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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30 11:51:50瀏覽1417|回應1|推薦73 | |
英語有個諺語說得好:飢餓是最好的鹵汁。(頁70) 如果把書中怪物看作詩歌意象,而把那虛擬的地理看成詩的結構,一部《山海經》,像不像一首千年前寫下的立體長詩,重組時空,勾勒出內心版圖和景物?哦,這部書吸引我,因為它真像最神奇的當代作品!(頁70─71)格主案:寫中文詩的人有必要把《山海經》當作詩集讀,會得到詩意的啟迪。 個性文學,永遠是醇香濃厚的白酒,劣質低俗之作,放哪個(時代的)杯子裡都是髒水。不是嗎?(頁75) 我們離散於自己的家園,卻回歸了人類更廣闊的精神家園。這個更大的家園,給了我們的寫作以境界和意義,體會到它的存在,能讓一個詩人超越母語的狹義限定,讓自己的創作,自覺接受世界語境的判斷。(頁76)格主案:當代詩人應該向全世界全人類的文化開放,而不固守某種偏狹的民族文化觀。 生存,打磨了詩人,由此打磨了詩歌。同時,「日常」絕不意味著放棄深度和普遍性,恰恰相反,它通過發掘當下的考古學,把每個地點變成處境,讓每個詞加入思想。(頁77)格主案:生存、體驗、日常,這是詩歌的關鍵詞。 無論我在哪兒,一切人生經驗都能被兌換成能量,書寫它,深化它。一次又一次,「以死亡的形式誕生才真的誕生」(頁78)格主案:詩人的每個經驗,都可以轉換成詩。 「讓我們今天去心碎吧/去山裡看廢墟,/它比我們和我們的孩子還年輕‧‧‧」(顧彬〈佛,垃圾和山〉)(頁81) 《山海經》就是詩。一部古老、神奇、幻想和幻象五彩繽紛之書。它不依託具體時間,反而包括了一切時間,誰讀,誰就在經歷古往今來的歲月,也被別人經歷著。一九八六年,我手捧《山海經》,和老顧初次相見。或許,那一刻我就像巫師,窺見詩歌薩滿鼓的咚咚聲中,我們本來就是一對通靈之物。(頁82)格主案:顧彬是德國漢學家,他曾說「中國當代文學都是垃圾」,引起熱議。詩人其實就是巫師,《山海經》是巫師之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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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