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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俄羅斯世界盃足球賽隨想1
2018/06/22 12:52:46瀏覽1743|回應8|推薦74

我去過俄羅斯的莫斯科及聖彼得堡,這兩大城市也是2018俄羅斯世界盃足球賽的比賽場地之二,似乎這樣,我和此賽事就有了連結。選看了幾場比賽,也熬了夜。感謝愛爾達電視台免費提供電腦及手機觀賞世足賽。16強之後也可以在華視看到世足賽。

最近正在看愛德華‧薩伊德的《東方主義》。500多頁,目前看到100多頁。哈哈!《東方主義》也可以和世足賽連結的,待讀完全書後,再想想如何連結。

目前戰績,日本、伊朗、塞內加爾都贏球。沙烏地阿拉伯連輸兩場,已經被淘汰。韓國輸掉第一場。巴西和瑞士平手。冰島和阿根廷平手。克羅埃西亞3比0勝阿根廷。阿根廷在被淘汰的邊緣,今晚若冰島勝奈及利亞,阿根廷就被淘汰了;但非絕望,若奈及利亞勝冰島,阿根廷勝奈及利亞,克羅埃西亞勝冰島,阿根廷則為分組第二晉級16強,但以上必須全部成立,若有和局,也對阿根廷不利。小組賽採積分制,勝場3分,平手各1分,敗場0分。積分相同,比淨勝球。

足球強權,國家隊世界排名,僅供參考。墨西哥勝德國,日本勝哥倫比亞,塞內加爾勝波蘭,都讓人驚艷。冰島這33萬人口小國,與阿根廷平手,也讓人讚聲連連,今晚冰島若贏球,就能晉級16強。

此屆世足賽世界第一第二大經濟體都無緣參賽,據說這兩大缺席的大國贊助商贊助最多。人口大國印度及印尼也缺席。據說某大國製造的比賽用球,常被踢破,這屆球員腳力驚人!64場踢完,應該會有人統計踢破幾顆球。一場世界盃能踢破幾顆球?一場世界盃能熬幾個夜?

連主辦國在內,32強中,歐洲有14國,歐洲球隊贏球多輸球少。哈哈!有點東方主義了!

UDN老宅男格主有很多世足賽的文章,我和他有些互動,如有不確定的資訊會參考他的文章。看來我還會繼續追世界盃。

( 興趣嗜好運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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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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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04 22:22
2018年07月04日 04:10 中國時報
賴淑芳

四月尾日,古都剛剛送走一批批粉紅櫻花,迷戀追逐那燦爛的人們也走了。庭園宮宇池子裡,鳶尾花寥寥開了一些,大半還含苞等待著更暖的初夏。紫色的藤花逕自從古畫出來,淡紫色的雨,小瀑布般地從竹棚、從藝伎的髮釵垂下來。

京都的五月天,真正是屬於躑躅的季節。這花搭配處處新綠,粉色、桃紅、大紅色地渲染。躑躅就是杜鵑花、映山紅,又名杜宇,源自古代積勞成疾的好皇帝,化身會啼血勸世的鳥兒的傳說。

不是青驄馬,為何躑躅不前?此花宛如我心,到了這時節,雜陳著心事。

彷彿才是不久之前的夏末,帶著爸媽造訪。費了不少勁,才勸得他倆出遠門。甫進古都,爸爸驚語:「就像古早的台灣嘛!」顯然,這裡和他心目中所預期先進的日本帝國不一樣(那時心想,若是去東京,就不會這樣若有所失了)。但風景果真如畫,輝煌的金閣寺,水上金光閃閃的倒影。銀閣寺的松與鶴鳥,都入了鏡頭。問說祖孫誰蓋得好?爸媽異口同聲,還是阿公厲害。

散步在長長的哲學之道,底下一路流水游魚,岸邊小花和楓葉相伴。不記得都說些什麼,只不時擔心著病後的媽媽是否會太累。爸爸腳上的雞眼作怪,他討著要一人逕自回旅館歇腿,故半哄著說,黃昏的花見小路上說不定可以遇到「真正的」藝伎。還好藥妝店方便找到了貼布來緩解。

