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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1 07:49:29瀏覽541|回應0|推薦18 | |
「那麼...妳這一趟來的目的是甚麼?單純的對一個朋友表達關心?還是...另有其他因素?」她愛他嗎?這點他到現在還看不真切,她總是將自己掩飾的很好,讓誰也無法發現她的心躲藏之處。 「我來...是基於對好朋友的關懷之意....。」只是好朋友嗎?她的心似乎並不同意。 「好朋友?」他挑眉瞪去,眼裡有著懷疑。 「總之...我希望你能振作起來,一次失敗不能代表甚麼,你的人生還是充滿希望。」她把視線投向窗外,藉以迴避他銳利的彷彿能洞悉她心意的雙眸。 「嗯!就這樣?安慰完了?」語帶挑釁的問。 「是啊!反正你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我這一趟...算是白來了。」他的語氣刺激著她,她不覺想起他的舊部屬曾經多次前來探視和安慰他,企圖讓他重新振作起來,但除了更加頹廢窩囊外,她完全看不出任何效果。既然溫言軟語全都沒用,那就來帖猛藥吧!或許能起死回生也說不定。她想。 「既然如此妳還不走?」他憤慨的下逐客令,拖著蹣跚的腳步往大門走。 「倒也是...笑話看完了嘛!是該走了...」她點頭同意,但腳還杵在原地。 「走~」 「你沒話對我說嗎?」她一絲不動,表情平淡冷靜。 「要說甚麼?妳是一直都站在頂峰上的人,而我呢?現在是被人踩在腳下,我的心情妳是不可能會瞭解的。」他別過頭去,顯出拒絕溝通的神態。 「是嗎?這就是你對我的看法?」淡然的反問他。 「難道不是嗎?」聲音高亢起來,情緒已明顯失衡。 「要怎麼想那是你的事。」她聳聳肩,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 「那妳還不走?」他再度想推開她,卻被她技巧的閃過。 「好。我走。我現在就走。你想繼續自甘墮落,如此半死不活的生存下去,那是你的事,在來這之前大家都說昔日的申浩文已死,如今看來倒是所言非假。我沒話說了,我現在就走。」依她的個性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言出必行,非常乾脆。不過腳步只拉開幾步就被他從身後攔腰抱住,酒氣一飛沖天,嗆的她幾欲作嘔。 「蝶舞-」 「嗯!還有事?」由於身體動彈不得,迫使她不得不停下腳步。 「別走-」他一面囈語一面翻轉她的身體, 忽然,他放開了她,轉身走向桌案,抓起一瓶尚未開封的烈酒打開一飲而盡,喝完還意猶未盡似的,立刻又乾掉第二瓶。 在他正打算進攻第三瓶時,她搶下他手上的酒瓶,阻止他繼續向下沉淪。想醉生夢死,等她不在再說吧!他的臉色像浸泡了紅色墨汁似的佈滿紅潮,眼神迷濛意識模糊,比她剛進屋來時醉意更濃了,他恍惚的望著她若即若離的臉龐。 如今他更是醉的神智不清,她再說甚麼也沒用,只好放棄勸說準備離開,他東倒西歪的朝她走近,張開雙臂給她一個滿滿的擁抱。 「你醉了。」他的眼神、表情全都指向一個事實,他相當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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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