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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1 02:02:43瀏覽921|回應0|推薦0 | |
讀者來賓們,什麼是正確的文化交流的態度? 請看我在本節中批判起日本學者高原明生的以下去年4月14日中國時報記者張瑞昌的「當中國大陸台灣化」的專訪,馬先生,李濤先生,請注意到我下面論述已補改寫,不同於一月六日我給您們的投書, 當中國大陸台灣化 2009-04-14張瑞昌 二○○四年十二月下旬,在東京西池袋的立教大學,即將轉任東京大學的高原明生帶著我做最後的校園巡禮,鐘樓、教堂等著名的日劇(如木村拓哉主演的《長假》)景點映入眼簾。聖誕節的腳步已近,濃烈的節慶氣氛瀰漫立大,夜色低迷,寒意襲人,我在趕搭地鐵的途中,驀然想起與高原初次見面時的一段對話。 「中國大陸已經是一座世界工廠,甚至是世界市場,象徵著龐大的經濟利益,但軍事擴增卻又對亞太和平帶來不確定的影響。你認為,這樣的中國究竟是機會還是威脅?」二○○二年夏天,在立教大法學部教授研究室,我向四十出頭的年輕學者高原明生請教。 「儘管尚未民主化,但是中國在軍事力量的增強與經濟交流的頻繁兩個雙重影響下,整體的綜合國力已愈來愈大」,高原分析說,「不過,戰略對抗與經濟合作兩者之間是有矛盾的」,在他看來,如何看待中國軍事力量的擴展,以及各國進軍大陸市場的現象,需要找到一個能維持各方利益的「平衡點」。那時的高原明生,努力研究中國問題,關切兩岸局勢,試圖在「對抗」與「合作」尋求平衡。 再次見面,高原剛結束為期一年的哈佛大學客座研究員,自美返日,而我恰巧作客東京,兩人聊起台灣時局,他要我代為問候時任立委的「同學」賴幸媛。高原曾留學英倫,與賴幸媛是英國蘇薩克斯(Sussex)大學開發問題研究所的同窗,早些年還常有聯繫往來。此後,高原明生憑藉著長期在中國大陸的調查研究及歐美求學訪問的歷練,成為日本頂尖的中國問題專家。 二○○七年十一月高原在一份名為「日本對中綜合戰略」的政策建言中指出,中國到了二○二○年將處於「成熟大國、霸權大國、未成熟大國、不安定大國」這四種可能狀態之一,其中可能性最大的是「未成熟大國」。他倡議永田町應及早與北京建立戰略夥伴關係,並考慮定期舉行日美中三國峰會,這一年溫家寶訪問東京,以「融冰之旅」回應前一年安倍晉三的「破冰之旅」,日中雙方達成以經濟合作為核心所發展的「戰略互惠」關係。 「戰略互惠」是否就是高原追尋的平衡點,我沒有再確認,二○○九年春天,高原與我在霞山會館重逢,他對台灣的關注一如以往,但論述的視野與高度,卻更勝從前。我們站在高處俯瞰被蓊鬱林木包圍與護城河環繞的巍峨皇居,從日美中的三角關係談到台海問題。 「誰也不好防止中國的崛起,何況十年以後,它的經濟發展空間還很大。既然如此,那就要利用它的崛起」,高原認為,「從事戰略對抗,進行軍力擴展競爭,日中美三方最終都會受不了,不太可能繼續下去」,「與其對抗不如共生,就是所謂的『戰略共生』,但這需要彼此有信任,因此必須開始對話,找尋共生之道。」 高原表示,日中雙方談戰略效果較少,需要美國參與,「日美中三角對話機制」應該要建立。美國國務卿希拉蕊接受《朝日新聞》記者船橋洋一的訪問時,也強調贊成三方對話機制的建立,高原順勢闡述自己主張說,對話應是多層次的架構,最上層是首腦,其次是國防、外交部長的「二+二+二」,然後從最底層的局長級開始著手。 「那麼台灣呢?」