圍坐在榻榻米上吃松葉蟹晚餐,她必須清淡飲食,鮮魚以外,只淺嘗一口北海的滋味,看著老爸和我們吃喝也滿足開懷。後來才驚覺,食物的記憶層,超越了所知的範圍:錦市場巨大的水蜜桃,甜汁欲滴的滋味,竟然那麼深刻地刻印在她的心口中:後期在安寧病房,靠著一天比一天加重的嗎啡暫控制疼痛,曾經恍惚之中,兩手抱起小猴兒布偶,張口作吃桃子狀,緩緩地、慢慢地咬,一口又一口。

也是後來才發現的,金閣寺那張照片裡,她那淺淺笑著、粉紫色的衣裳多美?隔天再換一件粉紅色兩件式毛線衫,讓古都的風雲花樹,襯托得更雅致。為何當時感受不到,比平日更用心打扮、著裝,是為孩子準備著他日思念的容顏與身影?

千年古都,時間總在那裡躑躅。美麗而永恆,愛與不忍,也就這樣保存著了。

(中國時報)人間副刊20180704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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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04 21:54

要不是中研究數位中心的漫畫刊物《CCC》提醒,大概少有人會記得台灣曾歷經「審查制度」的荼毒,在那個言論自由不彰的年代,所有出版品都必須送審,包括書籍、雜誌、漫畫,乃至於唱片專輯,搞得創作者綁手綁腳,甚至提心吊膽。

曾以大嬸婆與阿三哥紅極一時的漫畫家劉興欽就曾表示,當年國立編譯館的審查員是直接拿紅筆畫在他辛苦畫好的原稿上大筆一揮,就像改小學生作業一樣,也就是說,要嘛回去重畫,要嘛整本放棄,如果心臟不夠強,勢必當場吐血。

劉興欽提到,他在上個世紀60年代推出《機器人與阿欽》,就曾在送審時遇到刁難,審查委員認為聲控機器人太離奇,現實中不可能存在,必須修改。劉興欽心想,人家蘇聯早就有人發明聲控機器人,這些人實在太無知了,這話正想脫口而出,不過那時還是反共抗俄的年代,這番話可能會被扣上紅帽子,甚至要他的命,只好硬著頭皮回去修改,讓機器人變成由搖控器控制。

有趣的是,歌手李宗盛80年代推出《生命中的精靈》專輯,特別在每首歌的曲名旁邊加註了審查次數,令人驚訝的是這些數字都是200起跳,難道每首歌真的都被審查超過上百次?還是代表送審的批次?無論如何,這樣的思想檢查,勢必讓創作者感到不受尊重,然而礙於法令,不送審又不行,因此憤而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抗議。

關於解嚴以前審查制度的諸多不可思議,還包括出版品出版前要先付定價40倍的審查費;漫畫中不可使用外文;公共場合不可戴面貝,背景須繪實景,不可以黑色、色塊或花紋充數;動物不可說話,否則小孩看了會得「神經病」。可嘆的是,這些荒謬的規矩並未行諸文字,而是操之於審查委員之手。

然而,一個健康的創作環境,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驀然回首,我們發現當年許多有辱斯文的事,總會想說,要是沒有這些爛事,台灣就能怎樣發揚光大了,但果真如此嗎?台灣解嚴30多年,表面上更自由了,創作者是否也跟著放手一搏、大展身手了呢?還是人人心中仍有一座小警總,內心仍未解嚴?

