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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0/24 21:44:28瀏覽338|回應0|推薦6 | |
去年我也在這個會議 提出相關議題 今年 台灣由陳克華參加 他說--創作要沉澱 要慢-- 的確是網路世代 應該要慎重省思的心態 艾琳10.24 关于“网络诗歌”研讨会 研讨会由小鱼儿、石生主持. 李天靖:我赞同陈仲义先生在前年由诗歌报网召开的“中国女性网络诗歌研讨会”上的发言,他说,网络是诗人的速成班;没有网络时,诗人成长一般要十年或更长的时间,而在互联网时代,诗人的写作成熟只要二到三年,或更短。记得小鱼儿在那次会议上说,“网络诗歌是大众情感的宣泄,语言的狂欢,“生产”出的诗歌数量惊人!”从而削弱了诗歌的艺术标准,或失去了艺术的戒律,所以王小妮发出了“重新做一个诗人”的感慨!当代大多口语诗的浅薄或苍白显而易见,不屑于或鄙视对于社会责任的担当,对传统文化价值的冲击和颠覆令人震颤! 白鸦:讨论的背景是白话诗的一百年,现代汉诗没有成熟;古人的诗可以,现代诗的大心性还没出来,网络诗歌推动大情怀的成熟。我反对60后、70后、80后、90后这种提法,代替写作;80后操纵技术、新语汇。我打算写“未来简史”一组诗,用100个网络语创新,它具有激活的意义,将这种新语素写进诗歌。 小鱼儿:从来没有过。台湾、内地为什么喜欢上网,这是可喜的;网络上哄客的狂欢,大中华网络的诗歌与其他国粹相比是幸运的! 舒婷:我不上网,请原谅我这个已经可以当外婆的人了。 洪烛:网络诗歌泥沙俱下,人气上却爆炸式增长;但水清则无鱼,网络诗歌如黄河不断绝,但有杂质;现在诗歌生态的繁荣,没有政治来保护。在没有网络的时代,舒婷的《双桅船》是手抄本,现在享受网络技术上的便捷。开博以后传播速度使诗歌真正进入公共的空间,在某种意义上,恢复了舒婷时代那时的繁荣。 魏朴(美国):网络是公共的。这届青海湖诗会北岛说诗歌状态比较糟糕,网络干扰了诗歌,太大众了;诗歌属于精英的部分。我认为网络对于诗歌精英是一个互补的问题。 杨克:网络是一个媒体。诗歌上网络比纸质媒体宽容,伊妹儿很文学,在网络上随便发,包括同性恋的,网络不经过编辑的手,发表的自由,各种诗人多了,不可能是精品。对我来说在纸上网上写作没有好坏差别。 网上的门槛低,好诗被淹没了。诗歌好玩,生命力强,网络小说对传统纸质文学是毁灭性的。网络上的诗歌基本上与纸质媒体的诗歌没有什么差别或大的影响。网络对诗歌的负面影响是有的,快速的网络对诗歌造成大的伤害,网络诗歌降低了诗歌的质量。诗歌下一步如何的发展,不知道。 陈克华(台湾):所有的问题在于快,诗不是速度。文学要比慢。诗心性的成熟与生命成长期相对应。台湾在联合报等报禁的时代,在一页副刊上发一首就算进入文坛了。那时刊登的是洛夫、瘂弦等名家;突然间一线曙光来临诗可贴在网上,网络吸收年轻人的诗。而编辑说,网络上大多数人都写得不好,有才华却素养不够;有些人成名于网络,如80后、90后,网络是另外的一个管道。诗的创作初衷,是写下诗,小众的;透过网络却可死灰复燃。 卢卫平:我不在网络上写,但网络上的诗都看了,个人感觉网络诗人的命名不准确。我谈四点看法,有网络存在参与的人多了,诗坛消失了;网络写作难度降低了,诗歌的难度大了;网络诗歌传播更快,能被记住的诗歌少了;d诗歌界非常热闹,像许多夜的个体户,而诗歌真正的繁荣远未到来。写什么不重要,怎么写更重要。我发现知道以后,写什么更重要! 花语:我20001年上网写诗,四个月会写诗。一年半后遇上石生,仅看网上诗歌,就模仿;网络能激活人的潜能,20003年搞诗歌报网上的比赛,有时我出题,第一名可以出题。这样比到了20007年。20008年去了西安《延河》,又到北京编内刊。网络写作的传播使民刊进入官方视野,如《绿风》的网络版,网络诗歌与官方刊物融合,就很快发展。 汪剑钊:我了解不多,网上得非常少,是时间问题,网上淘金,沙子太多,要吞食无数沙子,得不偿失。事实上卫平对网络诗歌的质疑,我看诗歌就是诗歌。网络是传媒渠道,就如换笔,本质上是一样的,诗歌还是诗歌,仍然是一样的,无多大区别。对网络诗歌这个词要慎用,准入标准太低。一些网络诗选相对其他诗选多了些泡沫,可能产生误解,可扔开这些概念。 小鱼儿:网络诗歌是一个产品,网络作为一种传媒方式。在《星星》诗刊上我的理论文章说,网络诗歌在刊物上能刊登的部分,挑战霸权,系民众的欢呼,推崇热议。 刘翔:民刊《北回归线》,民主、平等,也要面对数字化挑战。我同意大家的看法,包括小鱼儿的。生态繁荣传播更快,平等交流,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网络方面好的一面,欲望、非主流被压抑的部分可以出一些诗歌,这是一个网络诗歌在传媒的时代;困惑的一面,譬如《北回归线》在活力上、热情上做得不是特别好,包括论坛。另外诗歌的本质到底有没有变?这个问题的困惑在于诗歌的规模和质量到底是怎样?清朝诗人是唐朝的一百倍。不管博客、微博,保持诗歌恒定的标准,是否要追求这样一个标准?对哄客,要不要区别,在怎样的层面区分?尤其在社会学的意义上很重要,区分好的诗人,追求一种标准,假定的戒律。网络非常自由,自由给了自由太多,对自己的要求要高,比洛夫更好,超越北岛、舒婷这些卓越的诗人,因此对这样的自由要警惕! 朱剑:诗歌就是诗歌,写在纸上、龟壳上好坏一样的。我是经验主义者,不承认草根性。文学是精英的东西,是更高的发展方面。文学快慢问题,诗人写诗的频率快了,艺术性打折扣,但在第一时间上,网络带来了一种快乐,但机器运转过快,也带来了问题。第二个想法是网络是不可能阻挡的,媒体占据最重要的位置,《诗经》为什么是四言,之后的五言、七言,网络会给诗歌新的形式。新诗很大的问题,需要一种形式的出现。 张耳(美国):慢动作,文学必不可快。数量与质量对成熟的诗人来说,网络可提供有用的东西,譬如找资料。我的诗要改,3—4年之后还要改,因人而异。我认为不管怎么,诗的本质不改变。 棉布:杜尚将小便池放进艺术馆,是巨大的创造,人人都是艺术家。网络诗歌十年了。我处在高密度的写作状态,面对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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