我問高原這是否會取代日美同盟,「台灣與大陸之間,無論就長期構想或未來目標,統一或獨立都不能見,但台灣有自己特別價值,應該要傳達這些價值去影響大陸」,高原形容這就是讓中國大陸「台灣化」,相較於香港「大陸化」,台灣有這樣的實力與條件。 「兩岸長期來看,不是政府與政府之間的問題,而是兩個社會的問題,但這需要時間」,高原說,「台灣有自己的民主體制、生活格式、言論自由、學術自由、信仰自由…,這些都是台灣的價值」,「未來政府能起的作用不會太大,重要的是社會力量,而我相信這個力量,因為那是一個成熟的社會所擁有的。」 前後七年,高原明生依舊展現他對台灣社會的信心,「台灣現狀能維持多久、兩岸是否走向統一,完全取決於台灣人的信心,以及對自己認同的強度而定」,高原談的是「中華認同」與「台灣認同」的拔河,然而,他也說個人並不擔心,「因為台灣人最自由了!」這個生猛有力的結論令人莞爾,我抬頭發覺那一天的東京晴空萬里,彷彿可以望見大陸「台灣化」的美麗想像。 我事實上没有多作研究這篇專訪,但是我可以感覺到這篇專訪中多有玄機,最大的玄機在過去冷戰時期的「中國台灣化」的兩岸關係界定的根本論調之為「美中日三角對話機制」所取代! 我的感覺是蔡英文民進黨一定要有這個三角對話機制建立,才會對兩岸互動有安全感,而不是直接由我們之為一法治的公民社會的國家主體性的鞏固來。 真奇怪! 美中兩國是不可能教第三國之為會員加入兩岸架構的,而馬英九先生身為總統也已打出了一個美中藍綠的兩岸架構,何以蔡英文小姐和民進黨口口聲聲臺灣關係法的同時,不直接就信任美國,而是一定要日本? 大家不要回去舊時代講起什麼皇民或宗主國的什麼心態開起駡,那無濟於事,國庫在前朝被搬空的我們直接由錢來問,這個台獨金庫是不是就在日本進出轉啊轉地到今天金融海嘯中給卡死在那裏和那裏,然後外交上的同盟友好如就是這個「美中日三角對話機制」的建立可以教卡死不會變成烏有? 也可以教馬政府在打的海外司法互助成為不可能? 要不,没有道理的, 1.美中不會同意日本的加入兩岸架構; 2.綠營應是絶對地信任美國信守臺灣關係法,也知道臺灣戰略地位對美國來說的高度重要性,臺美利益於政治上兩岸的保持現狀是一致的,不過,當然有除非他們事實上並不信任美國來教這點立論被推翻,問題是蔡英文民進黨從不把這些討論搬出來講,我在想應是搞國際暗盤到只信暗盤的人怕講來壞了什麼二分三段操作,如去年二月賞那個叫馬英九的一個震動臺海的「關門捉賊」; 3.「美中日三角對話機制」中,可有我們扮演的角色,所以我們中華民國臺灣不會風險於美中直接對話決定起我們的命運,特別是美國方面是有人在擔心當前兩岸走太快的,所以有位沙特先生不只一次講來警告不當不把美國放眼中,美國大可以直接和中國談我們? 我最不懂的是韓國強烈反對這個「美中日三角對話機制」,何以綠營要我們的國家去同意? 4.讀者來賓們,這中間有否可能是跨國的金星先生們在建構一個打起二分三段以夾殺的國際基本盤,教之成為東亞新秩序的底盤界定? 當日,月和金星成一直線時,那會是什麼光景於地球上不同地理位置的人? 「日門」,「月門」,「金星門」之為門中門,「黃道」走來那是誰的榮登六五以九五的永恆綿延? 我是在我第一篇没公開刊出的對十二月的國際大戰的分析中,一語寫出《春日九五‧紫陽趙反》的! 讀者來賓們,很抱歉! 我不能告訴您們何以我直接指向是人的因素,而拒絶相信高原明生先生的這篇專訪! 說我偏見吧? 無妨請大家跟起提出「廚房菜刀搶奪理論」的我就這個機會來回冷戰時代一會兒,由「中國台灣化」來! 「中國台灣化」,這對臺灣這塊土地上的人來說--包括信仰「民主的建構是有歷程」的人如我--乍看是天經地義的,然而這中間有一個很不對的地方,那就是欠缺對對岸的應有的尊重! 