我反而覺得,在那個壓抑的年代還能出現了不起的作品,其實更教人佩服。反而到了現在看似自由了,大鳴大放了,創作的動能卻未見爆發,這才是所有創作人該警惕及努力之處。漫畫如此,電影如此,文學亦復如此。

會走這途的人,多半都跟錢過不去,真想賺大錢的都不會在這裡,既然無法回頭,就勇往直前吧!至少現在沒有那種拿紅筆在你稿子上塗鴉的爛事,那你還顧忌什麼?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7-04 21:57 回覆:
邱祖胤    找回創作魂    今日中國時報言論廣場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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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9 21:37

近來,因新出版的《愛因斯坦旅遊日記》,其中有若干對外國人、特別是中國人的「歧視性」言論,引發很大爭議。這本書的編譯者羅森克蘭茲說,日記中的言論顯然與愛因斯坦所公開展示出來的人道主義形象相差甚遠,「這種反差令人感到震驚」。至於為什麼要將這些「令人不悅」的言論公之於眾,羅森克蘭茲說,希望日記能鼓勵人們反思自己的觀點,「我們不僅要對愛因斯坦做出評判,還要誠實看待自己是否存有偏見」。

 

我不贊成以愛因斯坦的日記為依據對愛因斯坦做出評判。理由很簡單,日記是私人寫作。我們不應該把一個人私下的言論當作評判的依據。

 

1955年,毛澤東發動批胡風運動,把胡風和他的朋友十幾年間的私人信件公佈在人民日報上,當作「胡風反革命」集團的第一批材料。幾十年來,在大大小小的思想教育運動和政治運動中,被檢舉、被揭發、被批判,以至被定罪的絕大部份言論,就是人們在私下的講話、信件、筆記和日記。把人們的私下言論定罪固然是極端錯誤的,但如果不定罪而把人們的私下言論予以公佈並進行批判譴責難道就是正確的嗎?一旦人們的私下講話、信件、筆記和日記被允許作為公開批評的根據,人的自由就受到侵犯,而一切正常的人際關係也蕩然無存了。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9 21:40 回覆:

昆德拉寫到:

 

「古老的革命的烏托邦,法西斯的或共產主義的:沒有秘密的生活,其中公共生活與私生活混為一體。普洛東珍愛的超現實主義夢想:沒有窗簾的房子,人們在眾人眼皮底下生活。啊!透明的美!這一夢想唯一成功的實現:一個完全由員警控制的社會。」

「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我講到了這些:普羅紮卡,布拉格之春的重要人物,在一九六八年俄國入侵之後,變成一個受高度監視的人。他那時經常和另一個知名反對派雪尼教授往來,喜歡和他喝酒聊天。他們所有的談話都被秘密錄音,我懷疑兩個朋友知道此事但毫不在乎。可是有一天,在一九七零年或是一九七一年,員警想破壞普羅紮卡的名聲,把這些談話用聯播形式在電臺上披露。從員警方面這是一個大膽的前所未有的舉動,而且事實令人吃驚;它差一點兒成功;一下子,普羅紮卡已經名聲敗壞:因為,在知己之間,人們什麼都說,說朋友壞話,說粗話,不正經,開低級玩笑,重複,用極端的東西震驚對方來開心,表露公開場合不能承認的異端思想,等等(普希金在《友誼》一詩裡寫道:何謂友誼?酒後輕易的烈焰,/說人壞話的自由會談,/懶散和虛榮心的交換,/或者就是遮羞的情面。「——引者)。當然,我們都有像普羅紮卡一樣的行為,和知己在一起時,我們詆毀我們的朋友,說粗話;在私下與在公共場合不同是每一個人的最明顯不過的經驗,正是在這一經驗上建立著個人的生活;奇怪的是,這種顯而易見卻仍然好象不被意識、不被承認,不斷地被玻璃房子的抒情夢遮住,它很少作為一種應該被捍衛的價值而被理解。所以人們只是逐漸地(因而以更大的憤怒)意識到真正令人髮指的並不是普羅紮卡放肆的話,而是對他的生活的強姦;他們意識到(仿佛是受到震撼)私生活與公共生活是本質上不同的兩個世界,尊重這一不同是人作為自由人生活的必不可少的條件;分離這兩個世界的帷幕不可觸摸,摘除帷幕的人是罪犯。由於摘帷幕者服務於一個被憎恨的制度,這些人便一致被視為尤其令人鄙視的罪犯。」


