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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2/22 12:48:34瀏覽6983|回應73|推薦52 | |
二二八固然是來台接收人員素質不良所引發的反彈,但若二二八單純僅是官逼民反,所呈現的現象應該就是反政府,二二八起義的對象應該僅是對官而已,而且是士農工商全民皆反才符合官逼民反的本質。但是從二二八暴亂的現象來看,呈現的是反中國現象,反的不僅是官而且是大陸來的所有平民,甚至穿旗袍或是嫁給大陸人的台灣女子都遭毆辱,而【起義】的人並非全民,僅是受皇民化影響最深的青年和舊日軍人而已,一般民眾不僅避免介入,冒險保護大陸官民的民眾也所在多有,顯然二二八事件與官逼民反的本質極為不符。 何以二二八事件會發生如此極端的反中國現象?在楊亮功的二二八事件報告中,其實就清楚明白地指出: 『台灣淪陷日人之手逾五十年,台省同胞年在五十歲以上者,不乏國家觀念濃厚之人士,然中年以下之同胞,在此五十年中,一切文化教育,均受日人之麻醉,不惟對於袓國之情況無從了解,即中國之歷史、地理、文化、政治等情形,亦深受日人之曲解宣傳,故於光復之初,一般台胞,其理想袓國為五強之一,必遠勝日本,是以對於初蒞台灣之政府接收人員,均報以熱烈歡迎,寄以無窮希望。年餘以來,以國內共黨叛亂,政治紛擾,經濟枯竭,物價高漲,加以反觀日人統治台灣時,一切政治經濟設施,及人事布置,均較有條理,較有規劃,而不了解祖國十餘年軍閥內亂,八年對日抗戰,及共黨不斷紛擾之艱苦奮鬥,僅以目前情形與日本當日統治情形斤斤計較,遂於熱烈希望之餘,而漸為懷疑,漸為失望,終至輕視,以日人不若視之,而發生離心傾向。』 光復後二二八之前鍾理和在北平,有一天就向一些在北平的台灣人有感而發地說:『幾天前,有個叫張四光(台灣人)的人在報上發表一篇題為「台灣人的國家觀念」的文章,他認為台灣二、三十歲以下的青年是沒有國家觀念的人。』。二二八之後,林獻堂就說『‧‧‧‧,實由過去日本亡國化政策,使少數台胞養成狹小之心胸,乃有今日之急性行為,對此輩青年宜從教育上糾正其錯誤心理。』 台灣作家黃春明曾敘述他小時,當聽到日本天皇【玉音】宣布日本戰敗時,他的阿爸當場傷心的哭了。黃春明的袓父很不解的問黃春明的阿爸說:「是我們打贏了,你哭甚麼?」。親身經歷過二二八【革命起義】的史明,就發現青年人與年長的台灣人在民族認同上有所不同,史明猛烈抨擊年長台灣人的中國情結,說他們「死硬地拘泥著已成歷史木乃伊的血統關係,曲意畫成中國為祖國的幻想,並認為自已是中國人」,反過來說,二二八【起義】的台灣青年人已經不認同中國了。 台中二七部隊的隊長鍾逸人,在回憶錄【辛酸六十年】有一段自述:『‧‧‧‧,參加第二天的市民大會,他先跑回家從舊衣服堆中找出多年沒有穿的日本學生服,站在母親的化妝台前照鏡子,顧影自憐。‧‧‧‧,到了農學院他用標準的江戶腔調(東京片子)向學生演說,學生們也用日語激動地喊口號。』 像過去有反日思想的史明和鍾逸人都會流露出反中親日的心態,更何況一般青年人? 這些青年人成長於日本國力鼎盛,統治台灣完全穩固的時代,並未親身體驗日本統治初期殘酷的一面,心靈和意識都是單方面受日本教育的灌輸和洗腦下長大,對照中國衰敗落後的實在情形,自然也就形成這些青少年崇日蔑華的價值觀,況且台灣人作日本人已是無可選擇的命運,日本侵華戰爭這些青年會懷著二鬼子心態支持日本,也是很自然的心理。 二戰初期日本在各地戰場節節勝利,國威如日中天,尤其令這些青少年亢奮不已的是,台灣人躬逢其盛隨著日本置身於開創歷史新紀元,處於征服世界的偉大時代,這如何不使這些青少年憧憬慕效的少艾心靈,對日本有著無比的仰慕和響往?陶醉在大日本帝國雄霸天下的美夢中? 這些青年積極熱衷地投入「皇民煉成」,以求浴火重生轉為優秀的日本人,也就是很自然而應然的事。