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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1 19:02:55瀏覽239|回應0|推薦0 | |
雖是一篇舊文章却仍然適用於回鍋的馬主席 馬主席鈞鑒.. 馬主席 您好,老榮民認為目前您還是中國國民黨的黨主席,因為您雖然向國民黨的中央黨部或者是國民黨的中常會提出了「辭呈」,老榮民並不知道您究竟是向「誰」提出的「辭呈」的。老榮民只是一個小黨員,對黨主席的辭職規定與流程並不瞭解,甚至搞不清楚黨主席是否有「自行辭職」不幹了的「權力」。 一年半以前在 鈞座的主導下設計出了,黨主席上台的機制---全體黨員直選黨主席。可惜 鈞座當時卻沒有設計黨主席下台的機制,當然也沒有想到黨主席能否「自行辭職」的機制。老榮民以為一位經由全體黨員直選出來的黨主席,基於權力與責任一體的槪念,黨主席應該是無權「自行辭職」的,是沒有辭職不幹了的自由的。再說一個由黨員直選出來的黨主席,該向「誰」提出辭呈,「誰」又能批准或同意黨主席辭職的呢?中常會?中全會?甚至全代會?好像都無權的批准的。而黨主席更是不能率性拂袖而去的。非常令人遺憾的 鈞座此次離開黨主席的職位的方式,所表現出來的正是率性而為拂袖而去。 鈞座自認為對國民黨有強烈的使命感,總不能沒有一點責任感吧。事實上如果依法論法,就事論事的話, 鈞座辭去黨主席的過程並不妥當,如果新聞報導沒錯的話,當晚的臨時中常會只是以「排黑條款」與黨章抵觸,因而刪除了「排黑條款」。但是並未通過 鈞座的辭職案,因而才有吳伯雄副主席率員夤夜赴 鈞座府上「慰留」的事,副主席率員「慰留」黨主席够奇怪的了,而 鈞座執意「辭職」也是奇怪,更奇怪的是第二天黨的祕書長卻宣佈..「主席辭職生效」。就實際的程序而言,旣然臨時中常會刪除「排黑條款」在先,又未過通 鈞座的「辭呈」, 依理 鈞座辭職的理由已不存在,又何來生效與否的問題,祕書長又何從宣佈生效。如果說祕書長的宣佈是經過 鈞座及吳副主席同意的,那豈不是成了私相授受了嗎?國民黨黨主席的去留能這樣子幹的嗎? 鈞座自辭去黨主席後沉潛了兩天,第三天開始復出,展開了一連串的「競選」活動,仍然是率吳代主席、吳祕書長設宴款待「二二八受難者家屬」,到各地「走訪基層」,乃至於二二八當天在報上發表:228的「五個許諾」, 鈞座不仍然是以黨主席的身份,享受黨主席的待遇嗎?所以老榮民認為 鈞座仍然是國民黨的主席。也正因為如此 鈞座與國民黨的關係,較之與 鈞座任黨主席時更為密切,特別是 鈞座仍以國民黨的九七年總統候選人的不二人選自居, 鈞座週邊也有不的人認為 鈞座是國民黨的唯一人選。以致以 鈞座為核心形成了一個集團,一個以九七年總統大選為目標的集團, 鈞座執著於總統的職位, 鈞座週邊的幕僚則執迷於總統週邊的職位,說穿了是整個集團中人都是在追逐「官位」而已,眼中、心中都只有「官位」,因此視界變得十分的窄狹,心胸變得十分狹窄。當然隨之而來的是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排他性,以及過度的自信心。 鈞座的集團變成了驕兵悍將的集團,在中國國民黨中自成為一個「派系」,而且呈現出了主從難分的情況。 雖然 鈞座自己是抱持著使命感、為了國民黨而出馬選總統。但是 鈞座的「派系」所表現的卻是企圖操控國民黨為 鈞座選總統。二者之間出現了明顯的落差,可是實際上又存在著「相互依存」及「互為因果」的複雜關係。 鈞座在九七年的總統大選中獲得勝選,國民黨自然得以中興。但是如果 鈞座不幸落敗,則國民黨勢必淪落到至少二十年不得翻身的悲慘境地。所以 鈞座當前必須建立一項比「馬英九選總統」更高的思維,那就是「搶救中國國民黨」,而這正是 鈞座的團隊所最缺乏的東西。