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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8 08:50:47瀏覽277|回應0|推薦6 | |
那種先天的絕望是無法分辨的,思想再怎麼廣濶、豁逹,總有達不到的境界或角落,尤其那種天生令人生厭的身份識別,幾乎掩蓋了眼見為憑之外的所有顯而易見。 關於宗教的、信仰的、性別的、意識的;甚或於物種的、生命的,無時無地盡的交織著,泛溢著,模糊著,迷惑著,欺瞞著,有哪一樣是誰可說得清楚的,弄明白的,不可取代的?而一時站在高處的,有利地位的,把持最先詮釋單位、或名份的,竟就不屑一顧的如是說,催眠著大家定要眼見為證。 看看那個終身希望隱藏於「黑暗洞穴裡的森林動物」,是怎麼樣秉持令人神經緊張的「敏感、正義感和不安」? 一個說法,一則事故,於此,於彼,就像精神分裂般的破為好幾個級別;而冷漠與熱情竟也隨著這般現實跳躍與分崩,有時還無所分際的狂言一二,分述再三,終究陷落在無名的侈談。 這樣的事,這樣的迴旋,這樣的分辨,這樣的親疏,就如基隆河夾流在淡水河出海口般,無奈與無言。最多只能在那個球場的第九洞望一抹水天共色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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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