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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03 07:17:49瀏覽409|回應0|推薦13 | |
近期一兩個月裏不管是報紙或是手機信息,間接不斷讀到來自五湖四海悼念雲鶴先生的詩詞和文章,而我也一直無法接受雲鶴先生就這樣匆匆地走了。 就如秋笛老師的文章一樣《您何忍心》?自從認識雲鶴老社長及秋笛老師後,總見他們兩夫妻皆是成雙入對,現您怎忍心丢下秋笛老師一個人去面對以後的人生……。 記得第一次參加《新潮文藝社》中秋聯歡會,雲鶴先生還幫我們這些新會員拍照留念,更在下一次的聚會時,送來當時拍的照片及《新潮文藝社》的文集,還跟我講:“你的那篇稿下星期將被登出。”感動於百忙中的雲鶴老社長能這麼細心的關照一位新會員。 時光飛快地流逝,我也當了好幾年新潮文藝社會員,但因常出遠門,以至於《新潮》聯歡会常缺席,跟會員們也不熟。 記得當弄潮兒學長獲選為《新潮文藝社》新届理事長時,我只去參加一次理事月會,後也是因常出遠門且我這人胸無大志,想想參加理事月會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一直缺席。 直到一年後我第二次再去參加理事月會,因為那次月會正好弄潮兒社長没開車來,我嗎就自告奮勇要送他,而那天雲鶴先生和秋笛老師也没開車出來,呵呵!很高興正好讓我這個晚輩有一次為三位前輩服務的機會。 没想到精壯威武的弄潮兒社長坐上車的后,竟被我的車技和車速嚇的哇哇叫,他說:“没想到文文靜靜的你,一坐上駕駛座卻變成另一個人”。 我嗎,一向對自己的車技還蠻有自信的,没想到弄社長竟然會被嚇成這樣。看看後座雲鶴先生和秋笛老師卻是悦然處之很淡定,本想求證於他們倆,但礙於不是那麼的熟,而不敢没大没小。 行駛中我們的弄社長也慢慢適應了我的車速,不再那麼害怕了,車裏也开始充滿了喜樂的氣氛,聊着聊着,雲鶴先生談起他兒子家,後面一户無人住的房子竟然被偷的精光,後來賊人賊心大起,竟然把整棟房子拆掉,再把舊材料拿去賣掉,使那棟房子成為一塊空地。 後來那些賊爬上他兒子房子想繼續做第二樁“生意”,强盗拆房這件大事才被曝光。 聽的我一時目瞪口呆,以為是天方夜譚的事,光天化日下竟然有這種事?雲鶴先生說:“是真的。”後來我們還特意繞道去看那棟被偷到片瓦不剩,只剩兩堵小矮牆的“房子”。 及後在快到雲鶴先生家時,弄潮兒社長還開玩笑說:“你們家的街道名最好記,但超難聽又不雅。”我可是首次聽到有人嫌街道名不好聽的,卻原來弄社長把英文名讀成中文的發音,變成一個超不雅的名字。 我就是在這樣一路歡語的情況下把雲鶴先生和秋笛老師送回他們的家,这一趟车我們好像是結伴作了一趟小小的旅行。 他們家古色古香,座落在路尽頭的彎處,倆夫妻還稍微介紹了一下房子的“曆史”,看着他倆進屋,心裏暗暗羨慕他俩的相敬如賓及出雙入對。 當我讀到弄潮兒社長從手機傳來的“藍廷駿(雲鶴)先生千古:廷宮北斗雲千古,駿極西天鶴一聲 ……菲律賓新潮文藝社 敬挽"的信息時,整個人傻掉了,心裏大喊定是弄錯了,不可能的,這樣一位健健壯壯更從没聽說過生病的《新潮文藝社》創會會長,怎麼可以說走就走呢? 想到也許是這幾天来正是馬尼拉暴雨過後的大漲水,是他涉水出了意外?因为他們家座落在較低的社區裏。 六神無主的我想求證於杜鷺鶯文友,卻發現因剛換了新手機,鷺鶯姐的電話號碼竟然不翼而飛了。 這時心受文友剛好來信息問我家是否有被漲水波及,于是趕緊求證於她,得到的回复是:“是真的,生病而過世。"看到這樣的信息,我整個人像瀉了氣的球似的。 一個多月了,我還是無法接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在我的眼前消失掉,抬頭望天:“是天堂在成立一個文藝社,正缺一位創會會長吗?而把您急请去?” 跟雲鶴先生並不熟,但這一兩個月來常想:“慈祥又好好先生的他,是不是已預料到自己要走了,所以特意給我留下了一小片段相處的歡樂回憶。 如果那天我没去參加理事月會,或者是他們夫妻倆自己開車出門,那我就没能擁有這段愉快的回憶。 秋笛老師:節哀顺便。笨口拙舌的我,那天在殯儀館不知該如何安慰您,其实好想問到底是怎樣的病魔會那麼快奪走雲鶴先生的生命,但知道心力交瘁的您這個問題定不知已回答了多少遍了,所以不敢問,後來才在報上讀到雲鶴先生病因的詳情。 雲鶴前輩,致使是天堂需要一位文藝社創會會長,您也不該走的那麼匆促,讓我們突然一時見不到您的蹤影,我們很難過、很失落,我們會很想念您…… 注:藍廷駿(雲鶴)詩人是菲律賓新潮文藝社創會會長。也是東南亞詩人筆會創會人之一及常務委員。他的著作有《没有貓的長巷》、《忧郁的五线谱》、《春天裏的春天》、《盗虹的人》、《蓝尘》、《野生植物》等。 了無蹤影的雲鶴 / 亦萍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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