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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5 12:53:09瀏覽616|回應3|推薦2 | |
終於,在考完最後一堂莊子時,大家可以開始打掃教室好回家去了,而天曉得工作是怎樣分配的,紂冥就只能眼巴巴的得到個「拖地」的任務,在好死不死的就算等到全班該拖的拖完還是沒有拖把好執行他的工作,總算,這一次向教室外巡邏時發現了那被「鬼隱」的拖把,但是──布端整個紅紅油油的,像極先前莫名的沾上某種詭異物體。 好了好了,有得用就別要求太多,開始把那奇怪東西給清除掉比較要緊,不然一拖下去只會更髒。只是,不管怎樣在洗手台沖水試圖洗淨,就是清不掉,一直加大水量一直沖,跑出的油水還是慢吞吞的一點又一點的流,布條也開始混帳的一點一點的消失,等到最後,拖把是乾淨了,也乾淨的剩桿子而已。 很無奈,但也只好跟負責人說了這種情形,幸好沒被嫌什麼,只消回座位聽些期末叮嚀而已。
紂冥的家很遠,要回家還得搭上火車才能到,忙到這時候,時間也到下午了,看情況回到家大概也得等到晚上才到的了家。反正習慣了。 火車上,每個人都是用站的,車廂裡只備有幾張長桌,並無椅子,紂冥便和車廂裡幾個人再那晃啊晃的搖的各自的目的地。窗外的天色也在風景相互追逐中逐漸低沉。 車廂裡空的只剩下二、三個人,卻在即將下車的前幾站,瞬間湧入一堆,一堆中、老年人,沒有例外。一進來就開始大聲喧鬧,像進香團一樣,許多人開始大聲叮嚀和閒聊。很吵。 這時,紂冥正準備在長桌上折好棉被準備回家,在抓好棉被兩端,準備對折收起來時,突然一個收勢不及,硬生生撞上東西,轉過去一看,原來是個老媽媽的手,臉上很快的對上一張滿懷歉意的臉。 聽她說,他們一群人是因為來不及到達目的地,只好先睡在這裡,隔天車子開了後才好繼續行程。不過仔細看看,人真的很多,這下晚點連月台地上大概滿滿都是人了。 一下車,獨自信步走上月台,到處空蕩蕩的沒有人,其實也沒差,已經不知往返多少遍了,早用不著還因為迷路得找個「人」來問路。一個人走上手扶梯,一個人站在電梯前,等那電梯門溫馴的乖乖開門。 (56F?)心裡不自覺的OS,這是被嚇到的前提。看看周圍稀疏的人,都沒人感到訝異,可是……車站不是才4層樓而已?就算是地下室也太多了,再說,似乎不只五十六層而已。 等了許久,電梯門依舊沒開,連門上方那逐層亮燈的燈都不曾亮過,更別說是依序發那呆版的光了。這時,悲慘的走樓梯是唯一選擇。 那……應該是樓梯吧?但燈光都打成綠色,又不是啥安全門,有種噁心莫名,像毒窟。果不其然,一往下走的第一個轉角,就有個橫臥的半裸女(屍?)交錯壓在另一個人身上──誰理他另一人是男是女,那人還有生存跡象,稍稍還會動一下,為免受到牽連,腳步早就做好選擇。快閃。 ──樓梯還是不枉56F之名,長的跟啥一樣。 經歷那詭異樓梯的重重精神虐待後,總算出了車站,上了大街。天空……濛濛亮的跟黎明一樣,一樣慵懶。
在街上邊漫步邊回家的路上,到處都貼了張海報,寫著一個女人,一個神奇女人的介紹。那海報一下車站車廂就出現過了。上頭說,她是南方遙遠國度的人,因為失去了丈夫小孩,又因為身體的某些原因,神父要她到別的國家逛逛,看身體會不會復原,而這次,她會經過這裡等等的。看照片,是個有點過期的「阿姨」。
──然後走沒幾步就遇到那個「阿姨」。(果然人是不能做壞事的)