切莫以為,昆德拉譴責的只是為共產制度服務的摘帷幕者;他對自由社會中出現的類似行為同樣表示反對。昆德拉告訴我們: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9 21:42 回覆:

「從這個佈滿麥克風的捷克斯洛伐克到了法國,我在一本雜誌的頭版看到了布雷爾(著名歌手)的一幅大照片,那時他的癌症已經惡化,在治病的醫院門口他受到攝影記者的追逐,他用手遮住自己的臉。突然間,我感覺碰到了同樣的惡,使我逃離自己國家的正是這個惡,普羅紮卡的談話用廣播發表與一個即將死去的歌手遮掩自己的面孔,這在我看來屬於同一世界;我想,透露他人的隱私,一旦成為習慣和規則,便使我們進入了一個時代,它的最大的賭注:個人或脫生或消失。」

 

蘇俄異議人士、邏輯學家、社會學家兼小說家亞力山大·季諾維耶夫(Alexander Zinoviev)感慨說,我越來越相信,許多批評家對人情世故大加譴責,說人情世故是虛偽,這種指責其實是不對的。一個人在公開場合與私下場合的表現不同,這通常被視為虛偽,「但它並不只是虛偽,或者說,它常常不是虛偽。它也可能是良好教養的表現,那是一個人防止被侵犯的自衛性社會手段之一。它是一種自我控制的能力,離開了它,任何正常的人際關係都不可能存在。」

 

中國有句老話:「百善孝為先,論心不論跡,論跡貧家無孝子;萬惡淫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少完人。」這話很有道理。有些事,我們應該論心不論跡;有些事,我們應該論跡不論心。對他人的尊重,處事公道,就應該論跡不論心。

 

西方神話裡的正義女神(也叫司法女神)為什麼蒙上雙眼?就是讓司法者無視當事人的面貌和身份,不論其地位高低貴賤,也不論其與自己親疏遠近,無差別地一視同仁。這就是說,如果能看到、能知道當事人的面貌身份、地位高低以及和我們的親疏關係,即便是神都難免會有私情有偏心,很難一視同仁的。然而在現實生活中,司法者不可能被蒙上雙眼,但那並不意味著不可能有公正。我們稱讚包公辦案公正,不徇私情。那未必是包公沒有私情。一個人要是心裡邊一點私情都沒有,那恐怕不是聖人而是怪人。我們稱讚包公,就是稱讚他在辦案時不以私害公,出以公心。一個公道的人,不是心裡無私情,而是在處理問題時能把私情放下,秉公而斷。

 

回到愛因斯坦的問題上來。

 

日記是最私人性的寫作,比私下談話和私人信件更私人性。當然,日記也有很多種,有的日記是流水帳,是大事記。有的日記是懺悔錄,一日三省吾身。寫這種日記的人,有的本來就是準備給別人看的。愛因斯坦的日記顯然不屬此類。愛因斯坦寫日記是記錄下他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純粹是給自己寫的。把這種日記裡的話拿出來當作評判他的根據是最不應當的。

 

人到外國旅遊,免不了會對那裡的人情世態有某種概括性的描述,這種描述,倘若上綱上線起來,大多都可以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不是正向的種族歧視就是逆向的種族歧視,可見我們不能輕下斷語,要注意到程度上和性質上的差別。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中國人並不認為《愛因斯坦旅遊日記》中的那些話就是對中國人的種族歧視。

 

1920年代,天津,意大利風情街馬可波羅廣場的羅馬柱。(圖片摘自網路)

 

關鍵在於,愛因斯坦的那些話只是寫在他的私人日記上的;而他在公開言論中說中國人「是一個勤勞的,在奴役下呻吟的,但卻是頑強的民族」。1931年九一八事變,日本軍隊侵佔中國東北三省,愛因斯坦一再向全世界各國呼籲,對日本採取嚴厲的經濟制裁;1932年,陳獨秀在上海被捕,1937年,為聲援被國民黨政府拘捕的7位主張抗日的知識份子「七君子」,愛因斯坦都曾聯合羅素、杜威等英美知識文化界知名人士表示聲援。另外,愛因斯坦還直言不諱地批評過白人的種族主義,發表過反種族主義演說,參加過美國全國有色人種促進會(NAACP),等等。如此說來,愛因斯坦當然是一位人道主義者,當然不是種族主義者。

