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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16 13:36:13瀏覽568|回應1|推薦4 | |
這天 尋找工作的我們走到一間獨棟大樓裡 周圍荒涼無人煙 一片孤寂吞噬著站立門外的人 推開大門------- 沒人 就只有一條直線往上的階梯歡迎著 沒有大廳 沒有其他出口 逼得只能走上階梯 開啟對面的門 雜染把手灰塵與刺耳聲音帶來的 是一堵相距60公分的牆 橫著只允許右轉的入口 ------門,在長廊盡頭冷眼注視 我們沒閑到無聊去數身上到底沾染上多少灰塵 也沒訝異於這地方到底多詭異 直到現在仍不見主人 卻也不曾想過就這樣折返 故事就這樣一直往前推進 我們 開了門 這是間浴室 至少看樣子是 而且還蠻大間的 像一般小家庭的客廳那樣大 也是唯一到現在空間[大]點的地方 重點是 裡面有人 婦人 浴缸裡放著衣著整齊的婦人閉目坐立在裡頭 沒有水 一切就像待出售的樣品屋一樣 一塵不染 不打擾 我們悄聲離開 就這樣 度過了開了幾扇門就換了幾次長廊的[歡樂時光]後 我們又走進[浴室] 這裡的擺設跟之前那個不同 卻也一樣大 也一樣坐著那名婦人 不說話 [你們來了?] 就在這時 屋子主人從我們原先該進入的下一扇門進來 他是一個戴眼境的高瘦中年人 但有些駝背的他感覺起來就是矮了些 帶著高帽 穿著披風 一副就是福爾摩斯那時期的傳統紳士服裝 只是上頭多了些灰塵 補上許多破洞 下一個 是房間 一間跟浴室差不多大的房間 感覺上像是個工作室 一個大桌子 三張小椅子 以及周圍散佈的許多雜物 他帶走了我身邊的男同伴 說是要給他一份禮物 我無妨 反正習慣被冷落 也不想接觸屋主那和藹的令人恐懼的微笑 就在不耐等待時 我開了通往下一處入口的那扇門 裡面 是漆黑 一盞燈也沒有 但透過工作室裡照來的燈光 依稀可以知道那是間臥室 一間空曠的只有床的臥室 摸黑進去後 赫然發現裡面有個年輕女人躺在床上 原以為會被她發現而遭怒斥 怪的是 她也跟之前在浴室裡遇到婦人的狀態一樣 動也不動 眼睛緊閉的跟蠟像一樣 這時 屋主他們回來 只看到屋主那誇張的微笑 和 同伴戴著眼鏡的臉上堆著苦笑 接著 屋主要求我也跟著戴上他帶來的眼鏡 還一次給兩副 鏡片都是那種厚到不知幾千度的 跟同伴臉上戴的一樣 說給我選 我知道 戴那種鏡片會令人暈眩的出現噁心 所以遲疑的忘了同伴一眼 天曉得他是被誰下了迷藥 回了一個無奈的苦笑 呵 無奈 就在另一個枯槁的手上接了兩副重沉沉的[護目鏡] 看著[假笑]的屋主說句他要拿多一點眼鏡來給我選而自顧自的離去 看著我身旁的桌上逐漸放著多到可以開間小型眼鏡行的眼鏡數量 看著他到現在還是一樣樂此不疲 而 被忽略的反倒是同伴 趁屋主再次離席拿眼鏡時 我跟同伴提了下一間房間的事 也問了為何當時他要我先答應收下眼鏡 傻眼的是 他的理由只單單因為覺得屋主怪異才要我虛與委蛇 現在也沒有對策好逃出去 -------------因為屋主是由我們進入的方向往回出去 入口 被他堵住 [咿呀-------------------------] 門突然打開 就在我們以為是屋主折返聽見我們的對話 開始想像後果的殘酷時 門邊冒出了個婦人 那時在浴室裡遇見的婦人 她說 他是這間屋子的僕人 負責處理屋內的大小事 也是因為這屋子只有他一個婦人 就在我問了下一間房裡的女人後 婦人說 屋主其實很可憐 他--------------------------- 死了 死因是背後由右肩劃到左腿的深長刀傷 當場斃命 在兩名外來者面前 在婦人往前倒臥血泊出現身後兇手時 那詭異的中年人 [她還說了什麼?]一樣那張和藹的微笑 燈暗了下來 漆黑的工作室只留下一盞微弱的油燈發光 努力的照明 努力的讓我們發現那手裡的長刀再次舉起 努力的讓危險發現我們的位子 ----------也許一個早就不夠? 我們逃到先前發現有幾支長木棒的角落 同伴在我手上接過一支長棒 開始利器與鈍器的戰爭 面對死亡 加速搖曳的燈光像在倒數生命 看不清的影子混淆著死亡接近 是油燈造的孽 我看見瘋狂已經接近 是油燈造的孽 我聽不見同伴的呼吸聲 是油燈造的孽 那該死的微笑終於出現面前 顫抖的身軀 不協調的肢體 舞動那過長的鋒芒 帶著微笑 舉起 揮下的木棒並未如期出現擊中的觸感 下一秒 閃耀的長線凍結了額上的冷汗 撕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沒死 現在是11:30a.m. 伴著床板重擊的悶亨 伴著彈起身軀迎接正午陽光 那是 哪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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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