而正因為缺乏這種思維,截至前為 鈞座的團隊將選戰的層級停留在「拱馬英九,擁護、支持馬英九當總統」的層級,從 鈞座自己到團隊的每一個成員,全都是在為「馬英九當總統」而打拼,由於缺乏更高層的目標與意義,也終將導致 鈞座失去勝選的機會。因此老榮民將直言不諱的向 鈞座提出一些檢討意見同時也提出一些建議。 首先老榮民摘取一篇戰國策上的文章如后,謹請 鈞座參考。 「鄒忌諷齊王納諫 鄒忌修八尺有餘,而形貌昳麗,朝服衣冠窺鏡,謂其妻曰..「我孰與城北徐公美?」其妻曰..「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城北徐公,齊國之美麗者。忌不自信。而復問其妾曰..「吾孰與徐公美?」妾曰..「徐公何能及君也。」旦日客從外來,與坐談,問之,「吾與徐公孰美?」客曰..「徐公不若君之美也。」 明日,徐公來,熟視之,自以為不如;窺鏡而自視,又弗如遠甚。暮寢而思之,曰..「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妾之美我者,畏我也;客之美我者,欲有求於我也。」 於是入朝見威王曰..「臣誠知不如徐公美。臣之妻私臣,臣之妾畏臣,臣之客欲有求於臣,皆以美於徐公。今齊地方千里,百二十城。宮婦左右,莫不私王;朝庭之臣,莫不畏王!四境之內,莫不有求於王。由此觀之,王之蔽甚矣!」王曰..「善。」乃下令..「群臣吏民能面剌寡人之過者,受上賞;上書諫寡人者,受中賞;能謗譏於市朝,聞寡人之耳者,受下賞。」令初下,群臣進諫,門庭若市。數月之後,時時而問進。明年之後,雖欲言無可進者。燕、趙、韓、魏聞之,皆朝於齊,此所謂「戰勝於朝廷」。」 老榮民覺得 鈞座當前的處境正如當年的鄒忌, 鈞座週邊的謀臣勇將正如鄒忌身邊的妻、妾、賓客,給了 鈞座一個錯誤的訊息,就是 鈞座一定會當選下一屆的中華民國總統,而這一訊息則來自他們內心的期待,由內心的期待而產生的迷思與幻覺,正如鄒忌的妻、妾,客人認為鄒忌較徐公美,是同樣的道理。此刻 鈞座所須要的正是鄒忌的智慧與覺悟。 鈞座當下不妨先跳出團隊的圈子,打開所有的訊息管道,廣納各方的訊息,再去佛光山去閉關獨處數日,冷靜沉思回顧過去展望將來作全盤檢討,重新評估九七年大選的情勢,算算到底有幾分勝算,再作定奪。萬萬不可自以為勝券在握,而自我陶醉,擺出一付捨我其誰的姿態。 其實就老榮民的觀察 鈞座九七年大選的勝算已然不大了,因為老榮民就 鈞座自接任黨主席後所處理的案子作檢討,發現都缺乏具體的成效,而且產生負面的影響,更有因 鈞座個人應對失當,反而幫了對手的忙的情況。謹列舉於后..
壹、 鈞座處理國民黨本土化與本土政權的問題 鈞座在接任黨主席後,基於個人的感受及情緒,在未經深思熟慮及幕僚作業的情況,提出個人的看法,以致在言論及作為上都己犯了不少的錯誤。譬如:「國民黨與台灣連結」、「加強本土化論述」的問題,國民黨與台灣連結,加強本土化論述兩項,基本上是國民黨已經進行了三四十年的老問題,就實質而言並不是國民黨本土化的問題,根本是本地人士的奪權鬥爭而已,幾十年來的領導人不從實質核心去解決問題,只是在本土化的煙霧中作些爾虞我詐的人事鬥爭, 鈞座接任黨主席原本是終結國民黨本土化問題的好時機,然而非常不幸的是 鈞座對於自身身分立場的認知發生錯誤,一個在台灣生長成人的台灣人,只因為血統的關係自認為是湖南人,以外省人的立場去思考問題,誤蹈進入了「國民黨是外來政權」的陷阱而不自知。 鈞座在學生時代想必讀過一篇文章,美國總統甘迺迪總統的就職演說,不妨回憶一下甘迺迪說的..「我們今天不敢忘記我們是那一次革命的後裔,讓我們從此時此地向我們的朋友和敵人作同様的宣告,這支火炬已傳交給新一代的美國人,他們出生在本世紀,經歷過戰爭的考驗,受過冷酷而艱苦的和平訓練……」。如果 鈞座在你的就職演說中師法甘迺迪的說法,強調中國國民黨的火炬已經傳給了新一代的台灣人…..。相信可以為 鈞座自已和黨都可以省去不少的麻煩,至少用不著再花力氣去談什麼連結台灣及本土化的論述了,在當前整體經濟日趨困難,人民生計日益困苦的情況下,帶領國民黨去談一些本來已經隨時間淡化了的議題,實在是沒有必要的事。