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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7/25 16:57:47瀏覽599|回應0|推薦12 | |
在菲律賓的報章上突然閱到一個似曾相識英年早逝的名字,细讀之下還真有一面之缘,記憶中高高壮壮的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走了?經商相當成功的他,为妻儿們撑起一片詳和舒 服的天,家庭的支柱突然的撒手人間,對他的至親定是天崩地裂。生命着實是非常的脆弱,一線之差,今日活蹦乱跳的人,明日也許已天人永隔,化着一堆灰混进泥土裏 紅塵中人,談不上什麼泰山鴻毛,但我總琢磨着做人最起碼,在撒手人间的那一刻,還有人惋惜您、有人敬愛您、有人懷念您、這才不枉来人間走一遭。 同来人間走一趟,負責任的男人會尽自己的能力為自家的妻兒們打拼一片屬於自家的“港灣”,让妻兒們快樂無憂的棲身;不負責任的男人雖也身为人夫为人父,卻自私的一味浸淫在自己的私欲里,無法自拔为所欲为,把人生大把美好的時光與金錢任意的揮霍掉,讓妻兒們活在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裏。如果一個人已行到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淪落成一個被欲望所左右所操控的奴隸,確實是可悲的,是一種病態、是一個可憐蟲、是一個生活的失敗者。 有一位本地出生的華女,生的漂漂亮亮,渴望晨早送小孩上學後能順道出來練瑜伽,但丈夫管的嚴,只限她來往於家和辦公室,偶爾才能見到她的身影,瑜友們個個也只能摇頭歎息愛莫能助,匪夷所思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還有阻止妻子外出做正常運動的人。 有天見到她現身時已哭的兩眼紅腫,一眾女生紛紛停下運動,關心的圍攏過去。卻原來她丈夫又為着小小的事件,對她又罵起粗言的“三字經”,讓她是又委屈又無可 奈何。有一在場的瑜友忍無可忍地發問:“你丈夫到底是何方神聖,從何而來?”當得知是來自大陸老家。她又補上一句:“當初有人在追求我,我父親一聽說是從 大陸來的,馬上阻止繼續來往。”在邊上聽着的我很不是滋味,啞口無言也無從辯解,個别人的所作所為卻壞了一眾大陸人留給民眾的印象。 稍後她的情緒平靜後,臉現歉意的向瑜友們道歉她剛剛的失態而打攪了各位運動,望着她好修養讓我更為她的丈夫不懂得珍惜她而惋惜。突想到一位友人的兒子才二十 歲還没談戀愛卻能道出:“成功的男人擁有金錢,幸福的男人身旁依偎着心愛的嬌妻。”小小的年紀已能深悟出這道理,而已婚的男人反而是茫然不知。 現只要她一出現,總能見到她雀躍地說:“老公出國了我又可練瑜伽了。”而我是暗自歎息:“雖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這男人做人也太失敗了,人家出國是嬌妻依依不舍,而你的出遠門卻能讓嬌妻如此雀躍?真是可悲!” 她更講一件趣事,婚後老公常常對她爆“哭爹”兩個字,她也不以為然習以為常,有一天她也對自己的丈夫爆出這兩個字,没想到突然莫明其妙的見到對方氣的暴跳如雷,就差没大巴掌甩過來。其後她才搞清那兩字並非嘮叨的意思,而是罵人的粗話。唉!真是現世報,這叫着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一個人的外觀究竟再怎麼衣冠楚楚再怎麼英俊瀟灑,在公眾場合那滿口粗言一出街,就讓形象尽損。我曾親耳耳聞過這樣的說法:“泉州人如不講粗話就不叫泉州人, 講粗話是泉州人的文化。”確確實實聽的我目瞪口呆,竟然有這樣理直氣壯的理由為粗話開路,也就難怪粗話能這樣大行其道了。 此文刊於2010年7月28日菲律賓的《世界日報》廣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