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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22 11:35:00瀏覽91|回應0|推薦0 | |
從沒去過上海,但我聽人家說,那裡的繁華熱鬧,已經遠遠超過 台北。 我人在台中。在我來這之前,我也當它是上海。燈亮紅的,酒催 綠的,不稱化外之境那便是不懂得享受。但實際上,在我撕了四 十七張的日曆之後,我只覺得它跟台東的現況一樣蕭瑟,跟台北 的建築一樣哀愁。直到今日白天到夜晚的出門閒遊,我才發現它 的美麗,是臉上的胭脂水粉、手上的珠寶配件與身上的翩翩衣裳 ,而不是赤裸的肌膚。 一人裹著寒風獨自滑移在肌膚上,從白蒼的血液穿過眩眼的衣物 ,我把台中的晨與夜給溶進晚餐時的熱咖啡裡,這才細細品嚐到 那令人陶醉的一半風味,紅橙黃綠藍錠紫的那一半。而另一半, 還不在我的世界裡。 書生的那一半,也只能是南北東西、西東北南的騎著車享受夜晚 的街道。不是渴了停個車飲飲咖啡,就是餓了留個步啃啃金石堂 ,意癢想飲一小杯威士忌,卻連小小的、有氣氛且不嘈雜的酒吧 也傻傻的找不到,甚至,可能典當了車燈也不及低調的招牌耀眼 。如此,還談什麼恣意享受呢?但至少,我終於發現了台中的斑 斕美,這的美,總讓我替將來失意的人,找到個避開嚴肅台中的 最佳灘頭。 「不點燈,台中就只是蒼涼的舊長安。」我如此喃喃自語道。 寫於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三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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