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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1 22:12:01瀏覽974|回應4|推薦54 | |
記得小時候,最常聽到的一句話:小心、匪諜就在你身邊。 現在或許有人會笑,甚麼時代了,還搞這一套,但是別忘了,當兩軍對戰時,間諜戰是最有效的,即便太平盛世,都還有間諜到處橫行,或是搜集情報、或是挑撥離間。這些間諜不會在臉上刻上大大「間諜」兩個字,總是讓你覺得是自己夥伴,當有爭執時,大家就會認為自己人搞內鬨,爭權奪利,最常做的,就是雙方各打50大板,認定一個銅板拍不響,一定兩邊都有錯。 這跟綠色恐怖有甚麼關係?把話題拉到紅衫軍的時候吧。 民國95年9月9日開始展開百萬紅潮運動,到了末期,聽到總部很多副總指揮控訴政府搞綠色恐怖,在查他們公司的帳,明顯在檯面下惡搞,當初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義工,覺得有點誇張,民主社會,陳水扁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做吧? 等到紅潮沒落,總部乾脆在總統府旁邊租了一個店面,紅衫軍如鯁在喉,就近監視,成為陳水扁的心頭刺,當然想要斬草除根,讓紅家關門走人,所以開始有人造謠,說總部倒扁基金帳目不清,說總部故意把老百姓帶到那裡放牛吃草,隨時要關上鐵門,結束紅衫軍活動。 當時紅家只剩下義工不到10人,剛開始為了晚上關上鐵門休息,就有一批人故意鬧事,吆喝其他人不能讓總部關上鐵門,否則就不會再拉開了,硬要夜間都開放場所,吵鬧之餘,就有人立刻打電話找三立新聞來拍,當時林正杰、魏千峰都曾經處理過,後來被迫鐵門24小時不得拉上,義工也讓黃大哥留守深夜時段的辦公室,再找一些倒扁民眾負責外場夜間安全。您完全分不清誰是在當中操弄是非、誰是被人設計成為傀儡鬧事的人,只能在當中求取平衡。 當然扁陣營不可能這樣就甘心了,現場耳語不斷,總有些人在門口說三道四,淨是造謠總部帳目不清,這個說詞慢慢就散延開來,連媒體也開始在指控。而紅家現場,總部的指揮群沒多久就沒人過來,剩下義工在現場負責。 為了繼續紅衫軍的香火,當時施總指揮自囚在濟南路,副總指揮呂學海先生建議我們去給他加油打氣,所以我開始帶著紅家民眾,每晚七點從紅家走到自囚處(約40分鐘),點蠟燭唱紅花雨,然後再回到紅家,成為每晚固定的活動。而國務機要費案開庭兩次後,媒體報導公訴檢察官張熙懷先生崩潰,夥伴佩宜建議下,我也籌畫展開每週四、週五到地檢署、地方法院點蠟燭、唱紅花雨、喊口號的「天使行動」。 96年元旦夜到施總指揮自囚處打氣時,施總指揮請我們進去閒聊,當中提議我們參加國務機要費旁聽,於是從第四次開庭,我們展開扁案的旁聽「紅幕行動」,就這樣,紅衫軍有了固定的行動,紅家成為我們非常重要的據點,聚集夥伴,當然更讓扁陣營的人不爽,展開其他的破壞行為。 因為民眾建議,為了讓散沙的紅衫軍團結,所以我開始舉辦各種活動,一人一菜聚會、巧克力行動、正義行動、開週會、辦尾牙,當時義工剩我跟小林姐兩個紀律員,負責外面聚會場所,小邱姐、江江、江江徒弟、黃大哥是物資部義工,負責後面辦公室及倉庫,小林姐家住台中,後來也慢慢少到現場,所以我成為民眾比較認識的對象,開始就有人藉口在追求我,於現場鬧事,還有人故意在門口爭執鬧事打架,逼警察跟義工處理,甚至晚上一群人近十人把我包圍,要我跟他們解釋清楚開會決定的內容,想要嚇跑我,算我神經大條,認為都是紅衫軍,沒啥好怕,就這樣繼續做義工下去。 但是目標明顯就成為攻擊的箭靶,紅家開始傳出謠言,說我跟民眾亂搞男女關係,而當時紅衫軍連絡網就開始有人在上面發言攻擊我,對現場長輩不敬,口出惡言,當時現場很多爺爺奶奶,都不會上網,而其他民眾都偶而過來,上網者不多,網路上關心的民眾,卻沒人會常到現場,所以現場跟網路人口交集者少,義工也不上網,所以沒人能幫我說話。 小邱姐跟江江有天談到,小邱姐先生的公司及江江公司都被查帳,江江勸我不要太投入,他也開始將重心回到工作崗位上,減少過來,我則是慶幸,自己是卡奴,沒有公司好查帳,沒想到之後就收到國泰世華銀行寄來的卡債支付命令,當時早就完成債務協商,固定每月償還,莫名其妙說金額不對,要我一次還清,還寄了兩三次通知,逼迫我盡速還清。 