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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09 06:50:05瀏覽284|回應0|推薦13 | |
像張玻璃,高聳明亮立著,彷彿所有都硬生生反映在剛直上,又最怕風吹草動。那天她說,看到整座山在搬動,出了『她亂說』第一個反應後,就真的見山搖呀、巔的舞動起,又消滅了。 她問,咋辦?回頭與她說:注意那把深鎖,過了這道門再說吧! 有太多的故事在兩三面擺動,也許述述過往,尤其最悲慘一段;也許描描明後,多蘸些綺念,多半超出本能所支撐的範圍。但是,畢竟那鎖還是冷冷地嵌著,過不了什麼都只屬幻想。甚至,原先說著的過往,都沒幾分真。 面對的畢竟是鏡子,它沒有任何深度只給原有的,任逃也逃不離;除非還把鏡子作夢境,還得擔上人生是否真虛幻這樣的重負。 山移,石動,就任它吧,誰知曉暗明之後又哪村?總得把船渡。 她又懶懶地問了,咋辦?回神只能說,別買三明治,膩了;其他什麼都好。於是她給早餐店預訂了葱油餅,配上尋的咖啡,也就這麼面對那冷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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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