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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2 12:46:48瀏覽543|回應0|推薦9 | |
該不會每走一個人,我就要悼念一次吧。 這兩年自然是走掉了不少至親至友,至聖之師。 卻不是每個常見的熟悉的,都會引起我的眼淚。他們更多的是,像一個斷點一樣,在人生這條路上,一個突起的標誌,瞬間也就沒了,也就過了,好像過多的反應都是多餘的。 人生這條路上潮起又潮落,哭過也愛過,留給自己的是什麼? 可是有一些人,他的最後一面我來不及參與到,日子也就這樣過下去,卻總是在生活中想起、談起,我們的親密度或許在我心裡的價值不如外在人們所見的那樣疏遠。 回歸到和武神父的關係,也不過就是研究所時我們八個同學一起上解放神學,每人每週寫一段小論文來討論的印象…。 不,我個人要多一些。 大學時期才是我對讀書的叛逆期。那時候哲學真的比數學難讀,以至於我讀西方哲學史交的是白卷,名副其實的白卷。 武神父說給我們一個機會不當掉,那就是找一段你能讀懂的,總結一下,寫個六千字報告交上來。 我才開始認真的從頭到尾把西方哲學邏輯讀懂,以便寫出那篇總結的文章。 我記得是哈伯瑪斯。作為我文章的重點。因為後來考公職的時候總是在行政學的角落遇到他。 後來呢,我開始認真讀書,變成是在專研神學、哲學的問題,我們讀了拉內、讀了簡體版翻譯的「在」。從在與不在的問題上我連結到了聖奧斯定,以及日後精專的沙漠靈修與皈依的心理學。 如果沒有這段手寫,阿當然是我打字打完報告填稿紙的,可能不會有今天認真作研究的我,可能不會有未來這些發生的事。 說是親密也不是親密,我的指導老師也不是武神父,平日我話也不多。但研究所上拉內印象很深刻,以及我不知道是怎樣的熟悉。那些年的老師、神父,都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一個都不能消失。 而我今天才在彌撒中聽嚴神父講出,恍惚中睜大了眼,不是吧,武神父真的回家了。 他是我認識最親切可愛的越南口音的神父。脾氣非常好。 我還記得以前寫網誌時放的那張畫像。現在要找卻找不到了。 祝願 安息主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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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