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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02 09:07:02瀏覽1222|回應2|推薦47 | |
***_______ 懷念的女老師們 _______***
薇閣較早期的保育組老師清一色是女性,她們雖不教課,但是在生活起居裡總能以身作則,給學生很重要的示範和榜樣。印象裡,前前後後有小王老師、陳老師、閻老師、趙老師、佟老師和鄔老師幾位。 不論哪一位保育組老師,在我們每天起床之後就寢之前,她們的出現必然是形象十分週整的。衣著樸實,頭髮梳理得很整齊,沒有一絲讓學生找得出毛病或有笑話可看的機會。那樣經年累月的一絲不苟,她們律己的嚴格就可見一般。也因此贏得學生自始至終的尊敬。 在教導組教課的老師,大致上低班以女老師居多,高班則男老師佔多數。其他一般國小好像也是這樣安排的,而在薇閣,這種安排似乎特別合宜。因為這裡的環境和學生都比較特別,和一般的國小不同。這裡是上學的學校,同時又是每個院童心目裡的家。畢竟女老師多半溫柔婉約、有耐心,讓小小孩感受到分外的親切,有時甚至有對母親的移情心理。 當時教過我的女老師,不論她們的外表容貌、教學風範,至今都仍然留給我鮮明的印象和永不止息的懷念。還有幾位雖然沒教我課,但在校園中經常可以遇到,像游可華老師、楊玲玲老師。就讓我在此一併獻上我誠摯的祝福。 游可華老師特別喜歡彈鋼琴,也喜歡唱歌。她經常在週末晚上,和學生一起在大禮堂裡又彈又唱的,又評述著各自對歌曲的喜愛。那情形就如同她是高班的一位大姐姐一樣,與同學們相處得和樂融融,一點隔閡都沒有。 楊玲玲老師是繼鄧玉珍老師之後,薇閣小學的音樂老師,她帶領著薇閣合唱團參加了不少校際比賽,得獎無數。她所教唱的許多中外名曲,也成為低屆同學成長過程中難忘的追憶。 其中最為特殊的大約就是「啊,頓河」。這首歌的曲調非常柔和平靜,宛如催眠曲般在每個人的心海中流淌而過。即使平常日子在校園裡既皮又瘋,氣得老師常賞手板的小男生,在音樂課上,也可能因了對這首曲子的心情感應,居然把隱藏在心底的那份溫柔都喚醒了過來,幻想著從未親身體驗過的母愛的溫柔,幻想著母親的手輕輕撫過。 直到成長之後,他們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這首歌依然是他們的最愛,經常會唱給自己的孩子們聽,傳承內心一份對愛和溫柔永遠的嚮往和追求。 在任何時候,校園裡的音樂課,絕對不只是一堂名之為「副科」的學科而已。 田老師雖然在早期沒有在薇閣任職,但是她一直住在校園裡老醫務室旁邊的那間小房子。我們曾經好幾次受邀到她家裡吃她自製的沙拉。她的住處雖小,佈置得倒是相當有條不紊,很有溫馨的感覺。 幾乎超過一甲子之前,沙拉還是純洋味的食品,我們不只是滿足了味蕾的新鮮感,同時也滿足了對這道洋食的好奇心。田老師做沙拉的整個過程,從準備食材和沙拉油的選擇、攪打蛋白的方法,我們在場的人都全程專心貫注,比在教室裡聽課還用心。食材都是切丁的水果,外加煮熟切丁的雞蛋,和沙拉醬攪拌之後,吃起來清爽無比。田老師身材高高瘦瘦的,大約和常吃這些清淡的食品有關?當然沙拉這道洋食就此在記憶裡生根,成長之後,它仍是食品中我的最愛之一。 之後,田老師在薇閣擔任保育組老師。大約在1964年間,艾偉德育幼院結束,一下子轉來了三十多名小朋友,女生宿舍好鬧了一陣頭虱,可真讓田老師忙得手忙腳亂。 那時男女生的宿舍,已經集中在關頤堂那棟新建築裡。從門廳算起,中間有一間是圖書室之外,一邊是女生宿舍,另一邊就是男生宿舍,方便保育組的老師兩邊一起管理。當時保育組還有薛老師和金老師,但以田老師留給學生的印象最為深刻。 每到寒暑假,多數學生都回家了,極少數留下來的,就纏著田老師,如同孩子圍繞著母親一般。田老師為人爽朗,嗓門也大,做起事來一向爽快俐落,而且點子也多,經常此起彼落地閃現不停。 農曆年,她會帶著留校的學生在北投地區繞行好大一圈,去向住在當地的老師們拜年。順便也向老師們索取壓歲紅包,之後就成了每年的慣例。而每年農曆大年初二,已畢業在外的高屆同學,都會回母校團拜。那些已經在工作的,也會給壓歲紅包,都由田老師統籌收納處理。 田老師把這些壓歲錢分配妥當,成為娛樂基金,讓留在學校的小孩有本錢一起出去看電影、或是買零食回來享用,過個開心的農曆年。可說是低屆同學至今回想,仍津津樂道的童年往事。
<上圖是楊玲玲老師与合唱團同學在校園合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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