蔣渭水是一個早已被「黨外份子」及民進黨定位的歷史人物,去作翻案文章,甚而牽強附會的說他是國民黨的精神黨員更是大可不必、沒有意義的事了。莫那魯道是台灣的抗日英雄,是值得台灣人民崇敬英雄,但是他和國民黨是毫無干係的,難道國民黨和這兩人拉關係,就可以顯示國民黨和台灣是連接在一起了。 鈞座在去年七月間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嚴重到影響到中國國民黨在台灣能否再度取得執政權,甚至在台灣的生存。就是在國民黨在進行罷免陳水扁總統時,當陳水扁打出「保衛本土政權」的口號時, 鈞座竟然說..「陳水扁下台,由呂副總統接任,還是民進黨執政,還是本土政權。」 鈞座居然一下子就把「民進黨執政」與「本土政權」給劃上了等號。同時也承認了「國民黨是外來政權」的說法,如此一來不也就認同了「九十七年總統大選如果國民黨獲勝,就是外來政權復辟」的說法。 鈞座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就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了。 鈞座必須瞭解一個事實,台灣是中國歷史上曾經被外國、被異族統治管轄過的地區,1945年10月25日台灣由日本殖民地轉變為中華民國台灣的時候,台灣大約有六百萬人口,其中大約有一百萬左右是已化日本,實際的日本人,而其他的五百萬人則是則接受日本管理的殖民地人民,仍然是中國人。自1945年到1949年陸陸續續有三百萬的中國大陸人移入台灣,就是所謂的「外省人」。所以目前的二千三百萬人,由於來源的不同,實際上是分為不同的族群的。所以常會有不同的、分岐的看法與想法,包括對對民族的認同、對國家的認同、對地域的認同、甚至於在生活習慣上的認同。中華民國政府早在台灣回歸的時候,對當時的「日本人」就沒能作適當的處理,而當時的日本政府對這些二等的日本人,也是沒有能力照顧,只能把日本本土出生的日本人帶回日本去,把台灣日本人遺棄在台灣了,於是問題產生了因為這些在當年在日本人給予特別照護的二等日本人,在所有的「台灣人」中是享受比較優厚的待遇的,所以他們自己也有相當的優越感的。當然對「台灣本土化」這問題也有不同的認知的,可是儘管在主觀上的認知有所不同,好在我們仍然可以從客觀的認知上去判斷它的正確與否,從眾端參觀後去判斷它的對錯。 鈞座不妨針對「台灣本土化」這句語詞先作一番瞭解,研析它的意義及其被部份台灣人奉心目中的「經典」的原因。「台灣本土化」與「台灣人皇民化」這;兩句話實際上是日本國對其殖民地---台灣,自1937年至1945年時所用的政治語言,對當時青少年實施「愛國教育」所灌輸的口號,其目的在籠絡當時台灣人的人心,攫取台灣的人力及物力資源。所謂「本土化」其實是「本國化」,「本土」是指日本國的本土,在1937年時日本國除了「台灣殖民地」而外還有「朝鮮」及「滿州」兩個次殖民地,推動「台灣本土化」當然有其特殊的意義與目的。在層次上對當時的台灣可說是相當的優待了。而當年的台灣人又是分階級的,能取得日本籍的台灣人是台灣人中的少數,在生活上有較優渥的待遇,因此「台灣本土化」也就成了許多台灣人的期待與希望。對日本帝國而言可惜的事是在1945 年被迫「終戰」了,「台灣本土化」就成了不可能的任務了,永遠也無法逹成的目標了。而對部份台灣人而言「台灣本土化」也就了永遠的期待與希望了,因此「台灣本土化」在台灣的日本青少年(1945年前在台灣接受日本國愛國教育的台灣人)的心目中成了美麗而神聖的詞彙,深深地烙印在幼小的心靈中了。在他們成年後到老年的漫長的歲月中,就會偶而在他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特別是在們對周遭的環境有所不滿的時候,他們就會自然地回想到青少年時的期待與希望,不過他們往往忽略了往事難追回的現實,時而仍沉醉在「台灣本土化」的夢境中。 