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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30 16:36:59瀏覽1817|回應2|推薦16 | |
哈佛學者法蘭西斯·福山曾發表過著名的預測,認為一旦中產階級在一個威權主義國家出現,他們必將要求獲得公民權,使得政權別無選擇,只能建立法治和民主上,但這一切並沒有在中國發生,恰恰相反,人們如果脫離貧困,他們會選擇富裕而非自由。
在一切向錢看的大前提下,中國共產黨以驚人的效率,將英國工業革命及網路時代,要花300年的時間,壓縮到30年完成,這樣的效率,當然要犧牲一部分人的人權,也就在是魚與熊掌不可得兼下,只能抓一樣,放一樣。
西方各國對此事不太了解,他們似乎只知道指責中國,忘記自己應當增加生產力,而不是整天指責別人。
以西方對人權的絕對要求標準而言,中國的人權當然遠遠不及格,我也不必替中國粉飾,因為事實就是如此,但我完全不認為中國的人權有問題,這是兩碼事。
我有一位學法律的朋友跟我說,人權就是寧願錯放一萬人,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這話說得有些冠冕堂皇,我不知道關在古巴關塔那摩海軍監獄的恐怖分子,如何忍受中情局慘絕人寰的水刑酷刑(指使用水來造成人窒息、水中毒或是用熱水澆灌造成燙傷)。
美國的人權就是如此這般的不堪,我們同樣看到美國警察如何跪殺黑人,然而他們的高級知識分子,卻整天指著別人的人權不及格,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實在很不要臉。
我們看到歐盟各會員國之間,在關稅、農業、跨國就業、領事簽證、甚至銀行利率等,都採取同一標準,仿若置身在同一個國家,這就是只要為了效率,就可以讓渡部分主權,最近法國提出要組歐洲軍,可以說連防衛自主權都讓渡了,事實上,北約就是一種主權的讓渡。
既然,國家的主權可以大幅的讓渡,何以個人的人權,為了團結,為了效率,不可以部分讓渡呢?
西方一直很在意西藏及新疆的人權,最近又加上香港,中共對此頗有些招架不住,這就是沒有底氣的表現,1989年天安門事件時,中共也是非常之緊張,深怕打開的大門又將關閉,我記得當時中共是以生存權也是人權,來擋住西方的攻擊。
在中國即將全面脫貧的當下,這個生存權是否再度管用呢?我是存疑的,以西方的定義,中國不但強大,而且已來到前無古人的地步,西方對此是觸目驚心的。
這種氛圍下,中國有必要有一個新的論述,然我迄今未看到中國的學者如張維為,金燦榮、翟東昇、陳平等人,能給一個新的說法。
所謂新的說法,就是新的論述,我前面所說的國家主權可以為了某種目的而讓渡,人權當然可以比照,這需要大量的論證,好在中國不乏人才,可以好好思考這個問題,否則就要在人權問題上,永遠挨打。
持續增長的經濟是支撐著共產黨執政的基礎,它和人民的幸福緊密聯繫,換言之,只要經濟上不來,中共的政權就要陷入危機,而經濟上不上來,則與政府效率絕對有關,這注定了人權不是中共優先關注的焦點。
我認為中國在人均所得達到3萬美元以前,講什麼人權都是白搭的,這就是機會成本,也就是為了獲得某些利益,其代價(成本)就是犧牲人權,如同美麗的女子,為了愛情,寧可犧牲麵包,嫁給窮小子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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