當時(1943年)就有一本倡導皇民煉成的小說「道」,為台灣人「脫華入日」與大和精神合流,提供了一條心靈修煉之路。此書是台灣人陳火泉改名高山凡石所寫,小說中的男主角青楠,深以身上流有中國人的血液為恥,一心想透過「不倦不撓的持續『修煉』,以便超越任何障礙,變成真正的日本人」。他認為:「本島人在肉體上未能繼承享有日本人的血液,但以國語(日本語)為精神的血液,以國語為教育訓練,將心理培養磨練成日本人是可能的。」。故事結尾是一個愛日本的台灣人,以台灣人血肉之死,來達到日本人靈魂之死,以血換血的宗教性儀式終於為新的身份鑄下永遠被認同的浮雕菊花徽記。 誰能夠完全拋棄成長時期所受到的教育和環境的影響力?這些影響力總是會在心理上留下深刻意識的。光復時,台灣自小完全受日本教育啟蒙長大的那一代青年,許多才和日本人並肩作戰生死與共,剛從戰場上回來,當中很多還是在中國作戰視中國人為敵人。許多青年學生不久前還在學校的升降旗典禮上,日日對著太陽旗充滿敬仰之情地唱著日本國歌,這些意識已經深植於心,是不可能即時退燒退熱的。許多青年在歡迎的碼頭上,只看到軍容破爛不整的國軍,愛國心就打了退堂鼓,以後對著語言不通的大陸人,更覺得他們比日本人還更像異族異類。 人的思想意識也有慣性,若非心中有所悟澈,是不會很快地轉變過來的。在日本統治時代成長的台灣青年,從啟蒙起就接受親日反華的奴化教育,再加上皇民化的脫胎換骨,親日反華的意識在許多台灣青年中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消除的。可以說光復時這些青年人是不會有什麼熱情歡迎祖國。當年台灣【滿懷熱情,滿眼熱淚地】歡迎光復,主要是仍有祖國意識的中老年人,青年人回歸祖國的心情必然是矛盾的,即使他們接受甚至也歡慶光復,但是光復後的現實與他們回歸祖國期望衝突之後,他們的愛國心就如五分鐘熱度般地消失了,過去累積下來的親日反華思想,也就又佔據心中。 瞭解這些青年的心態,就足以解釋二二八何以會一下子星火燎原席捲全境了。長官公署槍擊群眾發生後,皇民青年立刻佔領台北電台,號召全省民眾響應攻擊政府和大陸人的行動,電台的廣播本身就帶有呼籲大家共同行動的強烈號召力,甚至權威性,比現在造成茉莉花革命,推倒中東獨裁政權的網路和簡訊串聯的效果,更遠遠超過得太多了。 這對原本就是為日本的戰敗而難過,甚至是心不甘情不願回歸中國的皇民青年,光復後又對中國政府和大陸人感到極度不滿和反感,電台廣播就像催促大家共同行動的攻擊總動員令,尤其皇民青年長時間控制電台廣播,有如掌控台灣全局的指揮中心,其號召力可想而知,焉得不使這些青年跟風響應共同起義?成為全島四方一致響應的「革命」風暴了。 而且,若不是當時青年受皇民化影響,缺乏了祖國意識,二二八也不會從反政府演變為反中國了。二二八時台灣青年無理性地毒打濫殺大陸人,連婦孺也不放過,情況有如現在非洲國家動亂中的種族仇殺,忽視這種事實僅以官逼民反解釋二二八,是把二二八單純化了。可以說,當時青年若沒有喪失祖國意識的皇民遺毒,二二八即使發生,是絕不會擴大和惡化成仇華反華的局面。 誠然,皇民化是台灣人身不由主的宿命,如識者所說『台灣人後期的歸順日本,是生活壓力以及皇民政策的結果,台灣人何罪之有?「馬關條約」後被遺棄的台灣人絕對是無辜的,那是時代的悲劇。』。換了我老徐是李登輝那一代的台灣人,九成我也是一個皇民餘孽。 但是台獨既然口口聲聲要還原二二八的歷史真相,又怎麼能夠隱沒當時青年死心塌地接受皇民化的歷史事實?否認惡化和擴大了二二八事件的皇民遺毒效應? 然而台獨移花接木,把先人抗日的英勇愛國精神,光復時中老年人歡迎祖國的熱情,嫁接到這些以作日本人為榮,只知為日本【大魂國命】盡忠效死的皇民青年的身上。然後為皇民青年金裝加身,把台灣民族主義的大旗塞在二二八【革命起義】的皇民青年手中,尊奉為追求台灣獨立的【先知先覺的烈士和精英】,來把作亂青年的皇民心態完全掩飾抹除掉。