就他們的心路歷程而言,這是必然的結果,沒有對或錯的問題,所以今天在台灣除了他們這一類的人(1945年以前的台灣日本人)另外的台灣人實在是用不著認同他們、也用不著否定他們,當然更用不著荷責他們,而是要了解他們。其實正如同1949年到1975年時受到中華民國愛教育的青少年,心中被烙印的是「反攻大陸打倒共匪」,所期待與希望的是「光復大陸」是相同的。不過今天我們必須瞭解的是,當前在台灣根本就沒有「台灣本土化」的問題,因為立足台灣以台灣為主體就沒有,也不能談「台灣本土化」的,以前從日本人的立場、日本人的觀點才有「台灣本土化」的問題的。將來或許從北京人的立場與觀點,會再興起「台灣本土化」的思維與言論。倡言台灣主體意識的人是不可以有「台灣本土化」的槪念的。 論述在台灣旣然沒有「台灣本土化」問題,又何以「本土化」似乎成為台灣的大問題,事實上在國民黨內會有本土派的出現。在國內又何以會有「本土政黨」的出現,最後甚至於出現了所謂的「本土政權」。這就是國民黨必須面對研究的大問題。而且是必須自黨內認真檢討的大問題。唯有找出問題,瞭解國民黨內部的問題,國民黨才能面對本土化的問題,解決當前面臨的問題。 鈞座對國民黨土化方面的認知,己然發生了一些徧差,所以處理國民黨本土化的方向也也有徧差,必須要修正方向。 接著談一談國民黨是「國民黨是外來政權」的問題,它源自於當年的黨主席李登輝的認知,李登輝之所以會認為國民黨是外來政權,當然因為他在青少年時是日本人,接受了日本國的「愛國教育」是有直接關係的,在他的人生過程中經歷國籍的變化,黨籍的變化,在他的一生的心路歷中,他愛過日本、愛過中國,愛過中國共產黨、愛過中國國民黨,錯綜複雜的情感投射,最後在歷盡滄海難為水的情況下,回歸到狹小的本鄉本土---台灣島,是情有可原無可厚非的事。不過今天國民黨的領導人該認清一個事實,就是當前在台灣二千三百萬中,類似李登輝這種日本人必竟不多了,由這一幫人所領導的台灣人(主張台灣人不是中國人的人)其實也不多,但是人雖少聲音卻不小,其原因即在於國民黨的 經國先生由於其個人的遭遇,以致在他內心存留對某種事物及某種程度的擔心,因此在執政上所生的一些徧差,例如在兩岸關係上堅持三不政策,使得台灣與大陸日漸疏離, 在國內則對「台獨份子」的寬容,對「台灣人」過度的關懷,以致在國民黨內部發展出所謂的「本土派」。 國民黨在李登輝當黨主席的十多年中,若干的認知與理念的確曾被他所誤導,而在李登輝離開後,其接任者未能清除「麻醉劑」,以致再來的接任者在弄不清楚實際的狀況下,就輕率地承認了「病態」,而且企圖進行「治療」國民黨的「病態」。是值得檢討謀求改進的事, 鈞座在接任後對國民黨所作的診斷,所開的處方簽而言,完全是錯誤的,如果國民黨服下 鈞座所開的藥劑,非但不能治好病,反而治成大病。因為國民黨非真的病了而是醉了,把醉人當病人來治療基本上就是錯誤的。 鈞座在第一次競選台北市市長時,國民黨的前主席曾給了你一個新的封號, 「馬英九是新台灣人」可惜是近年來 鈞座竟然忘了這回事了,事實上國民黨的主席己交到新台灣人的手中了,按照李登輝的思維邏輯,國民黨不正是已完成本土化了嗎? 鈞座未能以新台灣的身分來承接國民黨主席的棒子,亦未能向台灣人民宣告我「馬英九就是台灣人」。國民黨的黨主席是台灣人,中央委員、中常委以及所有的黨工都是台灣人,國民黨事實上已經完成了本土化,因為台灣光復己經六十年了,以六歲啟蒙為準,現今六十六歲以下的人都是台灣人,今天要超過六十六歲的人才可以區分為本省人或外省人,甚至區分為日本人或中國人的。換言之今天六十六歲以人依客觀事實都是本省人、都是台灣人, 鈞座自認為是湖南人,只是一種主觀意識而已, 鈞座並不是出生在湖南,從來沒去過湖南,既沒飲過湖南水、也沒吃過湖南米,實在算不上是湖南人。而從小在台灣飲台灣水、吃台灣米長大,從幼稚園到大學都是受的是完全的台灣教育,在台灣開始作事謀生,當到台北市的父母官,還能不是台灣人嗎?老榮民建議 鈞座今後必須時時刻刻的想到「我是台灣人」念茲在茲的提醒自己「我是台灣人」、「我就是台客」、「我不是外省人」、「我不是湖南人」,如此在行為處事上就自然而然表現出「新台灣人」的風格了。站在台灣人的立場,用台灣心來看問題,告訴台灣人民宣稱中國國民黨的火炬己交到這一代新台灣人的手中了。相信 鈞座立即會進入豁然開朗的新境界,所謂「國民黨與台灣連結」及「國民黨本土化」的問題都自然而然的煙消雲散了。