 

談到種族偏見,種族偏見是最常見的一種偏見。如果我們對人類社會持一種清醒的、現實的態度,正視人性的種種弱點,我們就不能不承認,要讓世人徹底消除種族偏見幾乎是不可能的——想想你自己和你的朋友有幾個能做到。一個人,只要他在公開的言論和行為中做到了尊重他人,承認他人的平等權利,那就夠了。如果他還能對種族歧視的現象公開反對,為種族平等大聲疾呼,那就更好了。至於他在私下裡是怎麼想的,例如在私人日記裡寫過些什麼,那其實和我們的生活沒有關係。要我們大家都從內心深處消除種族偏見,「狠鬥私字一閃念」,雖說有益,但並無必要,況且也不可能。不要說這是偽善。正如尼采所說:「一個人,若總是一個樣的偽善,到頭來就不算偽善了。」難道不是嗎?

 

 

※作者為《北京之春》雜誌榮譽主編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9 21:44 回覆:
胡平:我不認為愛因斯坦是種族主義者   20180629《上報》

Charles 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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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8 12:12
小女曾在聖彼得堡唸書,我去過俄羅斯兩次,這應是索契(Sochi)冬奧,及喀山世大運之後,俄羅斯主辦的世界級大形運動賽事,希望她可以辦得成功。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9 00:18 回覆:
到目前為止算成功。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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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8 00:10

瑞典3比0勝墨西哥   韓國2比0勝德國

瑞典   墨西哥晉級16強

亞洲球隊第一次打敗德國

超精彩

上屆冠軍德國在小組賽招到淘汰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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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7 23:00
出生於安曼、成長於黎巴嫩、於英國讀高中的美國作家拉比.阿拉姆丁(Rabih Alameddine),在2010南非世界盃前夕曾撰寫一文,說明了足球文化與個人人生之間的微妙連動:

「一場足球比賽就是一場華格納的歌劇。剛開始,故事娓娓道來,張力慢慢繃緊,音樂如潮浪起落,弦樂、號角,張力漸增,然後一個突然,全然幸福的片刻湧現,大天使加百列如銅管般唱起歌來,眾神走下奧林帕斯山開始翩翩起舞,這是狂喜的高點。……在那個片刻,我不只看見了神,我就是神!」

台灣要發展足球,得看我們能不能先這樣地歇斯底里,讓足球從嘴角進入身體、滑入心底。(詹偉雄)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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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7 22:48
楊照/作家

世界盃足球賽當然是重要的大事,但是要如何衡量其重要性呢?

一種衡量的方式,是將一次世界盃足球賽等同於6000次太空梭飛行。這是什麼算法?足球賽和太空梭飛行要如何放在一起計算?可以,如果我們算的是排放溫室氣體的重量。

上一屆南非世界盃足球賽一共吸引了120萬人次的現場觀眾,計算這些觀眾去到現場的交通方式,有遠有近,有公車有計程車更有遠道搭飛機去的,平均下來,每一個人每場排放了2.3公噸的二氧化碳,再加上觀光客住宿能源使用,場地及周遭能源使用,以及比賽過程中消耗的材料,辦完了世界盃足球賽,等於多了280公噸的二氧化碳被排放進大氣層裡。也就是相當於6000次太空梭飛行所排放的總量。

嵩麟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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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6/24 22:41

根據調查報告,薩依德父親Wadie Said在1911年移居到美國,因為參加第一次世界大戰,而取得美國公民身分。然後在家族壓力下,他父親必須回到中東世界,他選擇定居在埃及開羅,在1919年開設文具公司而致富,也在開羅與在當地認識的黎巴嫩女子Hilda結婚。薩依德的父母都是信奉基督教的阿拉伯人。

