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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13 18:57:18瀏覽1301|回應2|推薦16 | |
9月10日採訪郝龍斌行銷花博門票,買了一張「全期間票」送給他的太太。 所有的安排都很合理,就是當他把門票交到太太手裡,說這是送給她的中秋節禮物時有點怪,更令人不解的是他又追如了一句,這張票也是預送給太太明年的生日禮物。郝太太還算鎮定,聽到這話,只露了一點點「我沒聽錯吧?」的表情,沒有臉上三條線(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2/5842349.shtml)。 宣傳活動進行到一半,關心樂生療養院未來發展的年輕學生突襲活動會場,在場邊秀海報、喊口號,為樂生院民請命(http://udn.com/NEWS/NATIONAL/NAT2/5842363.shtml)。 就採訪工作而言,這樣的情勢發展也很單純,看是要把學生的行動當成插曲寫進稿子,或是單獨處理都成。只是在採訪過程中,抗議學生對我做了一件事,讓我覺得很扯,頗有感觸。 這群學生被趕出市府大門後,我在門口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希望報導內容能更有味道,最後還在採訪筆記上留下兩名代表發言的男、女學生名字和手機號碼,日後若有需要可再聯絡。 學生散去後,被市府解雇的停車管理處員工也來抗議。同樣的,在他們被趕出市府大門後,我又站在門口跟他們聊了好一會兒。 很扯的事情就發生在這個時候。 先前接受我採訪的女學生在旁邊插話,希望我讓她看一下我的採訪筆記。這樣的要求有點怪,我也猜到幾成她的用意,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直接撕掉寫著兩名學生姓名和電話的地方。 我跟她說,如果名字不想見報,跟我說一聲就好,不必這樣做。兩人哈啦了一陣,達成共識後,我才很鄭重的對她說,她的行為很不應該,她這樣做是不對的。她好像回說很不好意思,說要等第二次接受我採訪時,再告訴我她的名字。 我心裡笑了一下,好吧,你們覺得安心就好。 事情還沒結束。那天傍晚時分,在市議會聽完總質詢走回市府路上,竟接到這名女學生來電(有顯示她的手機號碼哦)。 她再一次向我道歉,為她早上的行為道歉。她說,那時候同學們討論過後,覺得我可能是「調查站的」,才會做出失禮的舉動。 接著,她說了一堆遇過調查員或警察冒充記者(也有印某報社記者的名片)的事,擔心又被騙。 好可憐,民國快百年了,參與社會運動的學生還要擔心害怕政府的力量,這不是我讀大學時候才會有的壓力嗎? 我要她寬心,鼓勵她繼續做他們覺得值得做的事。聊了幾句後,我又問她為什麼覺得我是調查站的?我真的很納悶。 以前在地方上跑新聞,到車禍現場時曾被以為是檢察官;採訪協調爭議事件時,有人猜我是律師;初到北市支援採訪工作,在台北市議員李文英批判市府委外工程的記者會場,她還以為我是包商。 這幾次被誤認我都可以理解,但初見面的學生覺得我是調查站的,我實在是很納悶。因此,在掛電話前,我問這名女學生,為什麼覺得我是調查站的? 她說,以前幾次被採訪經驗,記者都是問完話,拍完畫面就散了,因為我待了比較久,又問了比較多,大家覺得不尋常,你一言、我一語,結論就是「他不是記者」。 這樣的答案我還算安心。 從事採訪工作也會與調查員接觸,現代的調查員的工作態度慢慢在改變,但說實話,我還是不喜歡自己看起來像「調查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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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