貳、國民黨的改革問題 鈞座以「改革」作為競選黨主席的主要訴求,但在就任後却未能使黨員及台灣人民「感覺」到國民黨有什麼重大的改變。令老榮民十分遺憾,老榮民曾建議 鈞座必須以全新的思維來創造新的觀念與認知,進而改變一些過去國民的作法。就以「國民黨」與「黨員」二者關係來說吧,過去「國民黨」老是向「黨員」要東西,要黨員的支持、要黨員的選票又要鈔票(黨費)。與「台灣人民」的關係亦是如此。馬主席的新思維就是要改「要」為「給」,時時思考「國民黨」該給「黨員」些什麼東西?給「台灣人民」些什麼東西?在談到這問題時,首先 鈞座千萬別再以過去的老觀念來反彈如「黨員對黨有所奉獻是天經地義的事」,黨那有什麼東西可給黨員或人民的。其實「黨」可給「黨員」及「人民」的東西很多,從精神到物質的東西都有。 鈞座不妨回想一下中國國民黨在創黨建國的時代,有多少的「黨員」從事革命的工作,抛頭顱洒熱血在所不辭,他們所追求的是什麼?而「黨」給他們的又是什麼?難道不是精神與物質的東西都有嗎?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亦復如此。再想一想兩次總統大選的失敗,國民黨是不是因為沒能給「台灣人民」一些東西而遭到失敗的嗎? 老榮民不是學政治的,只是經過多年的耳濡目染、道聽途說的結果,多少也瞭解一些政治、政黨方面的事了。聽過專家說..「政黨的目的就是要給人民國家意識和政治主張。」最近十多年來國民黨不正是沒給台灣人民國家意識和政治主張嗎?老榮民覺得國民黨在談「台灣意識」時,在不知不覺中放棄了國民黨原有的「中央意識」,也就是國民黨的「國家意識」,中國人原有的「天下意識」。這種看法 鈞座想必是不贊同,但是 鈞座的表現却正是如此, 鈞座在談及下一屆的總大選時總是說..「二○○八年大選」、「二○○八年總統」,這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放棄了中華民國的國家意識。民進黨自陳水扁競選總統開始,刻意的不用中華民國的紀元,國民黨有什麼理由不用中華民國年號,難道用二○○四年、二○○八年而不用民國九十三年、九十七年是比較進步或是比較時髦,在 鈞座掌管下的台北市政舉辦各項活動從也不用中華民國年號又是什麼道理呢?從宋楚瑜開始在集會講話前喜歡用四五種語言向民眾致候,這一年多以來 鈞座也來個如法泡製,除了展現一下個人的語言才藝外,有什麼意義嗎?表現的不正是缺乏國家意識嗎?中華民國是有法定「國語」的國家,在中國國民黨的集會中還有聽不懂國語的黨員嗎?民進黨刻意的貶低國語的價值與用度, 鈞座是不是在不知不覺中附和了呢?即使是沒有附和或受到影響的問題吧。 鈞座失去了強烈的中華民國意識總該是事實吧。國民黨沒能「給」台灣人民一個強烈的國家意識也是事實吧。民進黨、台聯黨終日叫囂的「台灣意識」之上還有一個強烈的國家意識就是「獨立建國」,所以他們事實是「給」了台灣人民國家意識的。同時「獨立建國」也就是他們的明確的政治主張。