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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7 22:59:14瀏覽999|回應0|推薦5 | |
長崎之旅這六天,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覺,第一天,我非常害怕彌撒,所以睡著了。第二天10月18日在中町教會,我仍然頭痛,我嗅到魔鬼的氣味,但彌撒講道讓我思考:我的使命是什麼?當日唱的〈渴慕天主〉這首歌道出了我的心聲,我,有比殉道聖人自由嗎?神父說:恩寵越大,苦難越多。我心想:那麼,我有恩寵嗎?10月19前往我人生巔峰時所認識的作家遠藤周作文學館參觀,在遠藤周作文學館的途中,有一塊沉默之碑,上面寫著:「人是那樣地痛苦,而海,是那樣地藍」。
從這個地方的海景,還可以看到五島,一個書中洛特里哥神父替很多人領洗的地方。 「『神父!您不相信我們嗎?』我發現其中一位男的腳上流了好多血…這也難怪,從距離二十reguwa海中名叫五島的島嶼,花了兩天時間才走到這裡。」 那一日在大埔天主堂彌撒,我想到和阿公最後的約定-考上國考,我不自覺地流淚,而我是害怕哭泣的。為了「十字架事件」我沒有常常回阿公家,人,就這麼消失了,我一直很自責。彌撒後我自告奮勇地向還不熟悉的隊友說,我要寫一條信友禱詞,並接下了福音前的讀經。好像我朝聖的重點就在此,一個把心打開的勇氣。 10月20日,輪到我們這組禮儀服務,果然當日起床我就恐慌到不行,東掉西落地,人都快要昏倒了。我並不知道內心深處的痛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當日的讀經與福音,貼切著,彷彿對我說,「我一聽見你們對主耶穌的信德和對眾聖徒的愛德,便不斷為你們感謝天主…,為使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的天主,…,把智慧和啟示的神恩,賜與你們,…;並光照你們心靈的眼目,為叫你們認清他的寵召有什麼希望,…;他對我們虔信的人,所施展的強力而見效的德能是怎樣偉大。」(弗一15-23)「凡出言干犯人子的,尚可獲得赦免;但是褻瀆聖神的人,決不能獲得赦免。…你們不要思慮怎樣申辯,或說什麼話,因為在那個時刻,聖神必要教給你們應說的話。」(路十二8-12) 這算是一個轉捩點 這次朝聖最重要的,我覺得,有天主作我的後盾,我不必害怕把好人當壞人的人。天主安排了一群天使要使我相信,人是善的。我們這小組的氣氛很好,沒有人討厭我,而我比我自己想像的活潑。更巧的是,10月20日在重建的浦上天主堂旁的小堂彌撒,祭台後面是復活的十字架。雖然六天結束我仍不大記得所有人的名字,但是照片中的我,是張嘴笑開的。我很想跟管天堂的醫生和在世上的醫生說:好奇怪。神,沒有沉默,祂透過很多事情一點一點地告訴我,我必須有勇氣承擔痛苦與耐心等待祂為我所預備的道路,及將要成就的事。 我想,朝聖之後再看第四遍《沉默》,肯定又有些不同了吧。
(長崎原爆的時間點,媽媽抱著小孩的模樣令人動容) 「本來在洛特里哥心目中的吉次郎,是個最卑下的人,較諸惡人猶為不如,因為惡人還有惡人的力與美,但是吉次郎卻如骯髒的破衣服;可是,以基督為典範的洛特里哥想到,聖經上基督所尋找的,是如被扔石頭的娼婦般一點也不美的人…基督就是愛,然而喜歡有吸引力的、美的東西,這是誰都能辦到的,那不是愛;不捨棄已褪色、如襤褸般的人和人生,那才是真正的愛。」(《沉默》P.15)
平和公園紀念雕像(sorry, 我已經忘了這手勢象徵什麼) 回到高雄看了一場二戰的日本電影,想想,現在的長崎也看不到爆炸的影子了。大家都「過好了」。我只能從龐貝的遺址來想像當時被淹沒的長崎。 後記: 我們從福岡回桃園機場的飛機延遲了一小時,所以出關時已經十一點半,還好我沒有托運行李,直接搭上往北車的末班車。But!我傻傻地忘了那是區間車,到北車時所有的捷運出口都關門了,要走地面層,街上也只剩小黃在跑。 還好我早有想到跟旅館說我可能延遲入住,所以撥了通電話,可能警衛看到只剩我一個人在機捷大廳晃來晃去,所以天使警衛就帶我上到地面層教我怎麼走到公園路。超過十二點的台北竟然也如此安靜。 早上我想著要去機捷解卡,又在北車迷路了。這時一個天使阿伯又出現了,他帶著我走到機捷,不然我又不曉得多敷了幾顆寶可夢蛋(?)熱心的阿伯又問我從哪裡來,有沒有男友跟工作之類的,不過還好他沒有做超過的事,他是好人。機捷的人跟我說,警衛讓我出去就是允許我通過,不用解卡(可是我還是很懷疑耶?)之後跟朋友約在市政府站,忍不住還沒轉換回台灣魂的我,又去吃了一碗丼飯,這六天以來的味道,醬醋小黃瓜,再度讓我的日本魂根植在我心,啊!去了那麼多次日本,就這一次讓我不再討厭聽不懂的語言了。 再附一張,佐稻山夜景,這可是高級旅館才看得到的唷! (馬關條約簽署處,其實應該叫下關條約,這裡是下關) 再放一張我個人很喜歡的味道,因為畢竟是宗教系嘛,神社什麼的對我就是有意義。 謝謝收看~當然還有很多圖,我懶得傳了。
(長崎如己堂的路邊小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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