紅家的烽火愈來愈盛,從總部帳目不清,又有一批人開始說施總指揮只想拿諾貝爾獎、不想倒扁了,兩股力量集合起來,全力攻擊還在現場支撐的義工,開始說我們有拿錢,對我們指責謾罵,還有人提出幫施總指揮打氣的溫馨行動不要再辦,最後在週會表決下,從每日改成每週,結果那些提議的人,還是沒去,但是我們跟總部的連繫線,變得更脆弱了。 網路上也烽火連聲,兩股力量結合起來指責控訴我,當上班一天,下班過去紅家,晚上10點多回家上網,還要面對一堆指控,脾氣按捺不住,回言就很火爆,尤其當中指控的人,是一個早已在95年10月份後就沒出現的義工,用替爺爺奶奶抱不平的口吻指責我,我直接衝回去,我還在現場當義工,你人呢?結果人家從我的回應,挑出更多問題來指責,每晚疲於解釋,愈來愈多人不明事理留言指責我口氣不佳、態度不好、想要爭權奪利...... 96(2007)年2月中旬,烽火漫天,所有義工全都沒有意願繼續維持紅家,大家討論後決定過年後離開,如果我要繼續,紅家鑰匙給我,我知道自己一個人撐不住,答應共進退,大家就一同過去施總指揮自囚處辭職,決定第二天拉上鐵門。 我不願紅衫軍就這樣被摧毀掉,也不甘心被人構陷成功,更不想讓所有行動停止,所以當2月初開始傳聞紅家要關門時,就跟行動的民眾討論,萬一最壞情況發生,要如何因應,很多民眾都說願意繼續天使行動跟紅幕行動,我說:「一句話,您們要繼續,我就繼續當義工。」當決定關門時,我立刻通知這些人,鐵門拉上,大家就到二二八公園音樂台集合。 過年前拉上鐵門,通知常配合行動的爺爺奶奶、大哥大姐們到公園去,而常跟我討論開會及行動的侯哥也建議我網路上的攻擊,全部不要解釋,一律道歉,過年期間,不要上網,讓自己休息,當時生氣到痛哭,沒有錯,為什麼要道歉?我們這麼努力維持行動,為何大家就看不到?侯哥說當解釋不清的時候,只有道歉,才能讓對方冷靜,自己慢慢看到真相,我們用行動來證明,不需要多說。 96年3月10日,正式成立「仁義之獅」,紅網站長給我們一個專區將行動跟心得放上網路,Alex在我請求下,答應當副執行長,負責網路及行動配合,他又跟安琪兒開辦網路課程,教仁義之獅的婆婆媽媽假日去網咖學上網,就這樣,夥伴佩宜、阿美、唐尼姐、陳大姐、駱姐、阿弟仔、小珍...愈來愈多人上網互動,讓紅網上的人慢慢看到我們才是真正行動,有在做事的人,攻擊的聲音開始轉回鼓勵的聲音,網路上的爭吵漸漸化解掉,直到大探長的出現。 那些敵人的攻擊都因為紅家結束而停止了嗎?在紅家關門後,國泰世華銀行的催繳真的是突然停掉了,很莫名其妙的開始,也莫名其妙的結束,沒再收到任何法院通知,至於現場在鬧事的人呢?那個愛打電話給三立的「雷蒙」就真的沒再看到了,而去年在地方法院扁案開庭,挺扁在門口鬧時,倒是有一次在地檢署門口看到,他是不是間諜,還是恰好出現在門口,別問我,我不知道。 至於另一批在鬧的人,不是扁陣營的,但是他們的目的為何,我就不多說了,很多人被利用,可是誰是當中挑撥離間、誰是單純被「支配」的人頭,也查不出來。 至於貪腐集團,真的紅家關門就滿足了嗎?不再干擾我們?來講一件小事情好了,因為沒有紅家遮風避雨,剛開始我們在音樂台,但是發現那裡人煙稀少,沒人注意,所以2月底轉移到公園主要幹道的水池旁涼亭去,每天晚上在那聚會,讓路過的行人知道,還有紅衫軍仍在維繫香火,繼續行動,因為涼亭沒有屋頂,是用一條條水泥柱做裝飾,所以下雨時,必須要有遮雨的棚子,我就去買浴簾,讓小盧用膠帶貼成一大片雨棚,下雨時拉上水泥柱頂,做為遮雨之用,為了雨棚及聚會的點心零食、桌布,每天下班要先回家,把裝滿這些物資的車子開到公園,所以車子都要在附近找停車位。 因為我們行動是晚上7點到10點,當時衡陽路上的一家7-11門口有兩個卸貨停車格,通常卸貨停車格到下午5點後就可以停一般車子,有時有空位時我就可以直接開過去停了,結果在八月時,停車格的貨車使用時間竟然變成從早上6點到晚上24點,週一到周日全都一樣,我說這根本是在整我,夥伴說我想太多了,有被迫害妄想症,因為很多人都說社會運動久的人,會有神經病的癥狀,害我不敢多說,免得被認為精神有問題。 哈,當我們每日聚會行動結束,只剩下每個月第一週晚上的聚會後,98年11月那次聚會發現,牌子改回週一到周五,早上9點到下午5點的正常時間了,我真的沒有精神錯亂。 96(2007).08.30拍攝 98(2009).11.07.拍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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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