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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7 20:28:01瀏覽192|回應0|推薦10 | |
奇怪,怎麼老教時間後屁股趕著,總覺得不夠用。是什麼佔了我的?還是我佔了別人什麼的,連坐下來靜靜想點兒事兒也難。 這樣說了,什麼呢?那個人一來眼睛不慌著看人,只一路往斜對面兒上的鐵椅框上一坐,然後親切地往我旁兒那人兒面上一挑睃,開口就問,怎麼這一向好久都沒見面個人影兒,今兒就急斯呼拉地往這店裡一吆喝;什麼個事兒啊,你說。 這回,才支使他眼上那厚重掉半鼻樑兒的眼門兒鏡,往斜前方低低那麼一掃,像那二次大戰日本軍用戰鬥機一路直直向前兩排兒跳起來的子彈和塵土那樣懾人,然後一閃門兒就往那深深海域直逃竄的熊樣兒,繼續他和他的針鋒。比較奇的是,他分明沒要對方兒有回話的機會,噠噠的沒完沒了。 這樣僵持了約莫一支菸的時間(誰曉得隔著大玻璃外正好冷置一個長條煙灰缸,又那麼個二愣小子外套都沒穿,急急忙忙大口吃著冒煙的菸捲,這一來一回也就這麼長的時間),我算是這弄明白了。他不願說話的對象是我;只是邊兒上那人兒受了我的牽連,也挨了個狗屁吃。 突然,我想起了周星馳在三笑姻緣、和韋小寶那齣兩個扮相,竟也就哇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天地良心,那種笑法於我實在少見,我也教自己的突兀緊張著,整顆心揪得不知好何收場。就這樣兒起了個「是什麼佔了我的?還是我佔了別人什麼的?」這樣兒的靈感;並且,我並沒敢真切望望兒邊兒那人兒,到底什麼個表情。當然,根本我就忘了,他拉著我到那兒去幹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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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