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09/23 21:37:22瀏覽329|回應0|推薦9 | |
事實上痴戀早就注定,當決心刨掘這個坑洞開始。雖然不比一九二三年柏林那座,以後也絕無約瑟芬盼等,只那多疑敏感操守,怕也像一種傳染。他說出入口隱藏在苔蘚之下;我的,在悶鬱亞熱帶,城林之下難起衰草;我只有淡淡小蒭菊。葉展幾小瓣,白花淺黃緣,躲在這樣監視中,多少惹點花香。 那天她給了一場回頭好久的戰爭,歷史書本都捨棄未錄;可她描述活靈活現,望著她成熟的慧眼,我決定多少信她些。看她有些迷惑,轉頭就說戰時她還美,很多時候緊想落回那地,讓她再美靈幾回。我說原來妳迷戀太田夫人身邊的文子,那合該好公子菊治去玩賞,能讓妳姿意嚒?又喜歡你這時靦覥的笑靨,我想,痴儍的人是我。 另個她也提起戰爭,還說歷史史會走向自己所定的目標,要完全阻止會發生的事件是不可能的,最多只會製成另一個平行世界。我讀了一些她的書,本來有點喜歡她字裡的節奏,只為她是處在一個不相信歷史的國度,開始疑心又起,是屬於我自己的那種疑質,怕她偷偷在精彩架構裡,平行度過一場災難。 開始又想,怎麼遇了愁苦就避閃?為了是那槍頭刺刀的銳利,還是連子彈都成虛幻?其實,只有我的小蒭菊發現了我的愁悲,它依著秋風愰愰腦袋,要引我認真大膽的走出洞外,除了再讓自己添些淡香外,或許,還真能找出反瞻陣地後的修正呢。 話,我是告一段落了;怕只怕,又一地問訊。請容我清清心智,睡一陣再說。 |
|
(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