他的身形就很一般中老婦人那樣,圓圓矮矮的,只有臉孔深邃,還看的出她是異國人就是。幸好她也會講相同語言,不至於雞同鴨講之類。不過以海報這樣盛大的宣傳她,身旁竟然沒有保鑣或同伴之類的人陪她也真夠怪的了。 自然而然的,她問說下一個目的地要往哪走,清楚她說的地方後,回說可能要過很久才會到,要她要有心理準備,順便也提議要不要先一起到家裡來作客,也好休息一下。得到答應後,兩人開始往相同方向移動。 路上,那個阿姨開始說她出國旅遊之前的事。她說,他們家很窮,也沒什麼錢,後來被個男人強暴兩次,只好嫁給他,也生了兩個小孩。後來,她老公消失了,她開始努力賺錢養小孩,有一天,突然遇到了一個真愛她的人,於是嫁了他,讓他成了第二任老公,婚後家裡也再添上兩名子女,後來因為身體開始變得怪異,才聽從當地神父的話,開始旅行,開始尋找解決的方法。她並沒有說後來她丈夫跟子女過得怎樣,只幽幽的說她很在意自己身體的變化,想趕快治好好回家,問她是什麼病,她也答不上來,只說神父告訴她有一天她一定會知道。 走到家後,跟家人介紹了一下,在沒人反對下大家一起用早餐。用完餐後,阿姨說想休息一下,她旅行很久了,而問過家長──父親後,說也是該好好讓她休息,便要我帶她進房休息,還嚴重申明只有她能在裡面,進房後誰也不准進去。一說完父親又繼續在外頭忙。 很怪,那奇妙的「嚴重申明」,本來想問阿姨是否知道原因,但一看到她的樣子,就知道問也是白問。 不過,父親指定的房間是主臥房,就很納悶的想知道那母親睡哪?紂冥還特地在引進房前找了一下母親,發現原來吃過飯後,早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到客房床上去看書,還不開燈只用窗口的微光。雖然,她常到那裡去就是,因為父親會嫌說開燈太亮會吵到他睡覺。 過了幾小時,房內陸續有些雜音,紂冥越想越怪,為了掩飾心中莫名的恐懼,一轉門把,破了「嚴重申明」進了去。畢竟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意外,更別說是讓「客人」發生意外。 一進門,紂冥找不到那個「阿姨」,只看見一個纖細人形被壓在棉被裡,反覆蠕動,一副想奮力掙脫的樣子,情急之下,紂冥連忙掀開,但現在已經找不到那個矮圓婦人,裡頭只藏了個纖細裸女,大概十五、六歲吧,渾身癱軟油亮的,像是沒什麼力氣好掙脫棉被讓自己出來透透氣。在用力抱出來後──其實也沒用多大力氣,那個……「阿姨」(?)體型超小,大概才一百五十公分左右,身體也細長沒多少肉,但接觸她身體的雙手一直黏黏的,似乎跟他肌膚表面發光的油亮有關係。從棉被抱出來後,她只能任由自己攤在紂冥身上,連確定她是不是原先那個阿姨時的問話也只能稍微撐起頭來看著紂冥回答。只是,她好像尚未察覺自己身形有所改變的樣子,連現在變得誘人的身軀都不自覺。是否又是另一種返老還童? 了解她的情況後,補了句:那現在需不需要有個人陪,順便照顧些?她看了看被趴在身下的紂冥,又望了下剛被開門聲引過來的弟弟,回答說:不然就麻煩「我們」照顧她了。聽完這句話,紂冥心中有些不快,更多些不安,回覆說了句「我比較習慣獨立作業」,放下身軀猶軟的阿姨,轉過頭去關門出房。 一走出房間,紂冥擔心的不是下一秒會被父親懲罰,卻不由自主的掛心起他那身在客房的母親,有種不詳預感,會是因為阿姨待在本是他雙親相眠的「主臥房」這原因? 走向客房的腳步越來越快,客房門沒關,紂冥輕而易舉的進了門去,他,事後會後悔進門。 在那棉被與枕頭相合處,母親的頭露出棉被,只是被她所看的書矇住臉而已,側睡的臉還發出熟睡的呼聲。 紂冥喊了一下,想確定她母親沒事,喊了幾聲後,母親不悅的回了一聲,便把她臉上的書拿下,瞪著紂冥示意閉嘴別再喊,他母親這幾個舉動倒是很熟練,反正說到底只不過是把臉上的書拿下來再狠狠的瞪兒子一眼,這樣簡單幾個動作,卻讓她兒子不願說話。生氣?不,紂冥早忘了什麼叫「生氣」,他只知道──
媽媽怎麼了?手變小了腳變小了身體也變小了小的幾乎快沒有了,就只有那顆頭那顆頭那顆還是正常大小的頭正鼓著圓圓的眼睛狠狠的瞪他瞪他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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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