薩依德父親時常拜訪耶路撒冷的親人,也將文具生意擴展到耶路撒冷,卻也正在耶路撒冷居住期間,生下薩依德。所以,薩依德的出身地的確是在耶路撒冷,但出生文件登記的居住地址是開羅,後來也是在開羅的英式學校就學,前約旦國王胡笙(Hussein, 1935-1999)是他的同學之一。

薩依德仍是隨著父親常拜訪耶路撒冷,在完全離開耶路撒冷後的至少3個月時間,才爆發中東戰爭。所以,薩依德不是被以色列軍隊驅趕離開的巴勒斯坦難民;而且,薩依德常提起的「我的美麗就房子」,至多是他親人(父親姊妹)的房子,不是薩依德的房子…根據查訪當時的各種文件,當時被英國管轄的耶路撒冷地區,沒有薩依德父親的各種登記紀錄。

薩依德到底有無說謊?

薩依德跟隨父親回到美國後,從普林斯頓大學畢業(1957),從哈佛大學取得文學碩士(1960年)與博士學位(1964年),然後終生在哥倫比亞大學任教,再升等、活躍為全球知名文學教授。

薩依德是否曾經從事學術抄襲、欺騙、造假等舞弊行為?我敢告訴台灣人、猶太人、全世界的人類,薩依德絕對沒有舞弊!因為以猶太人的聰明、團結、毅力,他們一定已經深入調查薩依德的哈佛碩士論文、博士論文、任教哥倫比亞大學期間的所有「學術著作」,如果薩依德的正式「學術著作」有問題,早就被猶太人公告天下!所以,我認為薩依德的學術著作絕對沒有說謊。

薩依德著作《鄉關何處?》或其他深刻描述文化、歷史、社會的著作,偏向大眾讀者導向藝文性質,有些類似於報導文學。關於「報導文學」的性質,我直接引用udn部落格「甚麼是報導文學」:運用文藝寫作的手法,反應現實生活中真人真事的一種文體,具有強烈的現實感、深刻的議論性、鮮明的文學性、貼切的人道關懷與人生理想。

也就是說,薩依德使用親身經歷、置身其中的筆觸與現實感,描述巴勒斯坦難民的苦難,跳過學術論文的層層引述與考證,目的是訴諸最「貼切的人道關懷與人生理想」。

我寫這篇文章的目的是闡述:追求真理的學術堅持,可以讓林奕含所謂「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範圍減少。透過理性、學術手段釐清更多的爭議點,就可以減少糾纏不清的價值衝突範圍。

最後,我轉貼出版社對《知識分子論》介紹文字:薩依德慨言今之所謂知識分子,已是一種特殊專業,集編輯、記者、政客及學術中間人於一身。他(她)們身不由己,往往成為各種權力結構中的一員。反而在去國離鄉的移民逐客中、在甘居異端的「業餘者」、「圈外人」中,我們仍能得見知識分子不屈不移、卓然特立的風骨典型。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4 22:47 回覆:
奕含《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是「真人真事改編」,既然是「改編」,必然與事實有一些出入。瓊瑤在《我的故事》中,如此描述她的成名作《窗外》:「我的第一部長篇,一定要寫我最熟悉的故事,我最熟悉的故事,就是我的故事。…寫的是我自己,雖然14章以後,都是杜撰…。」也就是說,小說一定存在「杜撰」的成分。

「小說」的英文是 “fiction” 或 “novel”,前者的原意是「虛構」,後者的原意是「新穎、新奇」。「小說」是為達到某種新穎的、藝術的意境,而由作家虛構故事;至於虛構的靈感與素材,可能來自親身經歷,也可能自大量涉獵典故、報導、其他著作。

根據著作(work)的主觀杜撰程度,相對於客觀考證的程度,可以約略分為:小說、報導文學、學術論著。他們的「改編」幅度是分佈在連續的光譜上,左端的「改編」程度高,右端則是不允許「改編」。如果學術論著進行改編(adaption),則具有篡改(falsification)或造假(fabrication)的嫌疑。

