,辦了告解,作了彌撒,受了洗,他讓別人也感受到有神父在的喜悅;他讓神父知道原來日本的教友這麼多,教友們需要他。若不是神還在他心中,他不會讓神父體會到日本信徒的渴望與堅強。「出賣」是他的使命。就像猶大一樣,吉次郎只能看著每個同胞因為自己的行為死亡…。 「我踏下去的腳很痛啊!我天生就是弱者,祂卻要我模仿強者,那是毫無道理的!」「軟弱的秧苗無論再怎麼施肥都長不好…。」在葡萄園裡,一粒種子結了不好的果實,該被拔掉嗎? 「看!看!為了你們血又在流了,無辜的他們的血又在流了。」「你是最卑怯的人,不配稱作神父!」聲聲的話語割破胸膛,能怎麼辦呢?「你怎麼可以這樣!!」這大概是神父最想跟天主說的一句話吧!神,還沉默著。 主,從不沉默。祂有祂的用意,經得起祂的安排直到最後的人,才是最堅強的聖者。祂給吉次郎和費雷拉神父這樣的使命,是因為他們能夠堅強,他們不是懦夫。 聖者不只是殉道者。這就是作者所想表達的吧! 2017年電影版: 對生命的絕望,是最後成為日本公民的岡本三右衛門的神情,他完全地配合著命運,向神的沉默低頭,臉上再也沒有喜樂,棄教三十年,之後的餘生就是這樣了,但是從死後入葬前妻子偷偷放在他遺體手裡的十字架來看,那女人一直都知道他的心裡還有天主,還有信仰,即使教會不接受他,神還是知道,仍有唯一的親密愛人知道,不是嗎? 那樣就夠了吧? 另外吉次郎在多次出賣教會與背叛的心靈精神的折磨後,那個懦弱的人終究還是作到了,他的護身符裡藏有聖像,他,最後還是愛神的,願意犧牲的對吧?如此的人難道不比殉道者偉大嗎?難道不比他們痛苦嗎?就像化膿的傷口一在地感染疼痛,卻還是去除不了,割除不了也死不了…。神父,最後是不是也懂了他的痛苦? 而這一次重看電影和小說後,另一個我腦子裡冒出來的觀點是:費雷拉神父-一個叫澤野忠庵的葡萄牙血統日本人-勸著岡本三右衛門說,日本人所接受的天主教信仰是經過變種的,崇拜「大日」這個神的宗教,根本不是信仰天主,日本是個沼澤,什麼信仰也植不了根。這讓我想到了教會的本地化,有人說加入了當地信仰的因素,改變了儀式,就變得四不像了,就像南美洲的聖母崇拜遊行,變成台灣瑪麗亞媽祖的出巡一樣,究竟,這樣真的是信仰唯一神嗎?有沒有可能只是表面的信仰而受深化者寥寥無幾?一摧即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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