誰可以講只因為我認為我是民主自由的,你不是民主自由的,所以來和你作朋友的我要台灣化你的國家中國? 這像不像十九世紀末的西方坐著船堅砲利到中國,乃至其他被侵略的國家傳教的傳教士? 憑什麼我們可以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只因為我們講我們自己是自由民主的? 我們的媒體第四權有真的自由言論權嗎? 還是控死在把媒體操作當作天經地義的黨政軍經的手中,不但掙扎不出整體性的好成績,反而大多淪為打操作的工具? 我們的電視新聞是幾乎完全不報導世界新聞了的,國外重大消息也抓不到重點,打開中評網來和臺灣的任何一家媒體作比較,有那一個於當前天變時移中的國際新秩序界定的角力的報導是比得上人家的十分之一的? 不但没有真正的政論寫手,新聞報導暗含各種對一般讀者的嚴重不誠實,這個新聞水準可是遠比蔣經國先生戒嚴時期的臺灣媒體水平要低到不知有多少,我們憑什麼可以想著「中國的台灣化」去跟人做朋友,然後人家自然會跟我們作朋友? 這個一廂情願實在空走邏輯,完全没有對自我的理解,也没有對人的尊重,何來自大彷彿自己是什麼樣的民主強權? 還是「中國台灣化」一語是在說服走不出和平的自己,由想著一個帝國時代曾經有過的超級二分三段操作場子的可以就此開場,以推動自己集團的中國政策的改變? 這個道理這麼難懂嗎? 一般百姓點到就能懂得的,講著民主自由人權的民主鬥士們為什麼不知避嫌? 還是媒體就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所謂另類話語權的控有方法,由麥克風和專欄的搶緊,交給不適任的人來,可一點都不管那發出的聲音和寫出的字是否為空有聲響,端看被鎖定的人的反應,從而有自我蜉蝣天地中一時的聲名! 很奇怪! 臺灣媒體共和國動筆的記者們似乎在以默默無人記起自己的名為是,這可很不正常,天天幾十萬至少的讀者在看自己的報導,但卻不教人印象中有自己,這是什麼道理? 記者的你在用幾個化名在寫文章? 有否他人捉刀,或甚至是央人捉刀? 你是趕不走的股東的女兒和兒子們,還是集體的誰的次級「貴婦團」,否則何以報導寫不出功力,破綻百出? 回來講「中國台灣化」,我們要國家主體性,何以我們在和人交手時,不尊重對方國家的主體性? 還是二分三段人在一石多鳥著算著兩極對立的成形,連著相信「民主的建構是有進程」的人在算著要打? 我不能接受自己有這樣的骨子裏帝國殖民加種族優越的態度,故在那篇寫出《春日九五‧紫陽趙反》的文章中,我如是說, 「我知道一定有很多人在等我表態於劉曉波的被判11年的重刑,問起是否我還是認定胡錦濤和温家寶為改革者,以推翻『民主的建構是有歷程的』這個美式資本主義者反對的理念。 最根本的根本是,胡温走的是中國式的社會主義,他們乃至中國共產黨的未來幾代的領導人是否看向我們的民主制度為未來,這可很還有待商榷! 以李濤先生的《2100全民開講》的四方集結向心為具體,講起『生生萬柳民自有』的我實在增進對岸的他們對我們的認識,我没有野心要拿著一個理念『中國台灣化』來行改變中國之實,我提供的是由瞭解來的多一個選擇。」 建立互信就是這麼重要和由著細微實大的地方相互尊重著做起,豈能自身連貪腐都無法摒除,一個個有案在身的在把持黨政和立院黨團的同時,喊著我們要去把中國給台灣化,好似正在大打肅貪的對岸是看不見自己的貪腐一般? 這是什麼心態? 萊茵尋金心態! 