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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8 19:45:36瀏覽566|回應0|推薦0 | |
站在紀曉嵐的角度 人世滄桑,變化莫測,過去的時代已如煙雲一般逝去,就在這如煙似霧的歷史中,紀曉嵐如何看透世間的曲直是非,並締造一番豐功偉業? 儒家心目中之道德,乃確然超出於種種社會關係之上,因此北宋岳飛、南宋文天祥、明末陸秀夫,這些敬天地、泣鬼神的史實,一再讓後代學者百般推崇與歌頌;五代的馮道、清朝的紀曉嵐在「對應」之下,也就落入不能忠於一君,苟且偷安的批判下場。紀曉嵐做為清代一位文學家的身分是無庸置疑撰—《四庫全書》,但正統史書卻對他有微詞,說他是一個圓滑世故的政客,為官在朝時缺乏主持公正的勇氣等等。清代實行高壓文化管制,作為一個漢族文臣,在異族統治者的手下討生活,肯定是如履薄冰。紀曉嵐能游刃有餘縱橫馳騁五十餘載,顯然有著一分超然的見解和清醒。 不同朝代,事不同的君主,後代史學對一位臣者所做的論述很難遑論是與非、對與錯,實應審視於當下應有的權變,或說忍辱負重為求他朝一日,達到一種「下學,學於通人事。上達,達於知天命。」這是從另一種角度看待歷史人物,並給予一種「義利」與「辯解」的說詞。 紀曉嵐在清廷戰事結束後編撰了《禦制平定三省記略》並做跋文:「臣聽說,世物萬變都有其成因。黃帝能日理萬機,就在於他能體察其最根本的原因,唯有聖人有周濟萬物的智慧,所以他才能從根本上處理事情。非常之變的形成不在一朝一夕,知道所以亂,才知道如何治。容易成功的事情沒有成功,也是因為影響的因素不只一個,只要知道了所以敗,也就知道如何取勝了。 「人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若非當事者確時不易洞悉在位者身處的環境與背景。太過強調制度反而失去一種圓融的處事原則,法律之下也不外情理法。組織內彼此間缺乏部門機制應有的共識,反而容易劃地自圓忽略了一個團隊工作的態度。 「組織的盛衰」一書,堺屋太一在第五章組織的轉變中談到,「然而在人類社會中有知識者,原本就較無知識者擁有更多的權限,能獲得更好的職位,這是一個無法抹滅的事實」。 日本《文藝春秋》月刊一文 績效主義毀了SONY:「因實行績效主義,職工逐漸失去工作熱情。在這種情況下是無法產生「激情集團」的。」教育以往被視為促進教育階層流動的保證,但是更重要的是,凸顯高等教育無法彈性配合人口結構及產業政策作長期規劃,而未能符合社會現實的需求。 菁英論壇—台灣製造業的美麗與哀一文提到:「台灣製造業需要一套能感動員工的企業文化,唯有能感動員工,才能帶著員工開創新局,才能有如30年前的員工一樣不離不棄地一起打下今天製造業的氣勢。」 乾隆第六次南巡,紀曉嵐對乾隆奏道: 「吾皇乃聖明之君,自登基以來,文治武功皆勝往代。天下承平,萬民安樂,皆承聖上隆恩。今萬歲年事已高,似思臨江南,視察海疆,巡檢吏政,政躬勞萃,國運昌隆,臣下感恩聖德,祈望龍體康健,聖上果欲南巡,當有特別原由才好。」 任何一個帝王都不希望身邊的人是些蠢材,那麼當今組織或企業不也一樣,需網羅下英才而為之,而造百人、而造千人,深就一個組織或企業而論,是它本身的一種「職責」,也是對社會一種只能往前的「宿命」! 一位稱職的下屬,他絕對有能力幫助上位者去應付突發事件,以及考慮那些自己思慮不周的問題。試想那些呆頭呆腦的人,怎麼能夠擔當如此重任呢!紀曉嵐作為一個儒者,只能選擇這樣一條路,那就是變得世故老道,讓酒肉穿腸而過,而不再追求功名利祿,做一個超凡脫俗,游移於「清醒與糊塗」之中的人。從紀曉嵐穿梭五十載的宦官之路,我輩是否也應省思他那一種自覺與自醒的獨特風格。然,想在組織或企業遊走自如,自身然否已具備「十八般武藝」的後天「修己以敬」的學習態度和條件。
引用 說不盡的紀曉嵐 鹿荷/采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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