「 你沒有辦法去相信任何一個人的文字和為人,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取自林奕含臉書)

林奕含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

薩依德(Said, 1935-2003)堪稱是20世紀末最活躍的知識分子,他的著作影響西方人對中東世界的認識,而且,薩依德和阿拉法特(Arafat, 1929-2004)都是巴勒斯坦建國運動的活躍分子。薩依德也是一位樂評家、歌劇學者和鋼琴家。然而,林奕含曾經表達過如此的陳述:

藝術它是否可以含有巧言令色的成分?我永遠都記得我第一次知道奈波爾他虐打他妻子的時候,我心中有多麼地痛苦,我是非常非常迷信語言的人,我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創作出如此完美的寓言體的作家會虐打自己的妻子,然後後來我讀了薩依德的《東方主義》,薩依德在書裡直接點名奈波爾,說奈波爾是一個東方主義者,當然後來我又讀了薩依德自傳,又讀了其他人的書,其他人又點名薩依德,說薩依德是一個裡外不一的小人。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又一層,你沒有辦法去相信任何一個人的文字和為人,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是可以相信的。

關於奈波爾(Naipaul, 1932, 諾貝爾文學獎2001年得主),維基百科呈現如此的說明:奈波爾承認虐待妻子,又經常有情婦,甚至承認可能因此而促成妻子的死亡。奈波爾經常在倫敦街頭找應召女郎,也在1972年開始迷戀已婚英裔阿根廷女子瑪格麗特莫瑞…卻又不諱言需要妻子幫助他編輯書籍。妻子去世之後兩個月,奈波爾又拋棄情婦,另娶了娜迪拉奈波爾,一位離過婚的巴基斯坦女記者。

薩依德著作等身,YouTube也提供許多關於他的演講、訪問、評論,他最著名的三本書是《東方主義》、《巴勒斯坦的問題》與《知識分子論》。所謂「表裡不一」的薩依德,維基百科都沒有提供說明,我說明如下。

薩依德《知識分子論》單德興翻譯(劉任昌提供)

 

薩依德是一個裡外不一的小人?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4 22:50 回覆:

在1999年8月26日,華爾街日報刊出一篇標題為〈巴勒斯坦的假先知〉(The False Prophet of Palestine)的評論,「假先知」指的是薩依德。這篇評論是摘錄在1999年9月出刊的《評論》月刊文章,該文章使用更尖銳的標題〈薩依德聲稱的「我的美麗就房子」和其他的造假故事〉(“My Beautiful Old House” and other Fabrications by Edward Said)。

它是一篇調查報告,作者是知名的猶太律師維納(Justus Reid Weiner),英文版維基百科有提供維納的簡略介紹,更說明維納揭發薩依德涉嫌說謊、杜撰回憶錄的事件。

調查報告歷時3年,訪問85位相關人士,更查閱各種官方、工商,甚至電話簿等文件,目的是為找出薩依德關於自己童年記憶的杜撰成分,尤其是要反駁他聲稱被以色列軍隊驅逐,從此在國際間顛沛流離的難民身分。

薩依德在1978年出版的《東方主義》,和1979年出版的《巴勒斯坦的問題》,之所以引起文化界、政治界、新聞界重視,和他生平故事有絕對的關係。所以,調查的目的明顯是要動搖薩依德本人與其著作的威望和正當性。就在調查進行的過程中,薩依德也在接受訪問的過程中提起,說有人雇請律師調查他。

至於後來的發展,一篇2014年的學術論文(作者是猶太人Bogdanor)如此描述:當薩依德的欺騙被揭發時,薩依德憤怒的同時,也盡快改寫他尚未完成的回憶錄,以符合事實;但薩依德沒有被這個醜聞衝擊,他的生涯沒受到影響,美國的文學菁英界也沒有給予譴責。

薩依德生平

 

嵩麟淵明(z7608005) 於 2018-06-24 22:52 回覆:
劉任昌觀點:薩依德也被指控造假的故事   20180624風傳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