反觀國民黨的政治主張何在,十多年前還有一個「以三民主義統一中國」,而今「中國」已成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代名詞,說到以「中國」來稱呼中共,就民進黨台聯也是有他們的用意的,這點 鈞座又中了他們的計謀而不自知,就老榮民的觀察在泛藍陣營中完全以「中國」替代「中共」、「中國大陸」、「中華人民共和國」的 鈞座還是第一人,老榮民要提醒 鈞座這是一項十分嚴重的錯誤,「中國」是一個地理與歷史上的通稱,「中國」目前分裂成「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現階段「中國」尚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專稱, 鈞座是法學專家當然明白其中的分際的,老榮民希望 鈞座能立即改正,今後不再以「中國」來稱呼「中共政府」,寧可稱他們「中華人民共和國」也不要稱他們作「中國」了。否則中華民國就不是「中國」了,台灣豈不是只有獨立一途了, 鈞座能不省悟嗎?希望在 鈞座對民進黨及台聯黨的文宣作為要加以研析,千萬不可隨聲附和,以免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國民黨應有的立場。 所以總而之國民黨必須就事實向台灣二千三百萬人民講清楚、說明白,國民黨早己是不折不扣「本土政黨」,國民黨執政還是「本土政權」。
參、鈞座提出五不五要的問題 鈞座在去年上半年的時間,以招商及城市交流的名義,分別去了英國、美國、新加坡及澳州等地訪問,頗有與阿扁總統拼外交別苗頭的態勢,也學阿扁總統的毛病,就是以外銷轉內銷的方式,到了國外卻大談內政的問題,從在英國開始談台灣的前途,不經意的發表了「台獨也可以是國民黨的今後選項」,在各界反應不佳的情況下,改成了「台獨可能是台灣人民的選項」,當然在「國民黨一切以民意為依歸」的前題下,台獨仍可能拗回來是國民黨的選項的。到了美國開始談所謂的五不五要,等到五月九日在澳州新南威爾斯州議會大樓發表演說時,終於將「五不五要」作了明確的定調。這「五不五要」可視作 鈞座大陸政策及兩岸關係的政策基準。因此老榮民特地對 鈞座的「五不五要」作了一番檢視與研討。 鈞座的五不五要到底是如何說的,列條說明於后.. 五不就是.. 一、不會宣佈獨立。 二、不會變更國旗、國號。 三、不會在憲法中列入所謂的「國與國之間的特殊關係」。 四、不會製造統獨麻煩。 五、不會有「廢除國統會」的爭議產生。 五要就是.. 一、要在「一中原則」「九二共識」基礎上與大陸對話。 二、要與大陸和平談判,談判以和平為基礎,避免軍事競賽。 三、要在兩岸建立共同市場,推動直航幫助台灣企業提升競爭力。 四、要擴大台灣「國際參與」。 五、強化兩岸文化與教育交流。 鈞座這十點如果和過去兩岸的政治人物所發表的江八點、李六條作比較的話,可說是無法作比較的了。因為不論是江八點或李六條都還可說是言之有物,有其一定的目標與意義。馬十點給人感覺是不知所云,如果說是 鈞座兩岸政策的說帖的話也是毫無意義的廢話一堆。 鈞座在構思這十點的時候,似乎忘記了您的身份與地位,當然更忘記了兩岸當前的實際情況。 首先作為國民黨的主席,必須念茲在茲的是悍衛中華民國,根本不容可有什麼「宣佈獨立」或者是「變更國旗、國號」的問題。所以也根本沒有必要作第一點及第二點的宣示。第三點國民黨應該表明的是根本反對制憲或修憲的立場,當然也沒有在憲法加入或不加入「國與國之間的特殊關係」的問題。第四點的不會製造統獨麻煩,倒是表明了國民黨當前主張不獨不統的立場,顯示國民黨對自己應走的路線都搞不清楚,不敢正面的面對問題,也不能堅持中華民國的立場了。至於第五點則是無的放矢, 鈞座不是美國人應該明白陳水扁對在國內對國人所說的中國話,所用的中文所表示的意義,那裡還有「廢除國統會」的問題,又會有什麼爭議好產生呢?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至於所謂的五要,完全是著眼於兩岸關係,但是若要對兩岸關係作一番論述,或是作出政策綱領的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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