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十面埋伏般地水洩不通,卻又網開一面,讓火蛇撕咬似的熾烈跟灼熱,
彷彿將萬物溶解,玉石俱焚的熔岩高溫,略略收斂、或者眼見大君王,
敬畏且顫兢的氣息也都游移,紛紛持劍而俯首,單膝跪地的宣誓效忠;
較跨年夜人潮胼肩雜沓,乃至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還要更勝好幾籌,
近乎窒息的支氣管,以至於胸腔直到皮膚毛細孔,近乎溺斃於悶熱裡,
肺葉,以及附著其上、貯存氧氣的泡沫,通勤尖峰時段或週末夜晚般,
車流難以舒緩幾許的壅塞,二氧化碳與辛烷等廢氣,迅速壓倒性告捷,
甚至簡直:不戰而屈人之兵一樣,身處其間而仰賴氧氣的萬物並人類,
白旗直搖的屢屢被迫,簽訂自己造成、完全受到池魚之殃的城下之盟,
凱歌敞開胸懷跟雙臂的,直衝雲霄且雄霸四野;輓歌喃喃於悄然禁聲,
壓抑肺腑與喉頭的,掩面彎腰而行,奴僕稱臣並靜候:估價以及受辱;
燃燒及狼煙,宛若繚繞著週遭,嗅覺感受了,焚毀而灰飛煙滅候的寂,
彷彿劫掠並祝融擁抱後,殘垣斷瓦等遺跡以供憑弔,枯黃和焦黑阡陌,
稗子與莖葉殘骸,下期稻作揭開序幕時,滋養沃土的肥料等待著號角,
烏鴉並未現身敲鑼,以示當日晝間即將永成歷史,夜間夾帶月亮星辰,
無論光害程度幾何,無分氣候狀態所屬,依著阿爸父於挪亞一家面前,
宣告:只要這地還在,新耶路撒冷降臨前,這份時令和節期永不改變,
如此約定的按照光陰軌跡,而現身於主耶和華,所賦予的位置及座標;
落日餘暉或者,埋葬於若堡壘的密雲身後;或者迴光返照般愈發難耐,
疲倦像藤蔓攀牆似的,捲裹且覆蓋神韻;勞動終日後的睏倦如鉛灌頂,
令人感到懷念,銘刻在記憶圖書館裡,那份炊煙與昏黃穹蒼烙印於地。
二、
無論是否直接曝曬於:扯開臭氧,大放異彩的日光並紫外線之下,
即便各種防曬裝備,掩口遮鼻且覆身,弄得比異常高溫舔拭肉體,
還要近乎窒息得渴望幾絲甘甜,如此莫名且咋舌,不知讓人中暑,
到底是年復一年,每每締造記錄刷新與再創高峰,這地球要失重,
頭頂和腳底都要失卻掩護,冰川大量重回、或者侵門踏戶於海洋,
所興起的滔天高溫呢,或者抵擋及保護皮膚,號稱能抗宇宙射線,
卻是姑且不論有沒有言過其實,甚至名不符實的詐鈔票、騙銀兩,
總之輕薄外套,叫毛細孔更加擴張,汗腺戮力地讓體內水份熱氣,
像是上下班尖峰時段,盡可能多放車輛進城、出城,但仍舊堵塞,
稍稍舉手投足幾許,渾身濕潤宛若剛從水裡返回,可是燜燒依然;
端午連續假期已經開張,搭載各路旅客前來台東,遊覽車輛絡繹,
國外確診數字在近十日之內,遽聞又驚愕地暴增百萬,台灣媒體,
不知有無提及此事,或者專注於日本丈夫出手「教育」台灣妻子 ,
(這種完全貶低自己,不倫不類的夫妻比喻,是那個蘇嘉全說的)
那些號稱只要出征,所到之處寸草不生,更勝蝗蟲過境的網軍們,
不意外的全都吉娃娃的溫順樣;說人舔共賣台,面對完全是違約,
公然進入我方經濟海域,驅趕我方漁民船隻,上至政府下至綠民,
安靜得萬籟俱寂,也成喧嘩騰天;如此賣台辱國行徑,駐日代表,
誰知到底在幹什麼吃的,竟都一致護主的全成了啞巴,舔媚倭國;
中共與印度,在西藏邊界衝突實情如何,川普心底究竟盤算何如,
國外確診案例剎那暴增,台灣島內也是如此,然則誰又在乎來著?
三、
看似乾燥得雲彩也都了無生氣,或者羸弱如餓莩,即便飽滿福泰,
搭配熨過且壓得扎實、沙灘畔的雞尾酒,愛琴海岬未曾稀釋幾許,
彷彿沒骨筆觸勾勒,純粹無雜質,濫竽充數、以假亂真沒得存在,
宛若伸手可及的汀蘭穹蒼,似乎也是外強中乾的紙老虎,連幼貓,
稍稍吹拂也能轟然癱倒,嬰兒輕微依靠幾許,便能應聲跌成粉末,
如此舌頭,好像整條都要現身;狗兒直接吐至抽筋,可點滴水份,
乍看被遺忘、扔到某個時空裡流浪,成了大氣構成因子的缺席者,
卻是活絡筋骨,哪怕就是猛地忘記,自己姓啥名誰要幹嘛的呆愣,
腰身帶動身軀的從事活動,以至於沐浴涼水完畢,將髮膚給弄乾,
動與靜之間,籃球場來回奔跑、棒球外野折返;坐還是站在原地,
汗水像是閘門徹底的、沒有挽回可能的、道義責任都不必做樣子,
從天靈蓋直到腳底,外衣內褲沒有片刻舒爽,宛若丁點安寧也無,
好奇究竟是從外部入侵呢,是從內部崩壞呢,是內神打點外鬼的,
雙管齊下,讓固若金湯、虛有其表之間加添等號?才稍事弄乾後,
卻連「豆大」也像含蓄、委婉的形容詞,全身忽給浸濕而無完膚,
似乎連擦乾身體,同樣可以成為燎原火種;求主耶穌憐憫我這種,
明知在萬主之主騎乘白馬,以口中利刃擊殺仇敵的,拯救神兒女,
值此之前,種種氣候紊亂與崩壞,人心大奸似忠、大詐似直等狀,
只會宛若颱風即將登陸一樣,風雨愈發咆哮的,下水道也要掀起,
罪惡從起初的亞當入了世界,所有受造物、蒙基督寶血揮灑的人,
嘆息並仰望著,那叫人活著的末後亞當,終結這愈烈的亂世亂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