再把不足千人的二二八死亡人數誇張為數萬人,譴責中國人大規模無情屠殺【正義熱血愛國】的自己同胞,務使台灣人哀怨悲憤莫名,心中淌血。以號召台灣人要從二二八革命先烈的流血犧牲,產生台灣民族意識的覺醒,割斷中國情結,唾棄中國。 其實二二八作亂的青年,從他們在日本統治時代對皇民煉成的狂熱,全心為大日本帝國效命,一心為天皇盡忠,對日本戰敗極度憂傷難過,以及二二八時對大陸人不分善惡、遍及婦孺的暴惡行徑,台獨稱他們為台灣民族的【烈士和精英】,實在有辱台灣人的民族精神和抗暴傳統,稱他們為【皇民精英】才名符其實。 要還原二二八的歷史真相,就不能掩飾作亂青年心中皇民化的遺毒效應,這個遺毒效應才是二二八的真正元兇,造成了驚天地,泣鬼神(非感動,難過而泣也),同類相殘的二二八!要永記二二八歷史的真正教訓,二二八紀念日實應廢止,否則應正名為皇民紀念日,全台灣到處聳立的二二八紀念碑,只合留下一、二座紀念冤枉受害的人士,其餘的都應更名為皇民紀念碑,方才符合歷史真相。 ------------------------- 標題【二二八紀念碑應該更名為皇民紀念碑】帶有諷刺意味,是針對台獨炒作二二八而發,非有意侮辱二二八的冤屈受害人。 -------------------------------------------------------------------------------- ★ 二二八真相 ★ 二二八動亂的性質是官逼民反,也是皇民暴亂。 二二八的始生原因是政風不良、軍紀鬆弛、百物騰貴、失業激增、治安惡化,加上文化、習俗及語言之差別而造成,涉入的人並非全部是青年,然而接下來所擴大的全省性暴亂,就可說是當時青年的皇民遺毒在起作用了。 一件事情的發生往往不只一個原因,譬如某城市淹大水,原(源)因是雨量過大來不及洩洪,但也有可能是下水道疏於清理,或者是防洪設施不良,結果本來不至於淹水,結果卻淹水,因此雨量過大不一定就是淹水的唯一原因。 又譬如一座數十層的高樓燬於大火,原(源)因固然是用火不慎導致火災,但也有可能是高樓存放過多的違禁易燃物品,以至於火勢一發不可收拾,或者是消防設備不足,最多只能灌救十層樓,結果只能眼睜睜看著十樓以上完全燒燬,因此用火不慎不一定就是火災的唯一原因。 因此一件事情的發生固然是起頭的原(源)因所導致,但原(源)因未必就是成因,有時也得加上結構性、背景性的輔助因素,源因與這些輔助因素結合起來,事情才可能真正發生。因此要探討一件事情的發生,就不能只追究發生的源因而已,也要瞭解結構性、背景性的輔助因素,才能找出事情發生的真正成因。 以二二八事件來講,陳儀雖然有心把事情做好,但是光復後台灣的問題太多太大,陳儀短期內的執政根本難有成效。所以二二八事件的根本源因,還是陳儀政府中接收和施政的人員良莠不齊弊端叢生,漠視民情所造成。也就是,沒有當時國民政府的劣政,就一定沒有二二八。 而二二八會演變成星火燎原的反中國暴亂,就又是另外一個層次的問題,這就要審視有無其他結構性、背景性的輔助因素,才能斷定陳儀施政失敗的這個始生源因,是否就是二二八事件整個現象的唯一成因。 從種種跡象看來,皇民化的遺毒就是二二八的背景性輔助因素,就是因為過去日本的皇民化,二二八才會從反政府演變成反中國的暴亂。 二二八是複雜的事件,始生的原因如上述,轉成反華暴亂的原因是青年的皇民遺毒,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國共內戰,國民黨為了清除共黨份子,到了捕風捉影的程度,使得鎮壓過於嚴酷。 然而,蔣介石屠殺共產黨是不分省籍的,把蔣介石說成是二二八的元兇,是過甚其詞,因為二二八事件已經演變成暴民作亂的狀況,沒有一個國家會不派兵平亂的。 不認清這三項原因,就無法釐清二二八,無法還原二二八,就是炒作二二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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