萊茵,來因,故此次大戰中有那麼場「中國威脅論」在明仁天皇的被搬出來中教相互訪日撞期的蔡英文和習近平給在對立中共同架起來,可憐老中共江澤民加太子黨們原來是要重寫《諸神的黃昏》的,此所以維基百科中,《尼伯龍的指環》四節中没有這一節的故事敍述,没想到我在第一篇解盤中給之講為怕觸霉頭! 這要是真如我在本文所言,真正的勝利者是没有在故事中出現的,真不知一干人等看到在那故事中的自己作何感想? 李濤先生,請您幫我把這封投書轉給馬先生和來賓們,好嗎? 謝謝! 金溥聰先生,歡迎您歸隊! 我是没想到我會寫出這麼深達二次大戰的冷戰縱橫文章來歡迎您回來的,當日,月和金星成一直線時的問題在我手中轉啊轉,有没有教您多一點理解您的老老板馬英九先生的《清慎勤忍》? 這一仗一直打下來到今天給人對上劉曉波先生的我還在打,然同時間可也真教我對我那遙遠的家大人永州司馬柳宗元先生多一點點理解,我也回走撿回我年少的記憶,特別是我的老龍老師李定一先生,再次歡迎您回來! 我等著看您和馬先生如何打我要的永不回走的分水嶺,民主建構的最後一段歷程! 不屬於馬團隊的我要脫軌一會兒這麼說, 「國民黨的轉型為選舉的機器以教黨國真正成為過去,並開創國家走向內閣制的未來,這一回民主的建構可是經國先生不會想到的路徑,真正的我們真在玩真的,我們是國家真正的領導改革的力量! 我和馬團隊對打中向前行!」 去年十二月人的封建中走「懷舊」是真的教我要起病的,真就差那年我那毓鋆老師課堂中講的滿族皇家貴族退下的福晉老太太們的故事,她們在用鈔票時都會把鈔票上的孫文先生給就在眼睛上戮兩個洞,這樣才甘心上街花起來有點小小的快活! 我也記得偶然瞥見族人來看身為正白旗的親王旗主的老師時,第一件事就是下跪,那怕那是在小小的前院裏,對我那是又一個自我走入情實以理解一個過去了的時代的親身經驗,一如那停留在我腦海中黨國年代會堂中響起的司儀先生宏亮有力、肅穆傳心的「中國國民黨」五個字! 我是記得毓鋆老師給我們學生背起他那身在對岸,兩相多年不知生死的妻子很久以前給他的一封信時的神情,那年年高近九十的他似乎也怕知道的樣子,孫女連絡不提,他也不問,但就是一班又一班的學生課堂講來偶而觸及時,給笑嘻嘻地把信背出來,宛如吟詩著一句句背來的,大概是在教我們知道曾經一回在教導我們一群大小孩理解欲望,不要有過多不必要的罪惡時,突然講出「我不是生來就這麼老的!」的他是真的不是生來就這麼老的! 欲望,老師的重點在發現自己心有邪念,但没有去做,那就没有必要有罪惡感,心要修,性保善,但是,不要原心論罪! 拿人鐵人三項泳裝照搞起操作、供藍綠立委們看著起竊笑的人是否同意我一回在一未刊出的文章中講的,金星不見得是女的? 我是很喜歡Venus是個男子的概念的,那比阿波羅要好,很對不起! 我實是在用這個幾句形成的小對話把一個我很喜愛的個人想法給拿回來,我並不在認同你有侵犯我的隱私權的權利,也不在教世人把統戰操作當作是稀鬆平常,白開水般地「白」,透明體中的不透明體的! 你看不見上面談到的《詩經‧小雅‧小宛》那首小詩歌的作者在創作之時的不可能看見今天的我們,我看得見,那你没看見我有看見的東西中最重要的就是時空和情境,不過,我和你則是一樣看不見白開水中的氫,氧和其他雜質的,只是我知道人要講理,必須尊重前人研究出的成果來站在上面講話,不論這話是否在認同前人,我是這樣子在講白開水中的誰肉眼都看不見的成份的,我的依據就是「論力以理」的人的世界中的常識! 雅典和斯巴達,臺灣兩大政黨拔河能否創出我們的民主發展的分水嶺,教我們的世界向前行,不再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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